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说:“现下,北沧与南诏暂无战事,然北沧占南诏城池是为事实,皇上若应朝臣息事宁人之心而不去夺讨,坐安一方,不是长久之计。
“东瓴境外内,清王的人马势如破竹,若整个东瓴沦陷,接下来会倒霉了谁,皇上如此英明,应该有想过不是。个个被击破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这是军家大忌。
“皇上想要保全国家,何为不学学古人——古有合纵抗敌之法。
“如今南方诸国当中,就属诏国势最大,皇上派使臣游说,晓以利害,联合相抗,清王若在东瓴国败走,你再陈兵天门关前,做出一副收复失地的样子,足可逼迫北沧休战。
“当然,最最主要的是要在东瓴境内逼退清王的兵马——皇上,清王收纳东瓴太多人马,军心尚不稳,只要出现败相,军卒必倒戈卸甲。”
诏帝听着,还当真去这么做了,清王果然败退,加上北沧国内的天灾,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议和局面竟然就这么形成了。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一切的一切全是为了金晟——为他去削弱清王的势力。
可是,因为这么三句话,千里之外,却不知道有多少兵卒战死在了异乡。
吸一口桂花沁鼻入,回眸处衣香鬓影,明年今夕应该再没她活在这红尘里,思念也将成为风中一声叹息——她一双素手,虽不曾锋冲风陷阵,却已背负了无尽的血腥,所以,老天才让她命薄难寿吧!
又一声叹,嘴里轻念:
别了,不离——
今生不再见,只因怕见伤心泪。死后自也不相见,他朝芳魂去,一把火,一抔灰,随风散去。不惹君相思,不给君添痛泪——
一别又一别呵,忆相逢时,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不离,珍重!
“可以走了吗?”
一个不起眼的侍士走近,低声问,那是随她潜在宫里的柏森。
“嗯!”
她微一笑,提着裙摆,自不起眼的地方离去。
待续!
今日更毕!
不好意思,更晚了,今天周一,有点忙,明天会尽量在上午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