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他已经被季锦从木窗推了出去,随着声音,一起落地,摔倒在满是人流的大街上,一时之间,路过的行人都停住了脚步,围在他的身边,指指点点。
“这酗子怎么衣衫不整的从这窗口跳了出来?”一上了年纪的老头碎碎道。
身旁的老婆子贼笑一声,目光紧紧的盯着齐世修瞧:“诶,这还用说。一定是偷吃被发现了罢!不过。这酗子长得可真是俊!”
“……”
季锦迅速推门而出。她侧目瞧了一眼离洛,然快步出了平鲁客栈,隐于人群之中。
看着这一趁戏。
离洛站在门口。觉着有些怪,她试探的喊了一声,见屋中无人应声,暗叫不好,立即冲进屋中,却只见地上放着王爷的衣物,她将衣物拿在手中,有些不解,突闻窗外一阵阵传来的吵闹声,她顿了几秒。探出头,往窗外瞧去。
围在齐世修身边的百姓只见方才那窗口又探出了一个脑袋,而且还是一妙龄女子。
只见她手拿衣物,神色焦急,慌忙的从窗口跳了下来,将衣服披在那俊美男子的身上。
口中还直直叫着:“王爷,王爷。”
众百姓皆是一愣,目瞪口呆的看着齐世修,又有几个好事的百姓,小声的说着。
“王爷?天哪?王爷怎么出现在这里。”
“青天白日的,这叫什么事呐?!”
“那女子到底与王爷是什么关系?”
听闻齐世修是王爷的消息时,百姓们众声芸芸。
季锦冷笑一声,看了眼齐世修落魄的模样,转身往季府走去。
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事就会被说书人当成故事来讲,人言可畏啊!
季锦倒是不担心齐世修来找她,无凭无据的,就算是有,齐世修也不会再给他自己身上抹黑。
若是让皇上查出了他想谋朝篡位,那他丢失的可不光光是脸面了!
见她回了锦秀院,清冬长舒一口气,她真的担心秀在外面出了什么事,还好完好的回来了。
此时,已经过了申时,季锦问:“老爷回府了吗?”
“老爷还未回府,听下面的人说,老爷已经差人通知守在二门的婆子了,今儿个不回来了。”清冬道。
这么说来,还是没有找到子玉的行踪,思前想后,看来只能求助华师傅了。
季锦从床榻下取出她的佩剑,在剑柄上取下了华师傅曾给她的一个银制鸽哨,这个哨子她与子玉各有一个,是用来招群白山信鸽用的。
她独站在院中,衣抉翩翩,吹响了鸽哨。
等了片刻,一只体毛通白的鸽子扑扇着翅膀,从天边的另一端飞来,稳稳的落在了她的肩头上。
她将纸条绑好,一把将白鸽放飞于空中,念念道,白鸽啊白鸽啊,快回群白山。
希望华师傅看到时,可以去金灵县找寻子玉的下落。
待白鸽隐于天边,季锦才入了屋。
她坐在雕红漆木椅上,看着桌面上摆放着几个未见过的新物件,红漆描金的梅花茶盘上放着和田白玉茶盏与芙蓉白玉杯。
这等奢华的茶具,季锦早让清冬收起来,放到杂间了,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且这几个物件与她的还有些不同,似乎还要比她的那些物件贵重些。
季锦看了看:“清冬,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秀摆放的吗?”清冬也纳了闷,季锦离开时,她并未注意到桌上的东西,她中间只是去了一趟茅房,回来便注意到了桌上多的东西,她还以为是季锦摆放的,便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