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就是小气,不就是一个妞么,犯得着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吗?”他不能理解。
“你到底又做了什么,让向来有君子之称的五公子都不顾兄弟情谊?”她问。
他忽然凑近她:“我还不是为了帮他,别看他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就是一个胆许,暗恋了快十年的妞到今天都不敢表白,我就是那天趁他们两个在一块的时候在他的酒里下了点药,他不谢我,反倒一直找我麻烦,你说我冤不冤啊?磐”
“不冤!!”司徒雪恨不得被他气死候。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多管闲事啊,你个死花妖真是害死我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她气愤的不得了。
这里越来越冷,呆到明天早上,他们恐怕就变成冰人了。
而且,她还必须回去。
花卿容到还是有点君子风度,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司徒雪瞪了他一眼,便随就往地上一坐。
那只花妖不禁摇头叹息:“啧啧啧,这就是外人眼里那个温柔典雅,高贵出尘的司徒家四秀啊,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司徒雪白了他一眼:“得了,你少说我了,你能好到哪里去?”
那家伙像个口香糖一样粘过来:“是啊,是啊,我们俩就是太像,你说我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会不会是失踪多年的兄妹啊。”
司徒雪看着他,沉默良久,吐出一个字:“滚!!”
那个家伙非但没有滚,反而直接躺在她的腿上,闭眼假寐。
司徒雪推了几下硬是没有将他推开。也只有任由他。
寒气不停地往上冒,司徒雪觉得越来越冷。
“喂,你别睡啊,你起来想想办法,我早上之前必须回去。”她说。
“省省吧,这次我是真把五哥惹怒了,他是故意要给我苦头吃,就算你当时陪了钱,他也不会放我走,不过也没关系,老大今天叫我吃饭,我没去他定会派人找我,等着吧,马上就会有人把我们放出去的。”
司徒雪真的有些生气:“你明知道如此,为什么还要叫我来?”
他嗖的的睁开眼睛,嘴角一抹邪笑:“我这不是忽然想你了嘛。”
司徒雪看着他手臂在胸前交叠,也是一副冻的不行的样子。
司徒雪只有叹气,声音倒是柔和了许多:“你就是自作自受。”
他腿上的男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司徒雪轻轻地将他搂住。
她低头看着他腿上的男子,嘴角闪过一丝无奈。
他就是这样的个性,好管闲事。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这样感激他。
她的命是他救的,已经七年了。
可以这样说,他们是知己。
那种可以为对方上刀山,下火海的知己。
她真的一直很感激他,现在也只有在他一个人面前,她可以抛却一切,做她原来的那个自己。
身下的这个男人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妖孽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就是她的姐夫墨吟风,但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只花妖还真是能和她姐夫比上一比。
狭长的丹凤眼斜长入鬓,还有他那如雕刻出来的鼻子,下巴上有一条浅浅的凹槽,标准的美人下巴,有时候她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根本就是标准的古代美男子。
她的嘴角勾了勾,他也因为这张脸惹了不少麻烦呢。
因为老是被人认成女子,他最痛恨的事情也是这个。
“宝贝,你用这样倾慕的眼神看着我,我吃不消啊。”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嘴角却勾了起来。
司徒雪笑骂了一句:“死相!”
“对了,卿容,你帮我一个忙。”她正经的说。
她只有说正事的时候会叫他的名字,所以他也变得正经起来。
虽然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但是声音却透着一股严肃:“你说。”
“我儿子云舟被他藏起来了,你派人打听一下。”
他笑着说:“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等我出去了,我马上派人去查。”
她并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她冷的发颤,不禁问了一句:“你说会来找你的大哥不会是铁面公子凤天仇吧。”
他也冷得厉害:“没错,你懂得不少嘛,竟然连我们老大的名字都知道。”
正常人都知道好不好。
黑社会老大耶,那个传说中整天带个铁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心狠手辣的让人咋舌的七公子之首――铁面阎罗凤天仇。
此人行事低调,几乎隐居,但是一旦出手,必是鱼死网破,白道黑道几乎都是闻名色变。
司徒雪之所以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他也姓凤。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类似于煎熬,类似于痛苦,又类似于仇恨……
“花妖,我好冷,你大哥什么时候来啊,等我们冻死了岂不就晚了,你赶快想想办法。”
他忽然坐起来,摇头:“没有办法,我也没想到五哥和我较真了,你冷吗,我再脱一件给你。”
说着就要脱身上唯一一件白衬衫。
司徒雪一手拍开他的手:“得了吧你,你不要再装好人了,也不知道我是被谁害的。”【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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