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个神秘人吗。”吴菱表示肯定的点点头,“那时候我是骑着扫帚掉进坑里的,如果是个普通人扫帚肯定会提前察觉到,而且我出来之后周围人影都没了,那可是比较开阔的地方,说明那个人不是兼具两种能力就是干脆有两个人。到后来鼠群突然发狂,鼠窝的挤压和他能把鼠群引过来的能力都让我怀疑这两次是一个人干的。”
杨斌道:“飞天德的确有引来鼠群并安然无恙的能力,他常在外面巡视,就算做了什么我们也不会怀疑他去哪儿了。”
“是啊,他就是仗着这个能力,那时候我在老鼠窝查看,他突然跟我说又有丧尸群来袭,但是他自己并不是从我走的那条有迹可循的路来的,穿过好些难走的路绕着来找我说明他心里有鬼下意识就想避开。我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但是还是怕怀疑错了,今天才把我的怀疑告诉了朱悦和小瓦。”
小瓦有些疲倦地按着头,“本来我也不想信,只是按照小菱的计划做。只要他不出差错地把朱悦带回来制止蓝眼丧尸,一切就都没问题。”
杨斌默默胡子拉扎的下巴,“他为什么要给我们找这么多麻烦,以他的速度,直接杀了我们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他把我们当试验品了。”小瓦苦笑着看着自己的腿,“我大概,算是一只成功的试验品。他用这些攻击,只是为了逼出我们的能力。”
扫帚提着一只爪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朝几个人身上嗅嗅,然后向着某个方向呜咽了几声。吴菱朝那个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她叹息着拍拍扫帚的大脑袋,“不知道扫帚是不是他没料到的意外。”
几人离开吊桥边,在相隔一道山沟的地方却有一个人倚着树干,遥遥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轻轻地吹了声口哨。
树叶一动,一个人瞬息间出现在他面前,冷声质问,“你在这干什么。”
那人哈哈一笑,“飞天德队长,我在做任务啊。”
飞天德不屑地瞥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给你任务了?鼻涕虫?”
鼻涕虫无所谓地耸耸肩,眼里满是得意,“不是您给的任务,是诗人让我负责盯着他们。”
“诗人下任务我为什么不知道。”
鼻涕虫嘻嘻一笑,“这你就要去问诗人了。”
飞天德烦躁地要走,鼻涕虫在后头道:“诗人还说,如果队长你再不成功,他就要直接派其他人来了。”
飞天德回头,“不准。”
“哇,飞天德,你真的舍不得动他们啊。”
飞天德龇牙,“老子的狗还在里面!打狗也要看主人没听说过?”
鼻涕虫还要说话,飞天德却已没了影子,他哈哈一笑,叼了根草靠着树干继续盯对面,眼中是清晰的图像,他多看了扫帚几眼,喃喃自语,“打狗看主人。”
清点下来,鼠患中死去的有十人,受伤的有三十七人,但都不是致命伤。这些伤患继续休养,聚集地加强了防卫,二十四小时不停巡逻,要求随身佩戴哨子,在物资存储的地方直接给陈寿安了铺盖,开始训练随时吵醒他必须瞬间定住视线范围内的人。
吴菱一停住脚步,小胖子孙少达就跟狼见了肉一样追着她,关关姐姐关关姐姐的问,吴菱也没办法给他确切的回答,她事后虽然去看过旅馆,但是整幢楼都已经被烧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八字眉和关关怎么了,去了哪里。
她只能说是派给了关关任务,到春天关关就会回来。
小胖子仰着肉乎乎的脸盘,还非得揪着她发誓,吴菱想了想,勾着他的胖手指,“如果我骗你,我就赔你一个新的姐姐。”
小胖子眨眨眼,“不行,我就要关关姐姐。”
小瓦拄着拐杖走过来,拉过小胖子的手,眉目严肃地看着他,“如果我骗你,我这条腿就再也好不了。”
小胖子这才松了手,吴菱头痛地把帽子拽了拽,“你发什么誓,我连关关还在不在人世都不知道。”
小瓦笑笑,“没事啊,我觉得她肯定还活着。”
为了保障安全,所有人出去必须有朱悦和杨斌共同带队,小瓦就留在聚集地,一边养伤一边陪着吴菱各种捣鼓。
这么过了几天,吴菱发现聚集地有些人心惶惶,无非就是敌在暗我在明,况且敌人还是迅行者飞天德,他的恐怖速度,在许多人心里可都是根深蒂固。
一个首领人物突然反叛了,就算吴菱把事情同他们讲清楚,但是仍然免不了担忧和怀疑,少了一个主力,很多事情都麻烦了起来,不能快速传讯,不能运送急需的物资,不能用速度压制敌人,己方的异能者虽然有的,却没有人有办法压制高速跑动的飞天德。
朱悦能把他拉起,陈寿能把他定住,前提都是他能被锁定。
一天晚上,地上燃着三处大篝火,所有人在火光映照下窃窃私语地等着吴菱,房间里小瓦几个各自坐在一个角落,杨斌抽着烟,朱悦依然心情不好地死盯着某处出神,吴菱看看他们,“关于飞天德,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人说话,吴菱道:“杨大叔,抽烟对身体不好。”
杨斌咳嗽一声,把烟按灭。
吴菱道:“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杨斌抬眼,“小菱,我不跟你绕弯弯,说实在的,你有什么事都应该告诉我。”
吴菱认真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是觉得可能是我猜错了,而且,我们之中,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