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没有回答。
“也或许天安子可以有足够的自信能够镇住飓风台不让魔界入侵,不过据我观察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恐怕没人会忌惮吧。”
纪羽的声音又高了几分:“还是说天安子可以确保魔界着百年内不会挑衅于我们,也许我们不知道您和魔宫宫主有什么牵连,要知道仙府遗址中可是有人亲眼看到了楚夜危,难道是你所相识的。”
好,很好,这个纪羽果然不出所料的将她一步步的扣上了通敌的帽子,阮安安死死的盯着他并没有急于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浅浅一笑:“看来纪掌门知道的很清楚呢,那还需要我去解释什么吗?”
“天安子何出此言,只不过事出有因,关键时候希望天安子能给大家一个答复而已,给大家一个安心让你继续守护飓风台或者可以说动魔宫宫主近百年内不做任何挑衅,二选一的答案应该不难吧。”
阮安安冷笑了一声,不难嘛?选择守护飓风台他一定会继续被质疑她的能力,纪羽不知道又会借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逼她让位也是大有可能,只可惜她让位虽说没什么大不了却会连累身后的玄灵宗,可若是她选择去说动楚夜危就坐实了她和魔宫的勾结,如今看来应与不应都是一个难选之题。
姜还是老的辣,纪羽比她吃了那么多年的盐总归是有道理的,怪只怪她这次喝酒闹出的事情太不好收场了。
就在她犹豫不觉得时候,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温暖和力量从掌心传递出来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的伏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我在呢。”
“老玄?”听见那熟悉的声音,阮安安激动的回头,看见宣子清站在她的身后,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娇小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团花水纹的襦裙,挽着发髻头上只插了一只金茶花钗,长眉入鬓目含秋水,遮着半张脸面纱的耳边挂着一只银铃,尽管整个脸都遮盖着阮安安却不难看出她眼中的温柔。
“您是……师”阮安安立刻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可是玉子菲却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着阮安安眼眸笑着弯成了一弯新月,随后她挡在面前的噤声手势缓缓的落在身侧,变成了一个胜利的v字形暗自朝着她晃了晃。
这什么意思?剪刀手?卖萌?还是她师母这般自信的相信自己的实力,可是她不相信啊,看着眼前一脸奸诈的纪羽她现在可是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应对呢。
求助一般的看了看宣子清,却发现他也是神同步一般的月牙眼看着自己,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伸出两只手指在她的身后戳着她的脊梁骨。
都这般时候的他还有闲心开玩笑。
看着阮安安一脸茫然的样子宣子清只是笑而不答,这个丫头平日里怪机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明白了。
无奈之下,身后的手指头又在她的背后戳了两下。
两下,两根手指头,二?阮安安只当是自己会意错了,可是那个胜利的手势说到底不也是个二字吗。他的意思是让自己选择第二个?那不是就意味着承认自己和魔修有勾结?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再看向等待回答的各门派掌门,阮安安随即计上心来,既然他让她想让她离开五老阁这个位置,那她就偏不走,不就是去找那个冰块男楚夜危要封信吗?去就去,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