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琼看见小黑狗私闯茅屋,用兽语严厉喝问:
“小黑狗,还有点礼貌没有,怎么不经邀请擅自闯进茅屋,想违法《五条规定》是吗?”
小黑狗说:“不是的,小姑奶奶,刚才,我正在门口值夜班,听到茅屋里有狗在模仿我的叫声,恐怕发生什么意外,就迅速地跑了进来,希望小姑奶奶原谅。”
文琼说:“你还是回去值你的夜班吧!遇见坏人,要勇敢作战,打不过了就下口猛咬,出了事我负责,同时要发出警叫声,严禁放进来一个坏人。”
“是,小姑奶奶!”小黑狗无比庄重地答道。
小黑狗走了之后,文琼对邹士瑛说:“刚才的狗叫声模仿得不错,就连小黑狗都误以为有狗在学它的叫声。如此看来,你还是很有狗才的。”
“多谢小姑奶奶夸奖。”邹士瑛心中高兴,但在语言上却是无比谦逊地说。
“现在——毒狗听令!”文琼突然一声大喊。
“毒狗在!”邹士瑛反应得还算机敏。
“学狗站着!”文琼发令。
“是。”
邹士瑛说完,立即弯下腰,将两只手放在地上。
“学狗坐下。”
“是。”
邹士瑛一边答应,一边将屁股坐在地上,同时,用两只胳膊撑着地面。
看见邹士瑛认真学狗的样子,文琼的心中乐开了花,但在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无比严肃的样子。
文琼板着脸喊道:“毒狗?”
“毒狗在!”
“为什么你站着不如坐着高,是不是没有尽心尽力地去学?”文琼故意质问道。
邹士瑛答道:“报告小姑奶奶,本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本狗已经尽力了。”
文琼急忙地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以防笑声冲口而出。
过了一会儿,文琼又想出来一个新花样。
文琼走出屋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接着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绳子和一根枝条。
文琼笑眯眯地走到邹士瑛的跟前,将绳子拴到了他的脖子上。在文琼拴绳子的时候,邹士瑛学着狗的样子,伸出热乎乎的大舌头板子,直舔文琼细嫩的小手,舔得文琼的心里麻酥酥地。
文琼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拿着枝条,对邹士瑛喝道:“你起来,毒狗!”
邹士瑛乖乖地由坐姿变为站姿。
文琼一边一圈一圈地将绳子挽在手上,一边慢慢地靠近邹士瑛。
邹士瑛问道:“你想干什么,小姑奶奶?”
文琼说:“我想骑着你玩!”
邹士瑛担心地说:“骑着玩行,可别在我的背上撒尿,更不准拉屎。”
文琼瞪了邹士瑛一眼:“废话,又不是蹲在上面,能撒的出来,拉的出来吗?”
“那就行!”邹士瑛放心地说。
文琼一骗腿就骑到邹士瑛的身上去了。文琼左手拿着“缰绳”,右手用“马鞭”抽打着邹士瑛的屁股,大声喊道:“驾、驾、驾!快在地上爬,快!”
邹士瑛二话没说,就驮着文琼在地上像狗一样地爬行着。
满腹的笑声冲口而出,再也压抑不住,笑声像银铃般一样清脆、响亮。
真开心、真好玩、真爽、真他妈的痛快!
正在这时,西间屋里的“吱嘎”声又一阵紧似一阵地响了起来。
讨厌的“吱嘎”声!
文琼眉头微皱,一条坏主意升上了心头。
文琼翻身下狗,喊道:“毒狗!”
“毒狗在!”
“听到西间屋里的‘吱嘎’声了吗?”
“狗的耳朵最灵敏,听见了。”
“是什么声音?”文琼问。
“报告小姑奶奶,是老鼠在床底下叫的声音!”
文琼表面上装出一脸的严肃说:“现在,我命令你,悄悄地钻入西间屋的床底下,然后,用你的狗头,撞击床底。”
“得令,小姑奶奶!”
邹士瑛说完,蹑手蹑脚地爬进床底,然后,用头一下一下地猛撞起来。
“吱嘎”声嘎然而止。
正在云端仙游的老两口子突然一下子跌回到了现实。
“是什么声音,老伴?”邹元义问。
“是老鼠叫吧?”刘雅竹猜测道。
“我怎么听着好像不是呀?”
“不是的话,那是什么?”刘雅竹问道。
“我怎么觉得床板一震一震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击!”
“你钻到床底下看一看是什么东西?”邹元义说。
“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让女人去看!”
“大老爷们怎么了,没有大老爷们你能‘吱嘎’吗?”
……
听到老两口子吵了起来,文琼强忍住笑声,打手势将床底下的邹士瑛招了回来。
让自己的儿子去破坏自己的老爹老妈的“吱嘎”声,文琼用的这一招有点惨无人道!
不过,“吱嘎”的秘密是绝对泄露不出去的。
躲在窗外偷看的彭头和勾面看到邹士瑛装狗的经历,皆垂头丧气,情绪低落。
彭头说:“比起人家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勾面说:“咱这点雕虫小技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彭头说:“人家真是舍得下血本呀!”
勾面说:“全部家产都敢赌的赌鬼,心狠无人能比。”
彭头说:“咱不要的时候没人要,咱一要,人家马上瞪起血红的眼睛来争。”
勾面说:“一有人要就显得是好东西了。”
彭头说:“本来就是好东西。”
勾面说:“东西再好可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