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是像萧麒一样是想凭着自己的努力拯救社会,医治社会。可是弊病缠身的社会真的能够医的好吗?假如我将这个社会比作一个盛满凉水的铁锅,将流毒比作加在铁锅下的灼烧的木柴。那么人就好比是这个铁锅里的凉水,既然现在木柴已经点燃,凉水已经接近烧开,沸腾的水和燃的熊熊的木柴灼烧着周围的空气。那么请问,以我们认为的那种“心境自然凉”的心态来面对,你熄的灭这样的熊熊大火吗?你冷的凉周围燥热的空气吗?况且在这种大趋势下,你自己一个人静得下来吗?凉的下来吗?不,不能!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可以做的只有一件事:病,病上加病!直至病入膏肓,让木柴燃烧殆尽,然后让其自己死亡!就像将一锅原本是原水要加热成开水一样,用熊熊的烈火去灼烧!这个病态的社会,就需要用病死的办法去颠覆!然后,冷却下来的凉白开,将会更空明,更澄净。社会也就会更稳定,更繁荣。
既然这个病态的社会需要去颠覆,那么我们就必须敢于学着颠覆于无视于社会中一些坚持自己那种修几身,维护或者不在乎这种病态社会得人的辛酸刻薄的嘲讽。这就需要我们拥有一种‘精’神,一种伟大的气魄。这种‘精’神和气魄可以让给我们创新社会,改变社会,创造社会!
所以我说,我们应该学习一重‘精’神,一种敢于挑战社会,相信能够战胜社会,创造社会的‘精’神!一种‘胸’怀天下,心在全民的情怀,一种平则利世,‘乱’则创世的气魄和胆识。
可惜萧麒不懂我的想法,他没有‘乱’则创世,平则利世的气魄,只能以一种文人所独有的那种兼济天下的情怀去施展自己以为是一腔为民的抱负。这种人,历史上比比皆是,却又饱受推崇。所以,一代又一代的文人都形成了这种固定的思维模式。我不敢妄作评断此是对是错,我只知道,拯救苍生的从来不是这些人,也不是一世枭雄,而是天下苍生自己。
之后,萧麒我们在书房有谈论了好多事情,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再然后,他给我和晴雪及萱儿、紫烟方云我们另外安排了一个别院,就在太学附近。
等萧府家丁丫鬟以及方云他们帮晴雪把所有的东西搬过去之后,天‘色’已经晚了。送走了萧府的人,紫烟和方云跑到我房里来聊天。内容也都是与我们分别之后,晴雪这一路是如何的担心我之类的。萱儿在悦己亭给我仔仔细细地讲过晴雪是如何担心我的,而当紫烟和方云一起来再告诉我的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反感,而是有认认真真的听了一遍。每一遍,我的心都会随着晴雪的担心颤抖、感动。我是一个不喜欢把话说两遍,把故事讲两遍,把书看两遍等等一切的事情都不喜欢的人,更是一个不喜欢别人啰嗦的将一件事反复说,反复说,说的自己都烦的人。可紫烟和方云把萱儿给我讲过的事情再讲一遍,我却没有任何的抵触,反而有极大的兴趣。原来,爱,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喜好。
而方云和紫烟的述说也不完全是萱儿的重复,那些萱儿怕我会担心的情节以及她受人之托也是为我好而需要隐瞒的事情他没有跟我讲。比如那个夜晚的谈话,再比如那天黄昏遇到的那个自称是孔喃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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