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人在哪里?他在哪里?”樊思琴一听说那个拥有七窍玲珑心的人已经找到了,那简直是‘激’动万分。(. )。更多w. 。
她一直都在担心弟弟年纪已经大了,加上长年近‘女’‘色’,身子已经掏空了,想要再纳妾怀上孩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而唯一的侄子樊福赐的心天生就有问题,若无一颗七窍玲珑之心换上,那必然活不过五岁,这也是她心底永远的痛。
如今乍一听国师说,那个人找到了,叫她如何不喜?如何不‘激’动?
国师似乎对樊思琴这样的反应早已在预料之中:“娘娘,您先别‘激’动,请听贫道细细道来,这个人您也认得,而且是非常的熟悉。”
“什么?本宫也认得?他住在宫里吗?他是宫里人?他是谁?”这下樊思琴可就疑‘惑’了,原本自己处心积虑要找的人居然就在这个宫中,那岂不是得来全然不费功夫?
“只怕娘娘听了之后,就难以下决定了!”国师似乎有意要卖个关子,有意让皇后多心急一会儿。
“只要能救得了樊家的血脉,不管是谁,本宫都可以舍弃!快快说出那人是谁?”樊思琴心想,这宫里无论是哪个‘侍’卫或是奴才,她要他们死,那太简单不过了。
国师犹豫的一下,这才缓缓说出来:“正是现在东宫的太子妃南宫傲月!”
“你说什么?是傲月?”这一下樊思琴也傻眼了,她刚猜想着,这宫中之人,无外乎是一些奴婢奴才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南宫傲月。
国师快速瞥了无比震惊的樊思琴一眼之后,亦点点头:“娘娘,正是!今日她出宫……”他遂把冼星在那里摆算命店子之事和盘托出,当然,不该说,他一个字都不会吐‘露’。
“太子妃不但有万凰之王的命格,也拥有一颗百年难得一遇的七窃玲珑之心,若能把她的心与樊小公子换上,那么,樊小公子将来必定能成大器!”当然,他这个大器,那可是人上人的意思。
樊思琴似乎还没能回过神来,一脸震惊无比地跌坐在凤榻上,喃喃自语:“要南宫傲月的心不难,难就难在,她如今身怀有孕,且一切都还未成定局,岂能动她?”
她不是在乎傲月的生死,而是在乎,一旦傲月死了之后,这万凰之王的命格还没有福及她的孩子,到时候,若再生变,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可一边却又是她急着要救的樊家唯一的命根子,在亲子与侄子之间,她必须要做一个.
“娘娘,其实您不必担心,小公子的病还能撑过三四年的时间,只要在这三四年之内,太子殿下能顺利登基,那么,一切的担忧,将不复存在。”国师自然是懂得樊思琴心中的顾虑。
樊思琴却有她自己的担忧:“可是皇上的身体还如此硬朗,前几日,本宫听小权子说,他与兰妃几乎能日夜‘春’风,若在这几年之内让他退位,谈何容易?”
顿了顿之后,她的眼神变得满是怀疑起来:“国师,你之前跟本宫说过,只要皇上服了你的‘药’,那么,很快他的身体就会垮掉,可为什么,皇上的身体反倒越来越好了呢?你是在敷衍本宫吗?”
国师在接收到皇后那凌厉的眼神时,心头不由得一凛,忙答道:“娘娘息怒,贫道的‘药’的确没有问题,只因为中间有段时间,不知是谁把皇上的‘药’给暗中换掉了,所以,盅毒就发作很慢,但是,娘娘请放心,现在,皇上又重新吸食,他的身体会慢慢的消退下去。”
樊思琴冷哼了一声,似乎对他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了:“国师,最好是如此!不过,本宫还是要提醒你,‘药’量要下得准,千万不可伤了皇上的‘性’命。”
她不过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早一点登基而已,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怎么样,她把这一生都奉献给了那个男人,她不可能让他死。
“这个娘娘放心,贫道自有分寸!”国师的眼中迅速划过一抹得意,很快,快得连樊思琴这么‘精’明的人也没有察觉到。
“还有,傲月拥有七窍玲珑心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对人提起,否则,走漏了风声,本宫绝不轻饶!”
“娘娘放心,贫道的那些手下个个对贫道忠心耿耿,定当守口如瓶!”国师回答很自信,他是神龙‘门’的‘门’主,不但懂医懂毒,也懂得各种邪‘门’歪道,他的手下个个都要靠他的‘药’才能活下去,又岂敢背叛于他?
“那就好!”樊思琴总算是脸‘色’缓和了很多:“对了,本宫让你准备兰妃的那件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贫道此番前来,一半是因为七窍玲珑之心,另一半也是因为兰妃娘娘的事情而来。”
“那就好。”樊思琴红‘唇’微微一扯,一抹得意的冷笑自‘唇’角蔓延开来:“兰妃那个小贱人!居然敢妄想来动本宫,我看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她原本打算等儿子登基之后再拿兰妃那小贱人来开刀,可如今看来,她不得不反击了。
御‘花’园。
“太子妃今天好雅兴,怎么一大早就到这里来赏‘花’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是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吗?”
傲月正端坐于百‘花’之中,嗅着早晨新鲜的空气,还有这千百种醉人的‘花’香,她觉得这皇宫之中,空气最好的地方,就是早晨的御‘花’园了。
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