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站在她身后的司徒魁玉有些不明白她这样做是否又有别的计划?
快步的朝着府中而去,荷花亭之下,可以见到他的小八与一个小女孩对坐,仿佛正在与她说着什么。
苏凌的确是对任如风的事情很感兴趣,尤其是他的那句任如风的母亲死了,让她觉得奇怪。
毕竟怎么说也是封北小侯爷的母亲。在冕金国,封北侯爷,以前可是在冕金国北方有自己领土的人,三年前冕金国藩王作乱,其一的封北侯爷,其实当初还是王爷,不知道那金临君用了什么手段,让他投诚,转而将兵力借给他,帮他平藩王,立下了大功劳。
也正是因为这样,任如风的父亲不仅没有在平藩王中受到任何损害,还完整的存留了下来,其中掌握的大部分兵力依旧在他的手中。只是封北这块地回归到了太子的手中,自然也没有藩王一称。
故而任如风一家人举家迁到了悠城,尽管如此,这威望依旧在,加上手上的军权,金临君让金瑶溪与任如风联姻也可以理解。
这任家在冕金国都能够算的上是豪门贵族,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这任侯爷的夫人怎么会无端端的就死了呢?
通过司徒无痕的解释,苏凌才明白,原来当初正是因为两个人订婚的岁数太小,准确的说是任如风的母亲太小,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一个在封北,一个在油城,每年也只有在过年,在当年还是封北小王爷的任侯爷才会见到任如风的母亲。
所以在任如风母亲长大这段期间难免会与别的男子产生感情。
至于后来死了,原因既然是她在生下任如风没有多久后与那情郎私奔,结果事情败露,面对任如风与对她好的侯爷无脸面再见,撞柱子而死。
苏凌有感叹有唏嘘,可那双眼睛依旧清明,抬头望着面色变得沉静的那张绝色容颜,似玩笑似认真的说道,“无痕哥哥你放心,既然我答应做你的妻子,就一定不会移情别恋的!”
司徒无痕听到这嫩声嫩气的话,没有丝毫感动,却是皱了眉头,看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非常清明,他们只不过是在人间演一出戏而已,瞧她样子仿佛像是对付最重要的人生大事一般。
“大哥!”苏凌可不管司徒无痕什么想法,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之后,还未等他靠近,她便忙快速的从那凳子上跳了下来,嘴角带着可爱的梨花浅笑清脆的叫到。
司徒魁玉早上只是匆匆的看了她一样,全部的心思都在桑知的身上。
此时才真正切切的打探这个八岁的稚子,红唇齿白,脸圆嘟嘟,鼻子小巧玲珑,却生的十分好看,那双眼睛如棕色的琥珀一般,看上去清澈透明,一头小辫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小衣裙,看上去小巧玲珑且钟秀灵毓。
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是天控者?天控者不都是大人么?
不过这个孩子居然能够与自己的八弟聊起来,说明此人必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八岁稚儿,必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微微的探查了她的修为,司徒魁玉忍不住心惊,居然只是出窍期的修为?
不知道怎么的,司徒魁玉想起了桑知的话,若是这个孩子出事希望他能够保她一二。
越走近,越是能够看到这个孩子的眼睛中,毫无杂志,任何的人其实都会有一些yù_wàng的,这些yù_wàng随着一个人的年龄生长而体现在眼底。
她没有yù_wàng?
“无痕哥哥,我饿了,我先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苏凌对司徒魁玉没有多少恶意,先前的针对也是来自与他对桑知的那种杀气,后来又有桑知调和,苏凌知道她是告诉她不要过多的参与她的事情。
桑知的私人之事从来不喜人过多的干预。
自然苏凌不会再管这些事情,再说论身手,她不及桑知,论智谋,她也不敢自比桑知还要厉害。
毕竟桑知可是做过不下千个任务。
苏凌完全放下心来,只要他们没有触及自己的底线,她也不会与人为恶。
司徒魁玉过来这里显然是有事情与司徒无恒说的,这点眼力劲她还是有的,既然对方都知道她们的身份,再装下去也没有任何的必要。
苏凌刚小跑到石子路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提醒且柔和的声音,“咋咋呼呼的,小心些!”
苏凌不知道为何脚步一顿,转头看着那张出尘的脸,显然他也没有料到自己会突然出声一般,微微一愣,转而又十分自然温和一笑。
这个笑容十分明显了,苏凌懂得他的意思,我们毕竟是合作伙伴,她毕竟是他的未婚小妻子,戏必须要做足。
苏凌摇头晃脑,可爱一笑,“恩!”奋力点头后,并未减缓自己的速度。
很快这鹅黄色的小身子便消失在两个人的面前。
“你和她真的已经定下婚约了?”司徒魁玉此时才缓缓的转头看着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那石凳上饮茶的人,同时还为自己倒上了一杯,司徒魁玉顺势而坐。
“不仅是我,大哥,你若是不想被人间的事情干扰,最好告诉世人你已经有一个亡妻了!”这种捏造对一般正气之士必然不能接受。
毕竟亡妻一词实在是有些不好听。
可小妻子这一招司徒无痕用了,司徒魁玉肯定是不能用,可若是随便与人定下婚约,难保那个人不会当真。
至于苏凌,司徒无痕十分的相信,她只是童言无忌且无聊之语罢了,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