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弱爆了!人家都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这没出息的货居然闻闻臭味就算完事了!你丫还真是屎壳郎啊!
“南希不挽留你是因为他知道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可能跟他走到最后,所以他压根没必要在你身上浪费他的一丁点感情。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的好,只有在她身边的那个女人才知道。你连最起码留在南希的身边都做不到,还有什么权利指责南希的懦弱和不是?哼,我所看到的南希,他对我好,他爱我,疼我,宠我护着我,事事依着我……天下倾其男人,没一个能比的上南希的完美和痴情。他的好,你这种女人压根就不配享有!如今你请来南希参加你的婚礼,无非是妄想借此机会深深的刺激南希,我猜你还痴盼着南希会因为你的举动而心痛,于是幡然悔悟从新再次将你挽回吧?切,不好意思,你该明白,有些人有些位子,只要你离席,就将永远失去再回来的权利!”
南希望着眼前咄咄逼人的满满,头一次发现,咄咄逼人的她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恶心巴拉。
“嚯——”尹嵌好笑,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滑稽的笑话。她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只会说话的王八站在她面前跟她比手画脚的讲道理。“我跟南希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
“当然!”满满不以为然打断尹嵌,“正是因为我认识南希比你的晚,所以你才有机可乘伤害他……”
“我伤害他?”尹嵌指着自己的鼻子好笑道不行,好比一个外星人突然站在你面前,告诉你说你其实也是一个外星人同样程度的荒唐!“南希,几年不见想不到你的眼光竟变的如此恶劣和低俗,这种货色的女人你也瞧的上眼?我记忆里,姚晶那没教养没廉耻的死丫头都没她讨厌!”
我靠你妹啊!一股火子瞬间烧到满满的头顶!丫的骂人就算了,居然还拿那只妖精跟她相提比论!
她可是堂堂神仙!那只妖精算毛线啊!
我去你外婆家的香蕉皮!
下一秒……
“嗯!”只听着尹嵌闷哼一声,人捂着右眼便倒了下去。
南希石化住。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肇事者钱满满早已拎着裙子撒丫子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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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一刻。
这女人该不是一走了之了吧?
南希对着满满空无一人的房间独自叹息。原来不知不觉,他竟已经习惯了这房间里无处不在的,那个曾几何时令人头疼令人咬牙切齿的女人了!
如今她就这样突兀的离开了……还是以这种方式——肇事逃逸。
“叮——咚——”没了那女人,怎么好像门铃的节奏都变得死气沉沉?
南希光着脚一路踢开啤酒罐来到玄关处,开了门,他以为是叶姨带吃的过来了。
喔——钱满满!“我以为你走了。”
满满低首不语,两手对指中。
南希瞧见她雪白的裙上隐隐沾着些灰尘。“你有本事打人,就该有本事别回来我这里啊……”南希恢复到常态,不管怎么说,这女人回来了便好。
他转身朝屋里走来。身后却传来某人不服气的声音,“人间这么大,我只认识你一个人,我不回来还能回哪里去?再说是师父叫我跟着你的。”
这话听着不讲理又欠扁,可是不知怎么地,南希竟听起来觉得格外舒服。噢~原来这女人眼里,他竟是她足以依靠的人?
南希偷笑,带着满足的偷笑。可是冷不丁脸上的笑又僵住:南希啊南希,你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还好他脸上表现出来的一系列心理活动都是背着那女人的。否则她一定会以为他得了失心疯了。
南希继续朝里屋走去,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他听见身后传来满满关门的声音。
“那个……”满满没启齿,然而肚子骗不了人,“咕噜噜……”
真是丢死人了!
“我饿了,家里还有没有吃的?”满满问,说话间人已经闪身进了厨房间。在厨房间捣鼓一通,果然在冰箱里翻出一块芝士蛋糕和一锅煲好的骨汤出来。
血盆大口一开,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眼前的东西便消失殆尽。汤足蛋饱,满满心满意足的转身。
“呀——”要死啊,这家伙没事一声不吭的站在门口干嘛,当门神啊!
南希盯着风暴席卷过的厨房,他深深怀疑自己先前的想法是不是精神病的一种表现。这恶心巴拉的女人到底哪里值得怀念了?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好吧?真走了才好,省的在这里祸害他这个良民!
“你看什么看……今天在婚礼上,我如此帮你打抱不平,你贡献一点骨汤和蛋糕有什么?”歪理!满满也知道其实这是歪理!
“呵,你还好意思提婚礼。我还真怕你忘了你打人这件事。”亏得她提醒,他才想起来他是如何被逮进警察局,然后又折回医院看望尹嵌,跟新郎新娘的双方家人赔礼道歉点头哈腰,这还不算完,对方要求索赔10万作为医药费,这些也通通都忍了,唯一可气的是,最后他还得随时等着接受法院的传票,因为他们要告他故意伤害罪!
“……我那也是为了你啊……我是看不惯那种女人骑在你头上拉屎。”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的头是一个马桶?”
“……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
“总之你的行为叫我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南希在满满头顶咆哮。过了良久,才听见下巴下的女人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