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才刚刚跨出校长室的门槛,伸出去的脚立即停在了半空,眼睛一翻,转身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我承认输了,你还想赶尽杀绝不成?”
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不打自招地承认了自己的“一不小心”,虽然在符丽雯的胸口上有着绝对的如山一般不容更改的铁证,但在她亲口公布答案之前,该糊涂的还是得糊涂到底,否则这事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是说不清楚的,因为那里是作为女人绝对的禁区,不是其他人特别是男人随随便便就可以占领并且亵渎的。[t]
“你…你混蛋。”面对宇文自越这种死乞白赖的人物,符丽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你摸了我的胸部了吧?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即使是彪悍如符丽雯也是说不出口。
“我又怎么了?早知道我就不用那么费力去救了,让你自己的高跟鞋洞穿你的脚算了。”宇文自越反唇相讥道,同时这句话也是隐晦地告诉符丽雯,摸你的胸脯那是为了救你而造成的,错不在我,可不能因为你一时的羞怒就把我的功劳给抹除了。
“你…哼!”符丽雯并不傻,而且还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对于宇文自越的话中有话她也是听出来,最后只能无奈地冷哼一声,表示自己内心的愤愤不平。
“对了,我现在可是伤员,而且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现在要回去养伤了,快带我回宿舍。”见到符丽雯也是通情达理地消停了下来,宇文自越反而更想戏弄一下他,装出一副摇摇欲坠的病恹样,痛苦地一手抱着脑袋,一手捂着腹部,对符丽雯说道。
“你没事吧?”符丽雯不疑有假,果然上当,极为关心地上前问道。
“再不带我回去,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可怜我才刚刚上大一,还有大把大把的灿烂时光等着我去挥霍,还有一堆一堆的美丽少女等着我去宠幸,革命还未成功,我可不能就这么光荣了。”宇文自越满嘴跑火车,越说越没谱。
“那你就去趁天还没黑,早死早投胎吧!”到了这份上了,符丽雯自然也是听出了宇文自越是在戏弄自己,从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当下就是恶狠狠地白了宇文自越一样,狠狠道。同时回去给自己穿上高跟鞋,从符东升的办公桌上那了一份不知名的文件捂在自己的胸前,挡着宇文自越在上面留下的咸猪手印,愤愤不平地离开而去。
“喂!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个没良心的,好歹告诉我我的宿舍在哪,我自己去啊!”宇文自越看着符丽雯离去的背影,急忙追出门口,十足像一个被人无情地抛弃的小怨妇一般嚷嚷起来。
“f栋203室,找不到你就睡大街上。”就在符丽雯即将转过楼道口的时候,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终于从符丽雯的口中是传了出来,然后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身消失在宇文自越的视线之中。
“汗,这女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这样?”人都走了,宇文自越也就不在演戏了,而是腓腹便便道,然后才转身对符东升问道:“我之前和她认识吗?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她不共戴天之仇人一般?”
“你就知足吧?我看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能在**了她之后还四肢健全的男人,哦,不,男孩。”
“我**她了吗?”宇文自越很是不满地说道:“我看是她**我了还差不多,我可是为了救她连性命都不要了,反倒是她救了之后这一句感谢都没有,还不依不饶地攻击我的脆弱的小弟弟,哼!”
“呃…好吧!既然她不在这里了,那我就承认是她**了你吧!”符东升也是好笑地看着很孩子气的宇文自越,无奈道,这两个都是不能招惹的活宝啊!抱着两边都不得罪的态度,符东升只好承认了。
“少扯这些没用的。”宇文自越一点情面都不留,嘟哝一句,也是摔门而出。
看着宇文自越离开,符东升看了看满地的狼藉,不但地毯破了,就连自己一直小心呵护的几个心爱的盆栽和一些小件的装饰品都不能幸免,心中却是开始怀疑了起来,到底自己招的这个桀骜不驯却又才华横溢的学生到底是对还是错了,而这个还安排这个学生在最难以伺候的侄女的班级中,那以后自己还有安详的日子过吗?符东升心中苦笑地想到。
且不论符东升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态,而离开了校长室的宇文自越却是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寻自己的宿舍而去。但是,如果此时有精通暗杀之道之人见到宇文自越这看似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定会惊恐不已。因为宇文自越哪里是在寻在自己的宿舍,明明就是假以寻找之名,在校园中乱逛着,但是每次停下的地方都绝对是一个最利于隐藏和潜伏的地方,而那半瞌着的眼神虽然是贼溜溜地乱转的地方都绝对是一个最利于逃跑的方向。原来宇文自越是在不断地在脑海中计算着龙海大学的地理图形,也计算着遇到种种情况时的种种应对办法和逃离路线。
这就是宇文自越的职业习惯,本来如果有自己的一栋专属的别墅,宇文自越是不需要这般的小心谨慎的,可是现在却是要住集体宿舍,这就不由宇文自越不小心翼翼了,做人不管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都要善于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这就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的生存之道。虽然现在宇文自越已经算是开始接触正常人的生活,可是相比起来,宇文自越更习惯于黑暗,只有在黑暗中宇文自越才更能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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