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由敢无端被挡怒不可遏的抬手便是一掌朝阮安安他们的方向打去,只可惜筑基期的修为打在阮安安的灵气罩上,不疼不痒般被轻易化解。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任由这帮无赖欺负,叫我和师兄好找。”阮安安声音甜糯盯着被他们拖拽的女修。
“你……”女修听到此话不由得抬头却见是一个陌生的忻娘,随即有些发愣。
“姐姐你忘性真差,去年你随师傅来我玄灵宗做客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不过那时候姐姐随师父有要事在身,我们不过只是打了个照面,姐姐不记得也是正常的。”阮安安接着说道。
“玄灵宗?”秦由敢一听这个名号不禁谨慎起来,整个大陆上门派虽多可是三六九等异常分明,若这个女修真和玄灵宗有关那定是惹不起的,不过他也是听得清楚的,不过是去玄灵宗做客而已,未必有什么大的来路。
尤其当他抬起头看到阮安安和阮凌念还有一只怪鸟时,一颗提着的心瞬间就放下了冷笑着说道:“我当是什么来头,不过筑基中期的小女娃和毛孩子,乖乖闪一边去别挡路多事。”
阮安安平时为了不太任人注意修为用法宝掩盖在结丹期,这次为了出门更是下调成了筑基期,而阮凌念也不过是结丹初期,在秦由敢看来不过是同级别的修士又是个忻娘,以三敌二自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几位若是放了这位姑娘我们自然不多事。”
“妹妹,师兄,快救救我。”女修似乎也明白了阮安安的意图,很配合的乞求道。
“闭嘴,他们是你哪门子的师兄和妹妹,休要哄骗我们,别当你们福家是什么来路我们不清楚,和你玩玩是抬举你,你还真当我们好骗了。”秦由敢先是挥手一巴掌甩在女修的脸上。接着回过头阴恻恻的看着阮凌念道:“口气倒是不小,胆子也可嘉,若是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放了她是不可能。”
阮凌念虽然觉得这帮人不会说出什么好事,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敢问是何事。”
秦由敢他手揉了揉鼻子眼光扫到阮安安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那眼神看得阮安安心中涌起一股极其恶心之感。
“大哥,这丫头瞧着模样可是不比这娘们儿逊色,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费严在后面挑衅道。
“哈哈哈,还是你懂我啊,老二。”
“呸,不要脸,娘亲岂能是你们亵渎的。”这次轮到清浅生气了,猛地朝着费严身上呸了一口口水。
“哈哈哈,这是你的灵兽吗?还娘亲?小美人这是急着嫁人了吗。怎么带这么一只乌鸦出来,好好伺候伺候大爷大爷高兴,我便赏你个更厉害的,这笔买卖你可不吃亏啊。”秦由敢说完又是一阵淫笑。
不过他的笑还没有结束,脸上就显出了万分惊恐的表情。只见他刚刚还嘲笑的“乌鸦”周身泛起一股淡绿色的火焰,紧接着翻腾转身尾羽带着绿色的幽火在众人眼前划出一个弧度,尾羽上的火焰裹挟着空气中的灵气化作一个巴掌大的火球砸向秦由敢的面门。
不过转瞬之间,客栈的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阵诡异的烤猪毛的味道。
此刻的清浅已然是已经气的毛都炸开了,试问天下间除了那只神鸟凤凰还有什么鸟敢在她面前炫耀相貌,今天竟然有人说她是乌鸦。
“鸦你妹啊。”清浅又一个火球甩出去,只听得一声惨叫之后。秦由敢重重的向后倒去压在了后面费齐中的身上,两个人抱作一团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臭丫头,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敢在这里撒野,也不问问我们几个是谁你得不得罪得起,既然你今天不识抬举我就一并把你一同带回去办了。”费严见自己的大哥受伤心中怒火更胜,将身边的女修往旁边一推。手中祭出一柄钢刀就朝阮安安挥去,他出手速度极快准度却是偏差了点,阮安安一个侧身就闪过了他的一击,只听见咔嚓一声钢刀便没入了身后的楼梯上,楼梯的扶手却立刻被削去了大半。
修筑修士所住的客栈本就不同于凡人所住的普通木料。能够一刀下去毁了大半的修士力气自然不可小觑,再加上那柄钢刀所含的灵气波动,费严不用说定是个主修炼体的体修修士,而他手中的钢刀更是经过了几次炼器所打造出来的一件下品法宝,刀锋处融入了一块赤乌金。
在费严看来,眼前的敌人不过是两个不知好歹的人和一只会喷火的乌鸦,一个乌鸦的品阶会有多少,不过将将筑基罢了,即使是刚才伤了他的兄弟也只因为他们几个防范不急,现在他与阮安安身处的地方过于狭小,对于一个擅长近身肉搏的体修来说是再有力不过的了。
唯一的威胁来自那个一直未出手的阮凌念,结丹期的修为和自己不相上下,所以费严对抗阮安安时一刀一刀砍下去虽说看着凶猛却也不过只使出了八分而已。
他要随时警惕阮凌念出手。
可是几个回合下来,阮凌念除了在一旁照看那个收到惊吓的女修之外压根就没有要出手的意思,更是护着女修退到了大堂上的一个角落里,而阮安安除了前前后后的躲他的刀之外也没有想要正面交锋的意思,仗着自己身材小又灵活上蹿下跳,似乎是有意的再拖延时间挑战他的耐心。
“你好歹毒。”回头撇了一眼倒在楼梯口的另外两个人,秦由敢的伤势显然过重已经动弹不得,费严瞬间明白了阮安安拖延时间意图。
“如果你们肯早点放了我姐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