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惠被放开之后,一屁股坐到床上,身子还是东倒西歪的,慢慢的天旋地转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睁开眼睛,正对上阿兰的好奇的目光。
头疼!日常交流都困难重重,现在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有口难言了,憋得真是相当难受。
下次一定要向那黑衣女人要两只能开口说话的动物才行。
现在他没办法出皇宫,就只能靠契约兽来与阿兰联系,不能总是这样鸿雁传书的,既不安全,也容易产生误会。
向着阿兰挥了挥翅膀,示意其跟上,一人一鸟来到了卧室的外间。福惠落到桌子上,用长喙费力的将茶壶盖拨开,将喙沾到茶水中浸湿,然后拿出来,将事情的始末简单的写在桌子上。
桌面上不到一百个字,可福惠却是累瘫了。
最初一个字还没写完就没水了,福惠干脆将茶水含在嘴里一部分,这样倒是延长了些书写的时间。
不过这鸟嘴容积小,而且闭合的还不严,还是麻烦得很。
写完之后,福惠觉得这喙好像都钝了不少。
而另一边小绿的灵魂早就已经躲在角落里嚎啕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