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luoxueei”和“15126358297”这两位朋友投来的月票,昨夜里发章的时候困懵了没到文里看,今早才发现,所以在修改节的时候才来致谢,不知道二位能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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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太监对视两眼,还是走上前去架起骆骞拖向外面。
到了此时北辽王懒得再和他说什么,吩咐左右道:“把三王子拉出去,本王……不想见到他。”
说着连滚带爬地扑向北辽王,抱着北辽王的大腿道:“父王,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和高丽世子勾结,那几封信真的不是我写的!”
看来看去看到最后那几封所谓高丽世子写来的信,他大叫道:“不、不、这不是我写的!我不认识他,我根本就没和他勾结……”
骆骞被刚刚北辽王的暴怒吓得魂飞魄散,一边畏惧地看着北辽王一边众盒子里摸出一封信来,展开一看吓得他手一哆嗦,却见这信是是自己写给朝中某位官员的,让他在父王面多抬举自己,贬低骆谨行,他把这封信扔在一边再看下一封,却见是自己向某官行贿的礼单,这种东西本应该在对方手里,不知怎么会到这盒子里来。
谢季呈哆嗦了一下,然后捧着那盒子慢慢退后,来到蜷缩的骆骞面前,把那盒子轻轻放在他眼前。
两个太监把北辽王扶回坐位上坐好,谢季呈把洒落在地的信纸一一捡起装回盒子里,两手捧着正要放回案上,北辽王都突然冷冷道:“把这些东西拿给那畜牲看!”
她在这里想着的时候,骆谨行和谢季呈总算把北辽王劝住,骆谨行抢下他手中的宝剑送回到剑架上。
整个殿内只有香徕一人站着没动,她虽然不知道北辽王看到的信中都写了什么,不过猜测着那些东西应该是骆谨行搞的鬼。只是这家伙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竟然能让两个太监去一搜就搜到了。虽说这么对付自己的兄弟太不光彩,可是想想也怨不得骆谨行,想当初松宁刺杀的时候骆谨行又被骆骞的人逼得多惨,若不是有自己的郁子曦,怕是那次他真的就要没命了。对待连重雪和骆骞这样的母子,完全不用留什么情面,就像自己对付连修一样,讲不得什么血缘亲情,若不然的话对他们的仁慈一定会转变为对自己的残忍。
骆骞不知道父亲看到了什么竟然会气成这个样子,跪在地上向角落里退着叫道:“父王、父王饶命、父王饶命!”
北辽王在骆谨行的怀里拼命舞动宝剑,叫道:“我没这样的儿子,他都要把他老子的江山送人了,他都要害死他的哥哥,这样的儿子要来何用!不如一剑杀了痛快!”
谢季呈和两个太监也拦在骆骞面前跪倒叫道:“王上不要!这万万使不得!”
骆谨行第一个冲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他叫道:“父王,父王您不要啊!三弟是您的儿子,您不能杀他!”
殿内虽然人少,可是再怎么也不能让他亲手杀子。
这样还是不解气,他又到旁边锵地一声抽出宝剑,冲过来便要斩了骆骞。
北辽王看完最后一封信,坐在那压了又压还是没压尊气,抬手把案上的信件盒子打翻,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来到骆骞面前抬腿便是一脚,把骆骞踹得扑出去老远。
原来北辽世子从去年开始便通过魏曦给骆骞带信,先是告诉他金矿的秘密,说自己没能力开采北辽的矿产,现在把这个秘密告诉骆骞,让骆骞给他帮忙,他得到一定的好处后会帮助骆骞推倒骆谨行登上世子之位,乃至最后当上北辽王。
这几封信每一封的内容都让北辽王气到肺疼,因为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人之间的交易。
北辽王收回目光拿出一封信来看,见这竟是一张行贿官员的礼单,他看几眼就气得脸色发青,然后扔下这封又拿起第二封,一封一封看到最后,发现底下几封竟然是高丽世子的亲笔书信。
北辽王先是扫视了一眼骆骞,见他时而紧张地看着比对印章的谢季呈,时而又担心地看向自己,那样子显然已经乱了方寸。
而此时另一个太监已经来到北辽王身旁,战战兢兢地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他身边的桌案上,打开盖子后便退到后面侍立。
谢季呈接在手里,又上前拿过骆骞手中的那张信纸比对。
这两个太监分开,一个走向谢季呈,打开盒子把骆骞的印章拿出来给递给他。
北辽王怀疑地向他们招了招手,道:“把印章拿给谢御使核对,把信拿来我看!”
这两个太监对觑了一眼,回过头来左边那太监说道:“奴才们不只取来三王子的印章,还带来了几封他的信,这些信……王上看过就知道了!”
北辽王道:“而且什么,怎么现在你们这些奴才也学会吞吞吐吐了!”
骆骞的府邸距王宫不远,没多久去取证的太监们便回来,这两人一人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回来见北辽王,道:“王上,您让奴才们取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而且……”
香徕看着他的模样站在一边暗自无语,这家伙一直这么能装啊,唉,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妖孽……
骆谨行低头道:“无论三弟求与不求,他都是儿臣的弟弟,儿臣再怎么也不能看着他蒙冤……”
北辽王道:“轩儿还真是忙啊,刚才给连香徕求情,现在又给你三弟求情,却不知道你有事的时候他会不会给你求情!”
骆谨行直到此时仍然跪在骆骞身边没起来,道:“即便父王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