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君的动作,普慧笑得更欢畅了,一副大灰狼引诱小白兔的表情,“怎么样?不错吧?以后你家里人有个什么头痛脑热啥的,你就能自己及时治疗了,哪里会像这一次,搞得这么凶险。”
听到这里,月君的心里一动,突然就想起了空间里那一屋子的医药书籍。再看一眼此时还昏沉沉毫无知觉的躺在那里的祝芹,她一咬牙,转身冲着元学承跪下,一脸的凝重,“爹爹!女儿愿意去学医,还请爹爹成全!”
“你这个逆女!有道是女子,”元学承脸色一变,就开始厉声喝止月君。
不想却再次被普慧打断了,“我说元老弟!这话就没意思了,我一直想说你来着,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了?那些个无才的女子,哪个不是无知泼妇一个?这种人又哪里来的德?”
“要我说,无才便是无知,无知便是无理,无理便是无德!”普慧大师越说越气愤,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吹着眉毛,瞪眼,“亏老衲当年还教你那么些年,你当初的机灵劲儿都上哪里去了?!”
月君好奇地睁大了眼,“什么?大师您还教过爹爹?可是为什么?”后面的话,她却没有说出来了,为什么大师如此开明的一个人,会教出这样一个古板迂腐的徒弟?而且听普慧的口气,当年的元学承可不是这样子的。
番话下来,让元学承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嚅了嚅嘴唇,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普慧大袖一挥,“一边儿呆着去!你总说圣人圣人的,那好,老衲问你,圣人可有说过——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说到元学承熟悉的领域,他赶紧点了点头,“是,圣人云,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
听着元学承开始背书,普慧大皱其眉,连连摆手,“好了好了好了,现在我算你师傅吧?”
元学承再次点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那师傅现在有事,你可要服我劳?”
元学承心里生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但是圣人的教导还是促使他点了点头,“要。”
“师傅现在要收徒,正是要你服劳的时候了,弟子!”
普慧大师一脸奸计得逞的狡猾样子,终于让元学承反应了过来,“不!不行!”
普慧眉毛一立,“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元学承默,心想,除了赞同你是师傅以外,我什么时候还答应过其它的事情了?怎么就出尔反尔了?
看着自家呆板迂腐的爹爹两句话被普慧搞定,月君几乎要笑抽了过去。她只觉得元学承那有苦难言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嗯,不行,就冲这一点,她以后也要紧紧地抱住普慧的大腿,她以后也要这样有理有节的方式把爹爹搞定!
这边厢月君下定了要跟随普慧的决心,那边厢元学承却是苦了脸。论理,普慧只要占住了他是师傅这一条;若论其它,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往事,元学承脸色一青,忍不住打了寒噤,赶紧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你要学,就去学吧!只是千万记得,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以后对大师,要像对我这般恭敬,可记得了?”
几番权衡之下,元学承终于妥协了。老实说,就算是已经过了多年,现在再想起来当初在普慧门下求学的日子,他还是心有余悸,原因无他——普慧大师实在是太过活泼了!
“女儿记住了!谢谢爹爹成全!”
闻言,月君欢呼一声,从地上一蹦而起,扑到了元学承的身上。看着月君抱着元学承的胳膊在那里蹭啊蹭,普慧大师微微一笑,这样才有小孩子样嘛,刚刚那样凝重的表情,实在是太不适合小孩了。
“砰砰砰!”院子里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月君撒娇卖萌的行为。
“我去开门!”月君呵呵一笑,语音轻快地向几人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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