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即使你拿着虎符,也比不上本王的一句话。 ”夜千华冰冷的瞪着齐王,道:“因为你早就已经失去人心。”
“我不信!”齐王立即从怀里拿出虎符,亮在那几队兵将的面前,厉声的道:“本王以虎符命令你们,抓住夜千华。”
那些拿着武器的兵将们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把他所说的话仿若不闻。
见齐王的脸色气得铁青,夜千华嘴角一勾,扬声道:“众将士听命!”
“末将在!”
几乎是在夜千华带着内力的声音传出天坛的瞬间,无论是天坛大殿里的兵将,还是屯兵在外面的数万兵将都齐声回应,声势震天,动人心魄。
齐王的面色立即变得黑得不能再黑。
“本王命令你们立即捉拿弑父杀兄的夜千瑜,以及他的一众党羽!”
“是!”
立时,一队队军队便与蚁潮一般涌入,和齐王带来的手下战在一起,那些没有战斗能力的文官立即被那些兵将们给团团护住,亲睿王阵营的武将则立即加入了战局。琴棋书画四人则直接对上齐王的心腹大将红绿袖。
“夜千华,你真该死!”眼见自己布了好几年的局给一朝毁灭,齐王睁着一双血红的眼,劈手就朝夜千华攻去。
夜千华目光一凜,立即抬手一挡,眨眼间便与齐王过了数十招,但因为要护着身后的寒王,他的招式渐渐落了下风。
眼见就要被齐王所伤,忽然间,一道破空之声朝齐王袭去,让他立即抬手一挡,却见是他之前被陌寒衣夺去的含毒银针,不没等他作出反击,安贤的鞭子和陌寒衣的白绫便如鬼魅一般袭了过来,那灵活的攻击速度,让齐王不得不放弃要抓住夜千华的机会,抵挡了起来。
温聆海此时却捏了捏一直握住的陌寒衣的掌心,道:“现在就让为夫来替夫人尽尽力吧。”
知道他手痒了,陌寒衣勾唇一笑,自是把另一只手的白绫给收了回来,没入袖中,安贤见此也立即辙回鞭影。
齐王还没来得及站定,便看到温聆海身影一闪的扑了过来,与夜千华一起联手压制他,他本比夜千华的内力深厚,但是温聆海的打法刁钻古怪,夜千华的霸道凶猛,让他越战越心惊,终于在心浮气躁之下,生生被夜千华在他的胸前拍下一掌,让他狂喷一口鲜血的跌落于玉阶,滚到一直冷眼看着的沐希脚边。
看到沐希,齐王的眸光一闪,忍着胸腔剧烈翻腾的痛意,猛然乍起,出手如电般想要抓住她,借此来要挟夜千华。
“希希!”
夜千华大惊,想要阻止却来不及,连身在沐希身旁的小古子,也只来得及在齐王动手之后慢了一拍的反应过来,却只看到齐王的爪子扣住沐希脖子的下一瞬间,齐王的手臂一僵,然后睚眦欲裂的瞪着一脸冷意的沐希,浑身一软的倒了下去,连手臂也还是保持着扣脖子的动作。/
这异变让小古子双眸一缩,却还是将倒地的齐王踹了一脚,把他踹离了沐希的身边。生怕这狠毒的齐王只是装装样子。
随着齐王的滚开去,那些已经摆平了齐王的人的兵将们,立即在他的脖子上架起了数把明晃晃的大刀,大有他敢动弹一下,立即人头落地的势头。
“希希,你没事吧。”夜千华立即闪身到沐希的身边,握着她的肩膀把她上上下下的仔细看了一遍,连齐王在一瞬间扣喉的位置也不放过,最后还是不确定的又再问一次,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有什么地方身体发麻?有什么不妥可得让陌家主好好诊治。”
刚才真是吓死他了!齐王夜千瑜此次可是曝露了他会使毒一事,可见早前父皇中慢性毒也是他所为,现在他绝地反攻,说不定想对希希下毒,他可不敢冒险。
“我没事。”沐希淡然的安慰他,然后睨着齐王道:“倒是他,只怕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你做了什么?”夜千华眸光一亮。
“我给他的麻穴来了一针足以麻倒一头熊的麻醉药。”沐希嘴角一勾的道。
闻言,身材动弹不得,但意识却非常清醒的齐王愤恨的怒瞪着沐希,想不到今天他竟阴沟里翻船,在他袭击她的那一瞬间,却冷不防被她一针刺倒。
“做得好!”夜千华一乐,立即把她拥入怀中。
齐王失去行动能力,他的阴谋在此刻完全失败,他的人被杀的被杀,抓住的被两名兵将扣押,没有人再能翻起半分风浪,于是所有百官站回到原来的位置,大将们架起软倒的齐王,让他软跪于玉阶之下。
“齐王,你一直逼迫咱家替你办事,咱家不从,所以你才在皇上被你毒杀之后追杀于咱家吧。”
此时吴全贵却捧着一个锦盒上前,讥讽道:“想你机关算尽,大概也猜不到咱家早你追杀的人一步逃离,是去寻皇上早年写下的圣旨吧?你更猜不到皇上在四年多前,睿王爷失踪了一年之后,皇上就已经写下圣旨,只要睿王爷一回来,就可以立即登基了吧?”
齐王震惊的瞪圆了眼睛,目光几乎恨得渗血一般瞪着吴全贵。竟然有这么一个圣旨的存在,吴全贵竟然当作全然不知情,还在他面前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他折腾遗诏,到此刻才说出来,竟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皆幼稚得让他咬牙切齿!
该死的吴全贵,该死的夜千华,该死的沐希!别让本王有翻身的一天,否则本王绝对不会饶了你们!齐王磨着牙,无比怨念的瞪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