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李熊几个人回来的时候是晚上,没什么人看见,要不然,张喜财的办法也就只能说说了。李熊和几个夷人一起被居住在亲卫队的后院,一直到晚上了,才得了机会,骑着马一起又出了城,按着李虎交代的,明天将一起直接去茶马巷。
江野也由得他们去演了,因为护卫队的演习就在这几天,从现在开始,江野得把具体的演习内容,演习秩序,纪律等等,好些事情都要写成文字,而后还得让刘汉生等几个队长一起学习并熟练掌握,这也是保证演习能够正常运行,公正,公平的运行。
演习内容其实也没有什么花俏,都是大家平常时候的训练科目,无非就是队列,体能,还有技能几项,队列是大家每天都必练的科目,一个个都已经是烂熟于心,要比的话,也只能是比拼各队之间的精气神了;体能,说白了也就是耐力,力气的比较,在鸿基城西北方向上,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湖泊群,按着江野的打算,体能一项,将要从基地出发,而后绕着整个湖泊群一圈,因为之前并没有来回探路,所以,在体能一项里,实际上也包含了第三项,也就是技能的内容;关于技能,一个是冷兵器的太刀,虽然说没能做到人手一把,但不足的地方直接换成长矛,这个鸿基城所处的位置,有大片大片的红树林,到是能够提供足够多的制造长矛的材料,还有一个就是燧发枪的实弹射击了,虽然现在和郑双龙的关系好到了可以穿一条裤子,但江野还是把实弹射击这个项目安排在了基地里,毕竟,在一股势力刚刚冒头的时候,一定的低调还是很有需要的。再加上,这个鸿基城也不是郑双龙一家独大,还有一个存在感略微有些低的翁该艚。江野也保不定,这个税务司要是吃了不该吃的,直接往升龙府去上一道奏章,不知道在郑梉面前没什么影响力的郑双龙。到时候能不能护得住自己。
说着不多,但江野实际上写下来,还是累得一只手都僵直了,麻木的几个手指直接把毛笔就那么卡在手上,还是白玉萍又是揉又是搓的,最后才把毛笔拿了出来。等刘汉生几个人过来以后,又是边看边提出一些江野没有顾及到的,或者是演习大纲上没写的,最后又补充上了包括野外宿营,粮草补充准备。夜间夜袭防备等好几个项目。然而,这些后来补充的,也都是大家平常时候没有接触过的,就拿宿营来说,把宿营立成演习项目之后。还得立时找张喜财,赶制帐篷,这是一个,再有就是之前大家对野外宿营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等到真要宿营的时候,也只能靠各个队长和众多护卫队员的灵活变通了。
等演习项目基本敲定,刘汉生也问了大家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是由谁来做裁判,还有就是怎么裁判?等等!
江野直接拿过誊写好的演习项目大纲,在各个小项目的后面直接写上优良差几个字,而后让刘汉生去把李虎找来,众人见了江野的安排,自然也就知道了。原来是拿亲卫队的来做裁判。
现在亲卫队一共有二十四个人,除了去云南的韩世喜,再除去一个李虎,一个魏祥武,每一个百人将。刚刚好能够派出去五个人,李虎和魏祥武则跟在江野身边,随时接收来自亲卫队的这些个裁判的各种汇报。
和刘汉生几个队长相比,亲卫队的众人得事先熟悉,并熟练掌握各个项目的评比标准,也就是说一个演习项目,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得到什么样的评价。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在私下进行的,不可能说让几个队长知道具体的评比标准,要是大家伙都知道了,到时候都照着葫芦画瓢,最后每一队的成绩都是优秀,那也就不是护卫队真实的演习成果了,那自然也不是江野想要的结果。
诸事预备,万事准备,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了几天以后的护卫队演习。
“他回来了?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见?”张莠原本学着淑女模样,正在一针一线的学着绣花,听了张喜财的话后,把手上的刺绣就随手一丢,蹦跳着就要往门外跑去。
“哪儿去!像什么样子?这些天读的《女德》又都白读了?”张喜财往门口一堵,把张莠的路给堵了。
原先这张莠一次从酒楼回来,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邪,竟然跟张喜财说她要做一个知书达理的淑女。张喜财也乐得张莠学一些规矩,就去王守宇那找了几本书过来,其中就有一本《女德》。张莠倒也说话算话,竟然开始按着书里面的规矩约束起自己来,又是看书识礼,又是女红织绣。张喜财还以为自家孙女终于开窍了,不想今天一句话就露了原形,也不知道之前这好几十天都是不是装的。
“李家哥哥不是回来了么?人家自然失去看她咯!”恢复了原先样子的张莠理直气壮,哪还有一点淑女的样子,看来之前的那些书是白读了。
“他遇上麻烦了!宋小子要处罚他!”张喜财好似不经意的来了这么一句,也不拦在门口了,径直进了屋子,又自个倒了一杯热茶。
“什么麻烦?那小屁孩要怎么处罚他?这到底有什么事情?要不我去求一下白姐姐,让她跟那个小屁孩说说!”张莠一口一个小屁孩,倒是先把张喜财给逗笑了,“爷爷!你一定知道的,他到底惹了什么事情了?”
“他去云南的事情,你知道的吧?他去云南是做什么事情?你知道的吧?但是他昨天回来了,一个人,撇下了几十个护卫队的弟兄。”张喜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