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侯华轩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母后有心思有多重,他比任何人都明了,只是,那是他的母后,他没有权力去指责她。-79-
“好了,五哥,你肯定还有事情没忙完,先去忙吧,我带‘玉’虎和小菊一起去长寿殿看太后,完了,再去御书房找你,我们一起用晚膳,好不好?”傲月可一点都不想夏侯华轩跟着去。
“那好吧,若是有什么事,你马上让‘玉’虎或是小菊来告诉我!”夏侯华轩还是很不放心,却没有理由再拦着傲月。
其实吧,他也担心母后,只是,母后的心狠,让他害怕会伤到傲月,所以,才不得不狠心下令将母后禁足。
这几天,朝中母后那一边的大臣都总是上表,明里暗里指责他不应该将太后禁足,让他很是难做。
若是傲月与母后之间能冰释前嫌,亦或是母后能改变对傲月的看法,不再处处与傲月作对,不再坚持要害傲月,那么,他就不会这么难做了。
皇城里并没有安静几天,似乎这个夏天比以往更为炎热,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而事情也一桩接着一桩的发生。
也不知道是谁将李偲偲肚子里怀的不是南宫世家骨‘肉’的事情喧扬了出去,而且传得是沸沸扬扬,且说得有根有据,矛头甚至是直指向了当今皇上夏侯华轩。
南宫府本来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寄予厚望,甚至可以说是将全部的身家‘性’命都赌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可突然而来的传闻令他有些措手不及,也无接受。
李偲偲在听到这些传闻时,刚开始也是吓得不行,可是,后来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一个大好时机吗?
她正着没办法将这件事情公诸于世,而流言的到来正好帮了她一把,当南宫离怒气冲冲地质问她时,她竟然面不改‘色’的承认了。
“你!”南宫离颤抖地指着她,然后气晕了过去。
当他再一次清醒过来时,第一时间就是下令将李偲偲休出南宫府,尽管他气得想要杀人,可是,李偲偲肚子里怀的是当今皇上的骨‘肉’,他亦不敢多有伤害,只是将李偲偲赶了出去。
李偲偲进宫求太后帮忙,让太后到皇上那里去求情,准允她进宫来,可太后却怀疑这件事情是她散播出去的,而影响了皇上的名声,亦是大怒,自然是不答应李偲偲的要求。 [
结果……
“太后,您说过,只要偲偲替您拿到千年紫参,您就会考虑,可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您却一直没有动静,您是在骗偲偲吗?”看到太后反悔,李偲偲怒了。
“反悔又如何?你害得哀家的皇儿声誉受损,哀家难道不可以惩罚一下你吗?”樊思琴亦很是生气,并让人将李偲偲主仆赶出宫去。
李偲偲见太后说话不算话,当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用力挣开拉着她的人,大声道:“太后,偲偲知道您拿千年紫参是给谁用的!”
她的一句话让太后顿时面‘色’一变,以眼‘色’示意一旁多余的人退了下去,跟着压低声音喝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李偲偲‘唇’角微微一挑,有些得意:“太后,不该知道的,该知道的,偲偲都知道了,那个人现在就住在国舅府后山的禁地里,您说,若是偲偲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皇上会怎么做?”
“你敢威胁哀家?”樊思琴万万没有想到,就凭李偲偲这么一个弱‘女’子居然能知道这么多。
“太后,偲偲不敢!偲偲不过就是想要给腹中的孩儿找个安身之所罢了。”李偲偲反正是豁出去了:“太后您只要一句话,偲偲和孩子就可以安身了,而偲偲的一句话,也能让太后您头疼很久。”
现在她绝对有威胁樊思琴的筹码,也只有这个筹码才能让她顺利的进宫里来。
樊思琴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她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知道李偲偲只是外表柔弱而已,忽然又想到了傲月的身上,于是,眼珠一转,瞬间有了主意,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偲偲,你肚子里怀着哀家的乖孙,哀家自然不能让皇上的骨‘肉’流落在外,这样吧,你就先住在哀家这里,待会哀家就去跟皇上禀明,放心,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见樊思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李偲偲反倒有些不相信了:“您真的会那么好心吗?”该不会留她在这里,趁她不注意灭口吗?
“傻孩子,哀家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樊思琴主意打定,自然是不再生气。
“太后,您若是想要偲偲的命,那么,您取去便是,不过,偲偲在进宫之前曾跟人‘交’待过,若是偲偲出了什么事,那么,国舅也马上会跟着出事!”
这绝对不是威胁,她在来之前,确实是‘交’待给耶罗了,若是她出事,耶罗也必然会马上将刘山行藏于樊府的事情告知南宫离。
以南宫离对刘山行的憎恶,那自然是一定要将整个樊府掀开,也要将刘山行挖出来。
樊思琴气得是暗暗咬牙,不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偲偲啊,看你多心了,你肚子怀着哀家的长孙呢,哀家再怎么样,也不伤害自己的长乖啊,你就放心吧,等着哀家好消息吧。”
说完,樊思琴带着张嬷嬷出了长寿宫,她的确是要去找皇上,不过,在找皇上之前,她要把傲月也一起叫上,她自然是希望傲月出声反对,那样一来,李偲偲没辙了。
只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