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阔的天空挂满着星斗,干冷干冷的寒气,冻得一些喜欢在深夜出没的野兽都不愿出来。[t]
张扬披着一件棉衣,独自一人站在星空下。冬夜里,漫天飘雪。
凄冷的深冬,
带着片片的洁白飘落,
飞舞着;
旋转着;
跃动着;
在天上是飞舞的精灵,
在地面是塑形的魔法,
缀满了幽寂的寒风!
凄美地;
寒冷地;
孤独地;
沾染了嘴角,悬挂了眉梢,
绚烂了那一抹凄冷的笑!
……
雪动夜寂静,风冷心更冷。张扬傲立在夜空下,感受着寒冷的气息,慢慢的侵入自己的身体,那丝丝冷入心脾的寒气游转在他的全身。张扬没有刻意抵挡寒气侵体,不久后头发上,眉毛上,胡子上都结了霜雾。
他现在很迷茫,他要去报仇,更要保护自己的爱人与朋友。而此时,张扬有了打入魔界的资本,却是因为自己的承诺而搁浅。有的时候,命运总是和自己作对,明明已经亮光的东西,到最后还是归于黑暗。
有一道身影偷偷的潜入,但却逃不出张扬的法眼。他冷笑着,比冬夜还寒冷。身影如虹,在空中形成一道弧度,快速的飞到广场之中,在一颗大树的后面。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偷偷的看着他。
张扬露出嘲讽般的笑容,二话不说便是冲了过去,一掌拍在此人的身上。那人被打的措手不及,张口吐出一道鲜血。因为黑夜的缘故没有看清此人的面孔,便让他逃走了。
鲜血染红白雪,一缕淡淡的腥风随着寒气而飘散。这一刻,张扬却是笑了。
他笑,因为重伤了仇人;
他笑,因为发泄了心结。
这一刻,他豁然开朗。一生所求,求的是随心所欲。将来的事情今日何必多愁,因果都让他捏碎了,他又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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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张扬站在仙岚殿门前,静等着天血子等人的到来。
下了一夜的雪,整个仙岚山都披上了一层银装。放眼望去一片雪白,使人心境安宁。
寒风中,三道人影自雪地上走了过来。
张扬冷笑着看着三人走到自己身边,张扬将钥匙弹指射出,打开了仙岚殿的大门。几人便进入了殿中。
到来的三人正是天魔子,天血子与天穹子。
樊倾瑶带着小狐呆在二楼,静静的听着楼下的动静。因为下雪的原因,星韵也结束了修炼,昨夜便回到了仙岚殿,此时正与樊倾瑶坐在一起。
楼下,张扬冷冷的注视着三人,淡笑道:“看来五长老答应我的承诺没有实现啊,难道偏要让我亲自动手吗?”
天穹子冷哼一声,说道:“小杂种,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们三位来就是阻止你胡作非为的。”
“哈哈,看来你们都很喜欢用胡作非为这个词啊。既然如此,那我就胡作非为一次,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胡作非为!”
张扬猛拍桌子,起身就走,完全不给三人面子。
“慢着,不要冲动!”天魔子叫住了张扬,此时天血子也是有些害怕张扬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你要什么条件才可以饶了冷易的性命?”天血子直接开门见山。
张扬回到自己的座位,摇头道:“我不需要任何条件,我只要冷易的人头。”
天穹子冷哼道:“小杂种,仙岚宗可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逼急了我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扬撇撇嘴,说道:“小爷我愿意怎样就怎样,你们又能奈我何?就凭你们几个老东西还伤不到我。不信你们大可以试一试,我正好手痒!”
说到此刻,天魔子一直都没有说话。而天穹子却每说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刻薄。张扬看得出来,这天穹子今天就是扮黑脸的,而那迟迟不说话的天魔子应该是扮白脸的角色。
果不其然,沉默了一阵后。天魔子开口说道:“我们三位来此是和你调解的,正所谓和气生财,大家也没必要因为一件小事而大动干戈。虽然五长老的弟子有错在先,但是少宗主的红颜知己也并没有收到太大的伤害。我看不如这样,由五长老献出一件法宝,然后再让那个名叫冷易的弟子亲自向你的红颜知己道歉。不知这样可好?”
对此,张扬冰冷一笑,对三人说道:“三位稍等。”说罢,张扬便来到楼上,将樊倾瑶领了下来。
张扬看着众人,让樊倾瑶背过身去,指着她的脖子对着三人说道:“你们看看她脖子上伤痕,难道就让我如此轻易的放过冷易?”
天血子皱了皱眉,说道:“大不了我让冷易过来让樊小姐打他一顿出出气,当然,无论死活只要能让樊小姐出气便可。”
天血子以为樊倾瑶只不过是一名柔弱女子,凭她的修为还打不死冷易,所以便临时出了此策。
然而,张扬却是一口否定。突然大笑一声,说道:“你们几个老东西,就别在这里演戏了。我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不把冷易的人头交上来,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好,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以后如何在仙岚宗立足!”天魔子怒道,三人都是怒气冲冲。
张扬大笑道:“这里没人能够奈何我,我想怎样就怎样。不服,你们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哼,小杂种。我也将话说明了。冷易的安危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