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义满意地点点头:“老二,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这些年的稳重,你都是装的呀?”
司徒扬不以为意:“爸,咱家有一个能装的就够了!”这话说的是司徒宏,司徒宏也不气,毕竟这话经常说,他也习惯了。老二在外就是装的,只有在家人面前才松乏些。
司徒扬对这储物袋稀罕得不行,司徒义索性给了他,司徒扬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接着神识又探进去。
司徒铭至始至终都抿着嘴,不像往日里还会开玩笑,这让司徒义和司徒宏意识到估计真有什么大事。
“爸,您还记得十七年前,爷爷过寿的事吗?”
司徒义脑子这么一回忆就知道司徒铭说的是什么了:“说吧,别卖关子了。”
“您还没见过沈家那小丫头呢吧?当年去调查的人也没说抽个血鉴定什么的,不过那时候孩子也小,加上两人……”咳,说私奔估计父亲更加不待见了:“时间上也那么凑巧,所以当时您直接让人回来,不管了。”
司徒义点点头,到也没有生气,毕竟当年的事是他们的政敌给弄的,目的就是要在老爷子的寿宴上闹出大事了,而且还能败坏司徒家的名声,一举两得。幸好他们反应快,将老四给摘出来了,这事儿却是有些对不住沈家,只是没想到沈家自己也有不干净的事儿,想起来就让人皱眉。
“您知道吗,我今天看到那小丫头了。”
司徒义眉头一抬,直接开口:“和老四很像?”这就是聪明人。起个头就明白司徒铭的意思,司徒宏和司徒扬也惊诧不已。
能是老四的孩子吗?而且就那么一次?不会那么巧吧?
司徒铭抿抿嘴说:“我也不确定,毕竟这个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老四那长相本就偏女……咳。我想着找机会给做个亲子鉴定。只是……”他顿了顿,一脸无奈地摊摊手:“小丫头的修为比我高,估计也就老四能比她厉害点。不过想要悄悄给她放血,别说沈家那边不好下手,就是她的师兄和师父都不可能瞒得过。”
处在司徒家这样的位置,任何事都得谨慎。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们不想让人知道当年的的犯人是司徒靳,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果被人捅出去,司徒家几倍人的心血就没了。
书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三兄弟都看着司徒义,等着他的决断。想要悄无声息地弄到孩子的血液估计很困难,很要是跟沈家摊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吧,先让人注意着那孩子,能找到机会就尽量。实在不行……”
司徒宏这时凑上前来:“不如我们悄悄练习孩子吧,毕竟还是小孩子,让她自己同意和我们去做亲子鉴定不是更好吗?”
司徒铭脸上勾起一个无奈地笑容:“哥,您觉得修士里有单纯的孩子吗?那孩子的修为比你还高呢!你想骗她?别被她抬手灭了就算好的了。”
司徒宏皱眉:“不能吧,一个小女孩儿那么暴力?”
“您忘记了白云观找沈家麻烦的事儿吗?虽然那些动静是她师父弄出来的,可你没听当时他师父说的话。杀人的语气都跟说天气晴朗差不多,您觉得在那样的师父的教导下,这孩子能单纯吗?”
说到这,司徒义不免皱眉,如果这孩子真是司徒家的被人教导成了杀人狂可不好。
微微沉声:“这事儿宜早不宜迟,你们三弟从来没有看错过,这次想来也有几分真,不过还是得看亲自鉴定,如果真的是我们家的孩子……”
几兄弟再次屏息,司徒义一抿嘴。声音大了几分:“我亲自上沈家负荆请罪去!”
“爸!”几兄弟异口同声地喊。
司徒宏立刻说:“爸,哪能要您亲自出马呀,我是大哥,我代您去!怎么的,他沈岳国也是我手下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司徒义打断了司徒宏这不靠谱的建议,要真是司徒宏出马,就不是赔罪是威压了,别到时候适得其反:“先别说这些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呢,等结果出来再说。老四那……”顿了顿,幽幽一叹:“等结果出来以后再说吧!”
话虽这样说,但是几人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定论。
司徒家的孩子很少,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修炼的关系,老大司徒宏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如今儿子女儿都已经结婚,但是都还没有孩子,老二司徒扬有一个儿子,还没结婚,醉心修炼,老三司徒铭到现在还是个光棍。如今知道了老四可能有一个女儿,别说几兄弟,就是司徒义也有些激动的。
“这事抓紧了!”
“是,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司徒扬起身出去了。
而秦家更是愁坏了,先前他们得了昆仑的信,想着逍遥阁再强还能比过昆仑去?因此一得到昆仑的消息,也不过是些空头支票,就去得罪了逍遥阁,如今可好,逍遥阁将他们列为了拒绝往来户,昆仑那边嫌他们没把事情办好,政府依然还是和逍遥阁合作,大部分的军方弟子都加入逍遥阁学习功法,目的没达成,自然先前承诺的也就不作数。
秦家可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呀。
而跟着秦家的那几个也是愁得不行,纷纷上白家和潘家,希望能通过他们两家和逍遥阁说说情,可惜龙少睿是什么人,不过是在这个时空无聊随便摆弄的游戏,他并不在乎这些玉石,要不是绾绾修炼需要,而且她的修为越高,将来回去的可能性也越高,他也不会要求对方上供玉石。
如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