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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清心殿的大门,我心间迷蒙而慌乱,晕晕沉沉地不知要何去何从。
过了一转角,看见紫月和念奴远远地站在一马车边,我正要招手喊着念奴。蓦然,自一棵柳树后窜出一身影,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容,便已被他紧紧拽住手腕急急拖着往一旁的湖岸而去。我惊呼一声,“你要干什么?”
他加快脚步,大踏步一越,狠狠将我的身子往前一抛。我被他拖拉着本就跟不上脚步,被他这一抛,不由得身子猛然向前甩出去,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到在地。
我稳住脚跟,抬眼一看,眼前怒发冲冠,冷眉冷眼的正是刚刚殿阁里的燕王爷---我思念了三年的萧公子萧煦。
我打量他一眼道:“王爷又将我掳了来,是为何事呢?”
他双眼怔怔注视我,铁青了脸色道:“又?你难道还记得我之前也掳过你么?你不是说你爹爹并没担任什么重要官职么?你是怎么进的宫呢?竟还成了他的女人。”
听他这样说,我也不由得凝上怒气道:“你不是也成了赫赫有名的燕王爷么?昔日信誓旦旦地说一月之内必来见我的人又是谁呢?只怕王爷贵人多忘事,早将之抛至九霄云外了吧。”
他身子一颤,眸光激烈而霸道地上前一步,抬起右手狠狠地拉起我的一只手往他胸前一抚,咆哮着道:“该死的,你摸摸这是什么?是什么?”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轻轻抚着手心下面坚硬质地的东西。那是当日被他死乞白赖要了去的我最喜欢的海棠白玉簪子。
我心中一疼,抬起迷蒙双眸看着他,良久只是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他使劲地握着我的芊芊玉手,左手自胸怀间掏出了那枚蓄了他体温的温热玉簪道:“人在玉在,玉在心在。这枚簪子无有一时一刻不在我的心上。”
四目相对,眸光痴缠,有片刻的默然。
遂即,他温和地向着我道:“我的飞鹰玉佩呢?你可曾贴身藏着。”
我伸手在怀里一摸,猛然想起出门前正和紫月兰筠说到玉佩。那时,我拿出来给她们看了,随手便将它搁在了桌子一角。
思绪一下,我只得怯怯地道:“我也一直贴身藏着,只是刚出门时恰巧将它放在了桌子上。”
听见如此苍白,他脸色又阴了下来,接着,咬牙切齿地道:“如此凑巧么?你不会是已将它丢弃了吧。也是,你都成皇上的人了,什么金玉贵重的东西没有,怎么可能还会留着一枚破玉佩呢。”说着,丢开我的手,转头再不看我。
我听了他这两句,只觉心间像是被刀子生生剜过般疼痛难受。心道,那玉佩我也是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的,只是今日却神使鬼差的就拿了出来。事情就是如此凑巧罢了,他为何要污蔑了我已将玉佩丢弃了呢。他开口闭口皆说我是皇上的人了,若真是皇上的人,又为何能被赐于了他为妃,想来,这不是对我最最狠毒的讽刺么?
静默半响,我也气在心里,怒上眉头,冷冷地道:“我已说过了玉佩我一直贴身藏着,只是刚刚出门太急,凑巧放在了桌子上而已。王爷若是不信,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他猛然转过头,冷冷盯着我道:“好个爱怎么想便怎么想。你别忘了,你是他亲手赐于本王的妃子。在本王面前,你总是我我我的自称,你不觉得有失教养么?而在他面前,你一口一个妾身妾身地说着,觉得合适么?可怜你以为自己是他的妻妾,他却只当你是贿赂本王奖赏本王的礼物罢了。”
我默默听着这翻话,不由得脸容煞白,双目悲愤。良久,方恨恨地道:“王爷果然英明神武,连杀人也不用刀子,还能招招见血。妾身是皇上赐给您的妃子,妾身会谨记自己的身份,只是这会子,妾身还未入王府,想来也无需在此伺候您罢。”说着,向他福了福转身便要下去。
他身子一凛,跨上一步,自身后狠狠一拉,便将我紧紧拥在了怀里,他用力太猛,似乎要将我生生捏死。我挣扎着,奈何却丝毫动弹不得。他唇齿摩挲着我头顶的发丝。片刻,方嘶哑着声音道:“你果真是个倔强没有心肝的。你难道就不能解释几句么?你为何不带着我的玉佩?你为何只戴他送给你的百合坠子?为何?为何?”说到最后,只剩了深情的呢喃。
我心知他是误会了,他是以为我耳边的这对百合坠子是萧灏送给我的了。我记得,刚刚在殿阁里,萧灏好像是说过这坠子是他亲手交给我的。
我窝在他怀里,听着他节奏均匀而有力的心跳,仿佛又回到了与他纵马在夕阳之下的那一日。这份久违的温暖使我觉得宁和与心安。
他的唇沿着我的发丝慢慢下移。蓦地,衔住我的耳垂,用牙齿撕咬着我耳上的坠子不住地拉扯着。遂即,耳边有剧烈的疼痛传来。我身子一震,想要将他推开。
他放开我的耳垂,轻问,“痛么?”
我噙住泪水,哽咽着道:“妾身只是一件礼物,无关痛与不痛。”
他抬手狠劲捏起我的下巴,咬牙道:“你以为本王会随便接受一件别人安排的礼物么?他是忌讳本王的实力,怕本王夺了他的江山与皇位,才安排你来魅惑本王的么?你想做西施?是不是?”
我强忍泪水,可奈何终是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我凄切地道:“王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罢。只是今日之前皇上并不知妾身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