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达可他们虽然及时退了出来,但也死伤过半,他最得力的副将也殉职了。
而他们这边不没大获全胜,并且没什么伤亡。
“怎么会这样?”哈什气的直接把书案给打翻,明明胜利在握,到头来却落个狼狈逃出。
一旁的卫士站在近前也不敢劝说,只好看着哈什乱摔东西。
“是我们太大意了,”哈尔达可一脸埋怨的走了进来,也是他们太异想天开了。
“为什么每次都会输的那么残?”哈什极尽疯狂的抓着哈尔达可,这场战争是他们挑起的,虽然之前战了几个城池,但现在被他们收复的也紧剩这一个城池了,可这几个月战争所消耗的,不是这一个城池所能换的。
“是因为我们还不够了解我们的对手,把我们的对手想的太简单了,”哈尔达可把他推开,绝望眼神的望着远方。
“他们现在的大帅是谁?”赵立轩可是白天刚受伤,不可能半天的功夫选出主帅。
“报,小的已经探清了,”一个探子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
“说,”哈尔达可急切的问,她倒看看这个大帅比赵立轩还厉害。
“是,前大帅夫人白妙芙,”探子一脸认真的汇报着。
“你,你再说一边,”哈尔达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遍。
“前大帅赵立轩的夫人白妙芙,”探子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啊,怎么会是她,她不过是个女人,”哈尔达可说着朝外走去,他们明明是父子却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这让他好不痛心。
轻松的打了个大胜仗,将士门对他们现在的女大帅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的话更是言听必从。
“大帅真是神机妙算,打北燕贼一个措手不及,”将领们发自内新的赞扬着。
“本帅没那么神乎,本帅也是根据几次战斗总结出来的,摸出点规律,”白妙芙看着他们淡淡的道,只要用心关注一个人,大家都也能做到。
不管她如何谦虚,总之将士们对她就是两个字‘佩服’。
经过这次的胜利,白晋鹏更加的不了解他这个女儿了,同时对她也有三分的忌惮,她再也不是以前令他讨厌的女儿了。
“大帅,”刚打个胜仗命士兵休整几日,然后再一举拿下最后一个城池,再闲暇之际她来到赵立诚的屋子。
“——”士兵刚想进去通报,她看着士兵摇摇头,示意她直接进去便可。
来到门前见她的父亲白晋鹏也在,她慌忙上前福了福身道:“芙儿见过父亲。”
“大帅,”白晋鹏见此慌忙站起身子微微弯身朝她一抱拳。
“父亲,你这不是折杀女儿吗?”白妙芙一脸气愤的拉着他,虽然她很厌恶他,在心里也不承认是她的父亲,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芙儿?”白晋鹏一脸复杂的眼神盯着白妙芙,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他的芙儿吗?他怎么感到那般的陌生。
“父亲,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还是芙儿是不是东秦的大帅,你永远都是芙儿的父亲,也是芙儿最亲的人,”白妙芙说着眼角处还煽情的溢出一滴泪。
“好孩子委屈你了,”白晋鹏一听她这么说,眼睛不由的有些湿润,也许他多想了,她还和以前那样尊敬他,只不过他自己想疏远她。
“不委屈,有父亲在身边,芙儿吃再多的苦都不怕,”白妙芙说着扑倒他的怀里,‘好孩子委屈你了,’这句话好像在她母亲去世时听过。
“你现在已经是一军的主帅,不能动不动就流眼泪,”白晋鹏轻轻的推开她,用衣袖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嗯”白妙芙破涕为笑的点点头。
赵立诚趴在床上看着他们的表演,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感情白晋鹏也站到她那边了。
白妙芙别过白晋鹏,一脸为难的看着赵立诚道:“大哥好些没有?”
“哼”赵立诚一听她那般问,直接把脸给别了过去,她命人打他现在又来做好人了,他才不吃那一套呢。
“大哥,我知道你恨芙儿,但大哥你可想过,芙儿为何那样做,不还是为我们赵家的江山,为黎民百姓吗”白妙芙一脸的委屈,看着他朝大的方向说着。
“打本王就能保住赵家的江山了,就能让黎明百姓安居乐业了?”赵立诚一脸的不屑别过脸,打他不光不向他认错反而还说他的不是。
“大哥身为王爷,父皇的长子,带头违抗军令,你让芙儿如何管理军队,如何带兵兵打仗,如何收复丢失的城池?”白妙芙字字铿锵有力,完全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都是本王的错,本王再不掺和任何的战争,等伤后立刻回京,”堂堂的一个王爷竟然让她一个女人说的那么不堪,还哪有脸面去领兵。
“身为皇子临阵脱逃,让那些将士如何看我们皇家人,”白妙芙一脸的责备,这样的男人也陪争皇位。
“大帅让本王该怎么做?”赵立诚忍着屁股的疼痛坐起身,不带兵也不行,他此刻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你二弟身负重伤仍在昏迷中,三弟不问朝政,一天围着女人转,四第五第还年幼,父皇身边可就只有你这么个可信的人,也只有你这个皇子能帮他分忧,你却——”白妙芙说着不停的摇头,好像真心为他赵立诚好。
“本王,本——”听他这么一说,赵立成惭愧的低下头,对她的恨意一下全消失了。
“大哥好好养伤,有许多事情还等大哥去做,”白妙芙说完转身离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