其实白雪并不怎么害怕他的坏手在底下毛手毛脚的乱摸,白雪穿了一套不很厚但也不很薄的棉质休闲睡衣,有那一层柔软的棉布料子挡着,他就算想摸也摸不出什么名堂,没有触碰肌肤的机会。
但白雪还是有点害怕,怕这只坏坏的小涩狼会越来越流忙,如果他的手钻进了裤子里,如果他的手钻进了睡衣里,如果被他摸实了大大的地方……想着想着白雪就面颊发烫,羞羞脸了。
白雪只好探手伸进被窝里,摁住他那只在臀部乱摸的坏手,不依道:“小东,你老实点好不好?我都挂着吊瓶、躺在病c上了,你还要不停地捣蛋,我不理你了啦……”
“唔……”李东搂紧了她的长腿,猫在被窝里动了动,瓮声瓮气地说道:“妹的,肥鸡没叼到,吃了一嘴毛。”说着说着,很不甘心地,又在她的臀处、隔着讨厌的棉裤料子,重重地掐了一把。
听他打了这么个比方,白雪不禁扑哧一笑,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揶揄他道:“我是肥鸡,那你是什么?”
李东很干脆,没好气地接下话道:“我承认,我是大灰狼,咳咳,是坏坏的大涩狼。”
“不对。”白雪笑得眼儿媚媚道:“你顶多算坏坏的小涩狼,黄鼠狼。”
李东恨恨声道:“那好,小心黄鼠狼猫在被窝里放个毒气,熏死你。”
“咯咯……”白雪笑得愈发开心,不由将手松开,放松点管制,让他那只毛毛坏手,放肆一下。
其实李东也没劲闹了,冬天里守在病房一晚上不睡觉,那滋味谁试过谁知道,又劳身又累心地,李东还没摸向那大大的地方,便已经呼呼地睡着了。
不多时后,听见他响起了均匀的鼻鼾,白雪变得恬静了不少,她靠在c头看着李东熟睡的侧脸,不知不觉地,她的双眸迷离迷离地生出薄雾轻烟,她很像睡下身去,偎在他的怀里,一边看着他在眼前睡觉,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不过有只手被吊瓶牵着,白雪不敢乱动。
白雪明眸闪闪地看了一阵那张面庞后,又稍微转头,看向病床上方、那滴答滴答慢慢落下的吊瓶。
不知痴痴地看了多久,那吊瓶里的药液只剩下了一半,这个时候,安安静静的白雪蹙了蹙眉头,有些不安静了。
吊了许久的药水,她想尿i尿了。
她歪了歪身子忍了忍,忍住了。
半刻钟后,她又歪了歪屁鼓忍了忍,不过,有点忍不住了。
她蹙眉瞧了眼身边的李东,见他仍在熟睡,便轻手轻脚地掀开一角棉被,慢慢地下c,一手牵着吊瓶,一手去摘那吊瓶。
躺得久了点,脚步有些虚浮,白雪身体微微一晃,不由急忙伸开一手扶住墙壁,下一刻,却见手背处的针管里,有长长的一线鲜血回流进入针管。
白雪吓得娇呼一声,急忙举高瓶、放低手,好像那红红的鲜血便是流逝的生命一般,永不再回。
听见了白雪的娇呼,李东立刻惊醒,抬起头便问:“小雪,你怎么了?”说着掀了棉被,一把跳下床。
白雪举高药瓶摇摇头,“没事,就刚才针管里回血了,我吓了一跳。”
“我看看。”李东上前捉住她的手,仔细去看,可那红红的鲜血已经流回了血管,李东并没发现异状,也没发现针头松动,便举了她手里的药瓶,又问:“你跑下c干什么?”
听他语带责备,白雪撅了撅嘴,撒娇般回道:“吊了这么久的水,我忍不住了。”
李东很不理解道:“什么什么忍不住了?”
“笨蛋。”白雪一跺脚道:“我要去洗手间啦……”说着就要去抢他手里的吊瓶。
李东却将吊瓶举高了点道:“你别拿,我替你拿着,我陪你去。”
白雪脸蛋一红,撇着嘴道:“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陪我上洗手间象什么话?”
李东却振振有词地说道:“你是病人,我是护理,and你是我的妹纸,我是你的汉纸,有什么不像话?”话语一顿,又很粗鲁地问道:“说,是拉兹兹,还是拉臭臭?”
“呜呜呜……”白雪索性一手遮住眼睛,羞红着脸,无法直视他道:“你真的好不要脸,专门问不要脸的问题。”
“不会吧?这也叫不要脸?”李东嘿嘿嘿地坏笑道:“我实话告诉你,我当新兵蛋子的那一年,有一回我站哨开小差,被我那缺德连长逮住了,罚我猫了一个星期的潜伏哨,专门看人家光着屁鼓蹲坑,男的女的全都有,我算是免疫了,早就没脸皮子了。”
“有这种事?”白雪来了兴趣,放下手问:“你那是什么哨啊?太不要脸了吧?”
“也不叫不要脸,主要是咱们连长缺德,定的哨位缺德。”李东一手举高吊瓶,一手揽住她的腰段,慢慢地走向洗手间道:“那潜伏哨设在山坡上,专盯山脚下两条公路,可那哨位下坡十几米就有个茅厕,设在林子里还没有顶子,害得我连续看了一个星期的光屁股,你妹的,眼睛里都能长痔疮……”
“……”白雪一听,顿时间,咯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只得伏在了李东的肩上,一边拍他打他,一边眼儿弯弯地、笑他是臭流忙。
可伏起身一看,只见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搂到了洗手间,白雪赶紧停住脚步,软软的说道:“好啦好啦,你就别陪我进去了,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不要紧的。”说着便要抬起一手,去接过他手里举着的吊瓶。
李东却举远了点吊瓶,把脸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