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些事情,让叶疏雨不知所措了。
南辰似乎是病了,连陆灏都看不出什么来。那日回府后,南辰说有些累了,叶疏雨想大约是这些日子太累了,便让南辰去睡了。
吃午饭的时候南辰还是没有醒来,叶疏雨便一直等到了傍晚左右,这才发觉不对——南辰不可能睡那么久。
而且全身冰凉,额头却滚烫滚烫。
叶疏雨顿时急了,她也算是半个大夫,但是给南辰把脉,却是貌似一点事都没有,这才找了陆灏。
而连陆灏都看不出什么来。
叶疏雨摸着南辰的额头,有些急了:“怎么办?他是发烧吗?不可能啊,发烧怎么,怎么会……”
陆灏摇头:“三师妹别急,大师兄的症状,倒像是中了毒。”
“中毒?”叶疏雨一愣,想起那天的刺杀,随即摇摇头,不会啊,南辰没有受伤,而且那天她也在,她都没事。
陆灏安慰道:“大师兄的毒,似乎温和无害,想必一时半会没事,三师妹你也别太担心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叶疏雨哪里相信陆灏的,她叹气:“好,你先出去吧。”
南辰是中了毒不错,叶疏雨也断定这不可能是生病发烧,她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南辰的无天水复发了?
她抿唇,将南辰的上半身抬起,手指点在他的背脊上,缓缓将毒素逼出来。
“南辰?”叶疏雨一愣,“南辰!”
除了无天水,似乎还有另外一种霸道的毒素在他体内蔓延,所以才形成了暂时性的昏迷,而这种毒,叶疏雨居然毫不知情。
她碰了碰南辰的脸颊,滚烫的热度微微降低了些,叶疏雨舒了口气:“还好有效。”
于是便继续将毒素逼出,大约半个时辰后,终于停止了。
原因是南辰醒了。
叶疏雨愣了一下:“你干嘛呀?这样看着我?没事吧……”
说罢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却见南辰神色阴沉的挥开:“叶疏雨!你答应了我什么了?不是说不会再乱动用内力吗?”
“喂……”叶疏雨嘟着嘴,委屈的靠进他怀里:“若是不用内力,你哪能这么快醒来?”
南辰摇头:“我不过是一时的昏迷,无事。倒是你,用了内力就离死亡进了一步,知道吗?”
南辰的初衷还是关心她,叶疏雨点点头:“我是被你吓到了嘛,一声不响的昏迷不醒……”
“我确实是想睡觉而已。”南辰将她身子摆正:“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如今醒来不就好了?”
“好尼玛啊!”叶疏雨啪的一下挥掉南辰的手,“你中了什么毒?为什么我不知道?”
“毒?”南辰摇头:“不知道,大约是那把剑上的。”
“不可能!”叶疏雨否定:“我也碰了那些剑,我都没事。”
她沉下心:“是不是你的无天水复发了?”
南辰苦笑:“疏雨,不必担心这个,就算是无天水又怎么样?”
“可是你昏迷了那么久!”叶疏雨想了想还是探了探他的脉搏:“咦?怎么没有了?”
“记不记得我与你说过的,我体内相克相知的毒,正是如此,我才得以活命。”南辰问道。
叶疏雨点头:“记得,你的意思是……你没事?”
“疏雨……”南辰低笑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很希望我出事啊?”
“怎么可能!”叶疏雨哼了一声:“就怕你有事瞒着我!”
“你呀……”南辰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是旧毒复发,毒素残留,导致昏迷,也值得你这般小题大做。”
哪里是小题大做……叶疏雨努努嘴,然后猛的抱住南辰:“你,你真是吓死我了。”
“笨蛋,没事就好。”南辰拍拍她的头:“今日不能与你出去了,明日我们去山上,我们赛马,好不好?”
“你这模样还能赛马?”叶疏雨摇头:“别去了,休息吧。”
南辰叹气:“好。”
陆灏喊他们去吃饭的时候,南辰握住叶疏雨的手不肯放开,语气竟然带着些哀求:“疏雨,我们去赛马吧,我很喜欢。”
叶疏雨一愣:“南辰,你是怎么啦?你才醒过来,身体想必没有恢复,何必急着这一时呢……”
南辰笑道:“是我急了。”
她怔了怔,说道:“去吃饭!”
最后,叶疏雨还是同意了与南辰去赛马。
啊,不是赛马,世子妃说一匹马就行了!她来驾马,南辰在后面蹲着就行!
南辰对于这个提议没有意见,他笑道:“疏雨果然关心我。”
城内骑马不太好,于是两人牵着马先在街上走了一段路,“咦,那里有什么好吃的?”
南辰随意瞥了瞥:“冰糖葫芦。”
叶疏雨点头,一回身南辰却已经不见了,“我擦,人呢!”
再一回身,辰世子笑意盈盈的出现在她背后,手中握着一串色泽鲜艳的糖葫芦。
叶疏雨眼角抽了抽:“南辰!你不太适合干这个!”
南辰世子挤进人堆只为了买一串糖葫芦,啊,这怎么看都不太正常了。
于是叶疏雨很不解风情的问道:“你是脑子烧坏了?”
南辰摇头。
叶疏雨恍然大悟,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你一定是发现本世子妃有多好了,所以来讨好我,补偿我!是吗!”
南辰听罢,点了点头,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不要就算了。”
“要!要!”叶疏雨笑眯眯,“你喂我吧!”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