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订阅哇!感谢猫,依姐,叶子同学的打赏,昨天刚刚爬完山回来,浑身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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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学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月君,“什么事?”
“日后我嫁人,还请爹爹允许一件事,”
元学承越发的疑惑了起来,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天音,不由想起了前几天祝芹跟自己讲的事情,“难道这两个孩子?”
元学承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在想到这一个可能的时候,心里竟奇异的没有生气之感。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正统的儒生,但此时想到两个孩子可能私订终身,他心里竟没有生气,由此可见,他这些年来,确实是改了好多。
“我想请爹爹应允,以后我的婚事,须得经过我的同意。”月君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声说道。
眼见着元学承的脸色有些变了,她忙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得经过爹娘你们的同意。我这个请求,并不是说我要全盘自己作主,而是想请爹娘,也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元学承并没有说话,只眯着眼捊了捊腮下的一点小胡子,这此年他也蓄了须,“你娘可知道这件事情?”
“还不知道,我想先同爹爹商量一下。”月君赶紧摇头,她爹虽不怎么喜欢民现一家之主的威严,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元学承默了一会儿,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天音,面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来,看得天音心里一跳,难道他看出什么了?
“你先下去做饭吧,这件事情,须我同你娘商量一番才好。”
月君应了一声,起身就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元学承突地问了一声,“你为什么想要提这样的要求?”
月君顿住了脚步。突地回头一笑,神色间丝毫不见羞涩,“我听说娘当初嫁你的时候,也是自己同意了的。所以,我也想像娘那样,找一个自己合心意,父母也满意的夫君来。”
月君落落大方的回答,让元学承一震,不过月君自重生以来,就是这样的坦率。他倒也不奇怪了。
只是天音。小小的惊奇了一下。那些话本子里写的女子不都是伤春悲秋,敢做不敢说的么?不过他转念一想月君素来的为人,便也释然了。他这个师妹有一点好,从不扭捏。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但是元学承显然没有他表现来的那样平静,月君出去了好久,他都静静的坐在原地,不说话,就连每次天音来了必有的一个节目——下棋,都忘了。
倒是天音,这样静静的陪着元学承坐了一会儿之后,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这是他从没有过的体验,要知道,以前,他可以静静的坐一整天,万事不挂心。但是自从刚刚他在培园里想通了些事情之后。他好似突然开窍了似的,以前从不会注意的一些事情,现在全部浮现出了水面。
“咳,元伯父,要不要来一盘?”等了半晌,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份尴尬的天音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
元学承一愣,抬头看向天音,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感觉生出来,“呃,好!”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天音看起来,总有些让他觉得怪怪的。但是至于哪里怪,他却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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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在灶间忙活着,心底有些忐忑元学承到底会不会应承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将手上割了一个口子。
“啊!”月君有些沮丧,将手上的伤口泡在水里冲洗着,“也不知道爹爹到底会怎么说。”
屋内,天音有些不适应地看着元学承,今天他下棋特别的守规矩,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下了五盘了,他都没有悔过一子。
“元伯父在担心什么?”
淡淡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元学承的思绪。他猛地抬头,审视地看着天音,并没有说话。
天音微微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将头扭了扭,“我看元伯父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因为师妹的请求么?”
元学承点了点头,感慨,“是啊,虽然君儿一直都让我们很放心,可是今天她突然来这么一句,还是让我忍不住操心啊。”
“师妹做事情,一向稳重,她这样请求,自有她的道理。”
“可是毕竟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元学承有些吃不准为什么天音会突然提及这件事情,沉吟道。
天音想了想,这才开口,“这个元伯父倒是可以放心,她不是说了么,绝不会违背你们二位的意思。”
“其实这样的要求,答应也无妨,毕竟婚姻之事,谁也说不准,若是嫁一个成屠那样的人,那一辈子不是毁了?多一个人,多一双眼睛看着,也是不错的。何况师妹看人,向来是有一手的。”
听到天音这样说,元学承的心里有了一丝松动,放下心来,“嗯,这样,我跟她娘再商量商量就成。”
里间,祝芹拥着被子,与祝老太太坐在床上说着话。
“娘,你说那个天音真的可以?你说万一哪天,他出家了可怎么办?”祝芹心里有些忐忑,虽然她的心里也觉得天音不错,可事关月君的终身大事,她始终不敢大意。
“放心吧!”祝老太太笑着拍了拍祝芹的手,“娘虽然老了,可是眼睛还是亮着呢!这天音,是个老实孩子,现在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咱们家月君。可是这种事啊,终归有一天,是会开窍的!”
“那就好,我改天先上山去探探普慧大师的口风,毕竟那孩子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