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面对莎莎的无情打击,玉立气愤地哭了。
婷婷急忙地跑上前去,一边擦着玉立脸上的眼泪,一边说:“小妹不哭,小妹不哭,他想要,咱还不给他呢!让他干馋,连看也捞不着看!”
“让他干馋!”玉立嘟着小嘴说。
前来迎接的,还有驼背老人萧元宝,鸡胸老人金大志。他俩看着文琼等人胜利归来,脸上的笑容像涟漪一样,一圈一圈地荡开。
最后到来的是邹元义和刘雅竹。
邹元义见文琼等人完好无损地归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
刘雅竹急忙地跑到邹士瑛的面前,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当发现邹士瑛身上的胳膊腿一样也不少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刘雅竹乜斜着眼睛,用很是瞧不起的神态,看了文琼一眼,心中暗暗骂道:小妖精,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不知道怎么摆弄好了。
……
制取王水的材料还差食盐。
文琼安排彭头、勾面、邹士瑛和大猛到万家集买来了足够数量的食盐和一些坛坛罐罐。
万事俱备,只差采用化学反应的方式来制取王水了。
在前世,如果制取王水十分简单,材料易购,而且制作器械先进。在现世就不同了,材料完全地来自大自然,设备和工具只能用粗糙的坛坛罐罐。由于所要制取的物品具有很强的毒性,因此,危险性很大。在这样一个科技水平近乎原始的状态下,要想制取王水,可以说是难于上青天。如果不是文琼急于要救出她的龙兄,说什么她也不想冒这个险。
制取王水的危险历程开始了,这个历程的危险性丝毫不亚于进入十万大山获取硫磺和硝土,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罢了。
为了保证安全,不至于让制取的有毒气体和有毒物质伤及无辜,为了便于从七彩钻戒中提取和存储物质,文琼让人们给庭院的南边搭了一处简易性的临时茅屋,茅屋既透气又遮光,还能掩人耳目。文琼告诫众人,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偷窥和进入。文琼在临时茅屋内制取王水的时候,在外面等候和服务的人员是彭头和勾面,其余人员,将时间和精力放到庄稼的管理和家务事上。文琼吩咐他们,要各负其责,不得懈怠。
文琼的这一做法,引起了刘雅竹的猜疑。自己单独地在一处屋子里干什么,并且还只让彭头和勾面在外面待命。小妖精是不是浪的靠不住了,要耍个掩人耳目的花招,找野汉子过过瘾?既然是浪的靠不住了,为何不赶快和邹士瑛圆房,让我儿子给治疗治疗?为何还装出一副圣洁的样子,好像是不知好东西好吃一般?不行,应该破坏她的这一罪恶阴谋。
于是,刘雅竹找到文琼说:“我的好儿媳妇,听说你要单独地制取什么水,不知道你制取的这样东西有什么用呀?”
文琼莞尔一笑说:“用处是肯定有的,而且还非常大。”
“可是,是什么用处呢?”刘雅竹追问道。
文琼微笑着说:“至于是什么用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刘雅竹问:“难道怕人不成,连我都不能告诉?”
文琼说:“怕人倒是不必,只是说了你也不懂。”
“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懂呢?”刘雅竹不甘心地说。
看到刘雅竹没拿好心眼看她和穷追不舍的样子,文琼故意搪塞她说:“我说你不懂,你就是不懂,还用知道吗?”
一句话噎得刘雅竹直翻白眼,可是,又拿她没有办法,因为她还有求于她。
文琼只顾忙自己的,装作没看到刘雅竹脸上尴尬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刘雅竹平静了一下心态,涎着笑脸说:“我说,我的好儿媳妇,你为什么不让邹士瑛在临时茅屋外等候和服务呢?”
文琼明白刘雅竹的小心眼,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刘雅竹不直接说,她也故意装作不知道,于是,文琼回答说:“有彭头和勾面两个人在外面听差就足够了,用不了那么多的人!”
刘雅竹说:“反正也没有多少家务活,就让邹士瑛也来伺候你吧?人多好办事,干活快。”
文琼故意装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说:“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用不了那么多的人,你没有听清楚是吗?我现在对你再说一遍,用不了那么多的人!”
刘雅竹低声下气地说:“嗨嗨,我看,你还是让邹士瑛……”
“为什么?”文琼停下手中的活儿问道。
“我……我不是不……”刘雅竹支支吾吾地说。
文琼反问道:“你不放心是吗?可是,你不放心什么?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遭到文琼抢白,刘雅竹赤红着脸说:“你一个年轻的女子,而且又这么漂亮,独自一人待在荒郊野外的临时茅屋里,我、我放心不下呀!”
文琼说:“不是有彭头和勾面在外面守护着我吗?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这……我……”刘雅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窘相百出。
文琼想笑又不敢笑地说:“你心里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支支吾吾的。”
刘雅竹壮起胆子,厚着脸皮说:“我……不放心的正是彭头和勾面。”
文琼装出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似的说:“噢——我明白了,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呀!”
刘雅竹红着脸说:“你真聪明,我一提,你就明白了,我担心的正是这个!”
文琼说:“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