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孙世东那边后,刘华将凶脸男子一干人手中的兵器全都夺了下来,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那些人,刘华心念一转,他对那些人进行了一番搜身,将众人身上所有的银两全都装进自己怀里了。
当他搜到那名凶脸男子的时候,发现此人身上除了几锭银子之外,还有一块铜牌,铜牌两面都有字,一面写着个“令”字,而另一面则写着“直隶总督衙门”几个篆字。
看到铜牌上的字后,刘华心中一动,他将铜牌收入怀中后,他从缴获的兵器里面找出一把长剑,然后在凶脸男子那伙人的腿上挨个划了一剑,做完这些时,他发现自己脑海中的铜鼎,右侧的那只细长方耳已经分解了一多半。
见铜鼎分解的这么快,刘华顿时心疼了,急忙大声喊道:“停下、收工、暂停、欧了、恢复、歇歇、别动、妈呀、不要分解、解除。”
刘华喊了许多口令,但是全都不管用,可当喊出“解除”的时候,那尊铜鼎停止了自动分解,震动了一下后,铜鼎周围的光芒渐渐散去,紧接着,那尊铜鼎又渐渐消失在了刘华的脑海中。
当那种白色的光芒散去后,现实世界中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此刻,刘华顾不上研究脑海中的铜鼎,见时间已经恢复了,他手里拿着那把长剑,口里大声呵道:“嘚……全都给本公子住手。”
其实即使刘华不喊,凶脸男子那些人也都停手了,不停手不行啊,因为他们手里的兵器全都没了,而且腿上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看到自己腿上的伤口后,这些人全都傻了,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受的伤?
孙世东看到刘华怀里抱着的那些兵器后,一溜小跑来到了他身旁,左右打量了刘华一番,然后一脸敬佩的说道:“乖乖,刘大哥好俊的轻功啊,而且这手空手夺白刃也是相当的漂亮,小弟佩服啊,我都没看清你是怎么做到的,厉害、厉害。”
听到孙世东的话,刘华顺水推舟,将怀中的兵器仍在地上后,他笑嘻嘻的对孙世东抱了抱拳:“嘿嘿……兄弟见笑了,家师当初传我武功的时候,曾经多次嘱咐我,不到危急关头,绝不能施展武功,刚刚愚兄被那些贼子一逼迫,不得不露了一小手,还望兄弟以后多多替我保密啊。”
凶脸男子看了看自己等人的伤势,又听到刘华和孙世东的对话,回想起刚刚刘华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就将自己这些人的兵器夺走,并且还能在无声无息之间划伤自己这些人,在震撼之余,他注视了刘华一眼,然后对身旁的那些人摆了个手势:“撤。”
说完,这些人便用手捂住伤口,跑到各自的马旁,纵身跃上马之后,便御驶马匹离开了此地。
看到众人离开了,刘华随即招呼孙世东上马,然后催促他赶紧离开这里,虽然孙世东不明白刘华为什么如此焦急,但还是上马一甩缰绳,骑马带着刘华朝扬州府的方向赶路了。
就在两人刚刚离开不久,凶脸男子和那些人又全都折返回来了,看到现场空荡荡的,凶脸男子的表情一时间变的十分难看,这时,那名和刘华交手的劲装男子出声道:“大人,你确定是刚刚那两个小子取走了咱们身上的东西?”
环视了一下皱周围,见现场已经没有刘华二人的踪影了,凶脸大汉这才回答劲装男子的话:“肯定没错,来此之前我还查看了一下怀中的物品,当时银两以及总督大人赐下的那块令牌还在我身上,可是这么一转眼的功夫,银子和令牌全都不见了。
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只有那个身手诡异的年轻人能做到这一点,那人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们手中夺走兵器,也肯定有本事在我们无法发觉的情况下,取走咱们身上的物品。
那些银两丢了倒无大碍,我担心那块令牌会落在官差手里,这次总督大人派咱们出来办差,如果咱们把那块令牌丢了的话,回去无法跟总督大人交差啊。
唉……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不会提议假扮匪人,抢劫这两人身上的财务了,没想到我索苏哈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走,咱们去扬州府,我之前打听清楚了,这两人的目的地是扬州,咱们骑的快一些,或许还能追上他们。”
话音落下后,索苏哈用马鞭抽了一下胯下的坐骑,他身下的那匹马一受疼,晃动了一下前蹄,便快速朝前方跑去,后面那些人看到索苏哈已经追上去了,他们也纷纷纵马上前追去。
位于扬州府西龙坡南郊的善居义庄,是专门停放棺材和死人尸体的地方,当天傍晚,刘华和孙世东两人一路打听,终于骑马来到了义庄门前。
眼前的义庄,和家庭宅院有些相像,门口有一排房屋,在房屋中间便是义庄的大门,灰白色的墙壁和破旧的大门,显得有些鬼气森森,看到附近只有这一栋建筑,一想到要去里面查验尸体,刘华二人全都有些发怵。
将马栓在义庄门前的树上后,刘华便拉着孙世东往义庄里面走,但是孙世东却死活不肯进去,说要在外面看着马,防止坏人来偷马。
听到孙世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吞吞吐吐的,再看到他那有些打转的小腿,刘华明白了,别看孙世东这厮剑术高超,但他毕竟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此刻,估计是害怕了,不敢进去。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后,刘华只得独自去义庄验尸,他走到义庄门口,轻轻推开了那扇有些破旧的大门,“吱……”当他推开大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