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小心!”傲月忍不住失声惊叫,本能的想要去救夏侯逸轩,可是,她竟然忘记了此刻自己还被绑着。 。
猛地一挣,竟被那滕条勒得手臂生疼,可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身上的痛楚!
“呃!”夏侯逸轩闷哼一声,庞大的身子被拍得凌空飞起,竟然不偏不倚直直落往那一片紫‘色’穿心草!
“啊!”尖锐的穿心草刺穿他的衣袍,刺进他的皮‘肉’里,顿时,如同万箭穿心般的痛楚袭来,他惨叫一声,痛苦地穿心草里打滚。
“穿心草是我专‘门’为负心汉所准备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让你也尝尝这万箭穿心的滋味!”
老婆婆的脸上与眼中尽是残忍与得意:“臭小子,这穿心草的滋味如何?”
“你不如一剑杀了我!啊!”夏侯逸轩痛得满脸冒汗,那种万箭穿心的滋味,又岂是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三哥!三哥!”傲月看着他如此痛苦,亦心痛如绞,恨不能替他分担一些。
“傲月,我没事……”夏侯逸轩咬着牙,努力克制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即便到了这一刻,他也不想让傲月为她担心。
老婆婆见夏侯逸轩居然想用内力去抵挡那种穿心的疼痛,不由得冷笑道:“臭小子,别想用内力去抵挡,这穿心草算是天下第一毒草,它的好处就是你越用内力去抵挡,它的毒‘性’就发作越快,如果你再用内力去抵挡的话,我敢保证不出半个时辰,你一定会活活的痛死在这里!”
老婆婆的话让夏侯逸轩心头陡然一凛,刚提起来了内力霍然溃散,差点就令他真气走岔,要不然,他不被这穿心草毒死,也会被自己的内力反伤。
老婆婆看到他如此痛苦,脸上又升起了那残忍扭曲的笑意:“臭小子,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你现在求我杀了这个小‘女’娃,我或许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要不然,我就让你活生生在这里痛到死!”
“你做梦!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会伤害她!啊!”夏侯逸轩咬着牙忍着剧痛,他又岂甘心低声下气去求人?而且还是求人去杀他心爱的‘女’子。
“那你就准备在这里活活痛到死吧!”老婆婆拂袖大怒,丝毫不为所动。
“啊!”夏侯逸轩再一次惨叫,痛得再一次滚向一旁,他那一身白‘色’的衣袍上已是血迹斑斑。
“前辈!纵然是男人负了您!纵然您恨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可是,三哥他不曾得罪过您,您为何非要伤他的‘性’命?”看到夏侯逸轩痛苦难当地在下面打滚,傲月心如刀绞。
“难道外面的那个臭男人没有告诉你们,只要进了长恨谷的男人都该死吗?”老婆婆根本就不讲道理。
傲月见她如此蛮横,不由得怒了:“前辈,我看您这是妒忌,您自己得不到爱的人,所以,您妒忌天底所有相爱的人,所以,您才这会样对我们!我不恨你,因为,你很可怜!因为,你不懂爱!”却不知道,这句话会给自己和夏侯逸轩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果然!
“住口!”老婆婆听了傲月这一番话之后,又气得面‘色’通红,身形一晃,在傲月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抬手啪地一声给了傲月一个清脆的耳光,那颤抖的身子更如枯草一般飘摇,那急促的‘胸’口,像是随时都有可以闭气过去。
“呃!”傲月被她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可是,她还是继续道:“您这是恼羞成怒,怎么?是被我说中了您的心事么?”
傲月却浑然不知自己正犯下什么过错,就连龙斌都亦暗暗替傲月捏了一把汗。
他不明白,平时看起来那般沉着冷静的傲月,此刻,为何要去‘激’怒一个满心仇恨已失了理智的老太婆?
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令他油然而升,他很不希望看到那样的场面,可是,他越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果然!
“好!很好!”老婆婆连声说了两个好,跟着那如冰般的眼神紧盯着傲月,冷声:“小‘女’娃!既然你跟他那么相爱,那么,我今天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两人死在一块!”
“婆婆,不要!”
龙斌大惊,出声求情已然是来不及,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傲月那娇小的身子,被老婆婆一掌拍起,竟朝夏侯逸轩所在的穿心草地飞去。
“呃!”
当身子落在穿心草里,当那些刺穿过衣裙,刺进皮‘肉’之中,傲月亦忍不住痛呼一声,纵然前世历尽了人间的苦痛才死去,也对那些痛记忆犹新,可是,此时身上的痛楚,还是让她的心为之颤抖。
她感觉身上每一处都在疼,只要轻轻一滚动,便疼痛难当,让人恨不得马上就死去而结束这万箭穿心的痛楚。
刺不长不短,却恰好能刺进皮‘肉’而不伤骨,让人觉得疼痛难忍,但却又不会因伤势过重而马上就死去,这便是穿心草真正厉害之处。
“傲月,你怎么样?”夏侯逸轩忍着全身的剧痛,将傲月扶住。
“三哥,我,我没事…”傲月摇摇头,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这种穿心草的疼痛,痛得她找遍所学的词也不能形容,唯一的一个念头,那就是马上死去。
她是重生之人,对生的‘欲’望比任何人都强上千倍,可是,这一刻,这种痛,居然让她宁愿立刻就死去,可想而知,这穿心之痛到底有多痛。
“好感人的场面,可我老婆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假情假义的场面!”老婆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