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航面无表情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默默站了数秒,突然出手‘啪’地一声,狠狠地给了自已一巴掌。
瞬间,那白皙的小脸上便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云朵:“……..”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应该对自已狠一点’吗?
黄程咧了咧嘴,吸,好痛!
程远航摸着火辣辣地脸,闭了闭眼,他早就知道地不是吗?早在亲眼目睹了那只会说话的老鼠,他就应该明白的,云朵不是普通人,这世上,或许总会有一个人能配得上她,但那个人,永远不会是自已,当年的自已年纪太小,还不太明白一只会说话的老鼠意味着什么,如今他独自在外历练数年,早不复当年的纯真…..或是愚蠢,罢了罢了,从今往后,便歇了那从未启口的心思,做个亲密无间的‘闺密’吧….
风旭言深深地看了云朵一眼,一语不发地将身上的银灰色掩盖在外套之下,回头轻轻地在云朵额间留下一吻,“我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中,又突然回过头来,“这个东西可以外泄吗?“
“呃,可以,这是给你们用的,想瞒也瞒不住吧?这是内院的成绩,不过产量很低就是了。“
云朵本能地回答。
风旭言闻言只是点了点头,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也先走了。”程远航快手快脚地脱下外衣,把那一抹亮银色包好,紧跟着匆匆离开。
???
这是要闹哪样??
顶礼膜拜呢?高山仰止呢?呆若木鸡呢?热血癫狂呢?
为嘛都不按剧情来啊?啊?啊?
拐了她价值数百万的财物,连一句交待也没有就跑了,那个,
这算不算是抢劫啊?可不可以报警?
“云朵--------”
韩倩匆匆从楼上下来,长发未梳,显得凌乱而慵懒,还好。衣服什么地还算整齐。
“醒了?那位呢?不会被你搞脱力了吧?”云朵口花花地调戏,这种素段子,云朵真心不觉得脸红,倒是韩倩轻咬贝齿。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你就贫吧!他睡了,这些日子怕是累极了,我们晚上吃点清淡的药膳吧?我看看,咦,有只鸡,炖鸡好了,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材?”
云朵抬手打发了黄程,懒懒地倒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韩倩把冰柜翻了个底掉儿,“唉呀。这里有一盒冬虫夏草,刚刚好,虫草炖鸡,啧,亲爱的。你有口福了,让你尝尝姐的手艺。”
韩倩朝云朵扬了扬手中红色的盒子,直接进了厨房。
“……..”
她家的冰柜里为嘛会有鸡?为嘛还会有冬虫夏草?
不是啊,想起来了,好像,应该,这里是风旭言的地盘?
神经大条的云朵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让她搬出来,她就真的搬到这里来了,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还是一个不相干的男生?
如果被风大少知道此时云朵心里在想什么,估计风大爷真心会哭死吧。
云朵无意识地咬着指甲,这个问题很严重啊,看来。她得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不要把风少爷扶正呢?要不要呢?
这边云朵正在纠结着她顶天的大事,另一边,风旭言和程远航一前一后直接冲进江湖总部,万年冰山也就罢了。认识多少年,就没听说过三个字以上的长句,可为嘛程小弟也像是见了鬼似地一路小跑,谁打招呼也不理,就像着了魔似的?
二人进门不过是走得急了点,越到后面,速度越快,再后来,简直就是一阵疯跑,惹得江湖的人纷纷侧目,猜测着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美国和日本开战了?还是哪个地方又有大海啸了?要不就是谁谁谁闹什么绯闻了?
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二人虽然是一前一后,却都是奔着最核心的办公室去的,找的肯定也是同一个人-----白老。
懒得敲门,风旭言直接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白老办公室那扇看起来复古有韵味的木门上,‘砰‘地一声巨响,梨花木门应声而倒,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同样是梨花实木的地板立马裂出几道肉眼可见的裂痕。
巨大的声响让里里外外的江湖人的心都重重地漏停了半拍,办公室里,白老安之若素地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倒是书桌前的年轻人瞬间跃左移,同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黑色的小手枪,
“住手。”白老不轻不重地二个字,却让举着枪的白瑞由如背负着一坐大山,瞬间动弹不得。
冲进办公室的风旭言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航子,扔出去。“
随后而来的程远航一见到白瑞,就明白了风少爷的意思,多年的死党可不是白给的,何况这个白瑞一向和他们不对付,已经到了跟本不需要掩饰的地步,程远航二话不说,伸手就把白瑞像小鸡仔一样提了起来,趁着他被白老压着无法动作,真的就直接扔了出去。
羞愤欲死的白瑞在落地的一刹那,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地站定,杀人的目光便投向程远航的背影,找场子的话刚要咆哮出口,便又听见风旭言冷冰冰地‘命令’,
‘老头,一百米,清场,特级。“
四个词语,没有任何掩饰,反而刻意加大了音量,以江湖人的能耐,百米之内的人应该都能听见。
“好好好,好徒弟,都听你的,清场,清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出百米之外,没听见吗?我徒弟有特级机密要禀告。“
不愧是师徒一场,对风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