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静静在炕上坐着,听着二人足音走远,立刻磨身下了炕,披上一件厚厚的披风,将风帽往头上一合,快速掩门而出。
暖阁内静幽幽地掌起了灯。随着小宫女在烛火上静静滴下亮两滴香油,一阵玫瑰话的香味儿轻轻飘逸开来。
茶几上茶具已然挪开,换上了华美的餐具、餐点,被红纱笼着的灯笼一照,精美逼人。
太后细细端详着手上的甲套,欣赏着镶嵌的细碎宝石在灯下反射的光芒,左右不抬眼皮,等微露倦容之时,后腰上立刻有宫人递过厚厚的靠枕来,便自斜斜歪着。
平康坐在对面,一张圆脸,笑的时间有些长了,表情颇有些僵硬。她自正午过去没多久便被太后召到了此处,太后便是这样阴阳怪气的,也不拿正眼瞧她,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冷子说几句话。
平康着实坐得辛苦,微微动了动腰,试着缓解腿部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