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记,你是不是在开国际玩笑?”秦久远问道,对京都凤家三老也是有所了解的,这凤清歌之前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傻子,虽然在去年突然之间好了,可是,她一直可都是一个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逛街场合的超级纨绔小姐,他们实在是觉得费解,林中健怎么会突然同意让凤清歌来参加比试呢?
“林书记,这凤清歌学了中医?”沈翰林问道,和秦久远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将不悦表现在脸上,而是藏在了心里,让凤清歌去迎战,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输了,她自身的确没什么可耻的,但是整个华夏中医界的面子岂不是很被丢光了?只怕到时候朴中信那个老匹夫不仅会嘲笑他们输的很惨,还会嘲笑他们后继无人,这样华夏中医岂不是真的要走向凋败之地?
林中健摇摇头,他刚想开口告诉三老当初在自己家清歌曾经和朴中信交过一次手,而且还是朴中信输了,可是,见他摇头的那一瞬间,三老便气不打一出来,秦久远便已经抢先开口了,用的还是极度嘲讽和轻蔑的口吻:“我说林书记,你想要拍凤老爷子的马屁也没必要这样拍啊?那小丫头学的既不是中医,那她知道什么是中医吗?”
秦久远是个直性子,此人还相当的自命清高,最看不惯的就是官场这一套,他冷冷的奚落林中健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也许华夏中医一直的原地踏步状况和他们这些老一辈的顽固不化,封闭自固也有很多的关系,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在闭门造车,只顾着做所谓的学问,从来不关心真正的中医医疗事业,比起清歌,他们简直差远了!正如朴中信的那名学生所说的,他们总是抱着历史生活在优越感之中,是时候,竟然给他们当头一呵,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人了!
林中健不愧是一座大省的大老板,他心中早已经谋划好了一切,既然三老对自己推荐的人选迟怀疑态度,那么林中健索性不再开口,让他们自行安排去。
后来,三老在他们的众多学生之中又找出了两位,这两位虽然不是他们的第一人选,但是就目前在华夏中医届的地位也都是独当一面的,听说恩师有事,这两位自然义不容辞,在加上这还关乎到华夏中医的名誉,当天晚上,这两人便动身,连夜就赶往宁城。
连夜赶路,马不停蹄,这本身就犯了一个大忌,中医讲的是望闻声切,尤其是这样高水准的比试,这样的长途奔波,对医者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体能消耗,届时一个大意,脉象稍微搭的有一点不准,可能就会输的一塌糊涂,当然,三老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第一场比赛决定派祁连山上场,在这三个人当中,要算祁连山的中医造诣最好,他赢了,这士气就会不一样,会起到一个鼓舞人心的作用!
晚上,林中健请凤清歌来家中吃饭,将今天和三老对话内容告诉了凤清歌,“清歌,你会不会怪林叔叔没有将你的真实实力告诉三老?”林中健问道。
身为一个省事的大老板林中健做事一向以沉稳踏实著称,但是这次,他却夹杂了一点情绪在里面,看到三老那倨傲不凡的样子,就想好好的给他们当头一呵,林中健的心思,凤清歌又怎么会不知道林中健的心思呢?淡淡一笑,“林叔叔,你这心中筹谋的可不是单单只是输赢的问题则是整个中医届的蔚然新貌,这样的气魄,又岂是我们这些人所能比的呢?”
凤清歌的这一番话简直说到了林中健的心坎里,他还生怕清歌不理解自己了!
不过,他的确是这样的心思,因此,他还特意去找了朴中信,将原本在一天完成的三场比试改成了三天,每天只进行一场,如果明天祁连山赢了第一场,那么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万一他输了,那么三老的阵脚必然会大乱,祁连山是三人之中中医造诣最高的,他都输了的话,后面两场比赛自然就没得比了!
而凤清歌在心里盘算的则是让朴中信这样的跳梁小丑先蹦跶一会儿,她会让他输的很惨,输的脸面扫地,输的日后在医坛都没有立足之地!
要么不打,要打,就要ko对方,目前,凤清歌只做一个旁观者,坐等明天的第一场比试……
这场比试定在苏省第一人民医院,是苏省规格最高的医院,在整个华夏都是排的上名次的,可就是这样的一家大医院,竟然没有开设中医科,可见目前中医在华夏的地位了!
第一场比赛是内科,比试将采取在患者之中随机抽取一个,由祁连山和朴中信的一号大弟子金勇俊对对方的身体进行触诊和叩诊,之后进行确诊,谁确诊的最为精确的一方为胜。
比试会场安排在人民医院的会议室,一大早已经有工作人员临时将这里布置成了比试现场,也不知道是泄露了消息,当林中健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从各国赶来的关注此事的记者将人民医院的会议室那一层围的是水泄不通,看到这些记者,林中健叱问工作人员是谁泄露了消息,工作人员无奈的摇头,这些记者的到来他们是一点都不知道,昨天林中健给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工作人员召开了紧急会议,在会上慎重嘱咐众人一定要严防记者的参与,绝对不能将这件事情的影响力扩大化,对外,他一直都宣城的这只是一场医术的切磋比试!
可这些记者一旦参与到其中来,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不管是哪方输赢,如果被有心人用来大做文章,势必会影响华夏和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