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的话句句在理,难耐季锦也不能说离洛到底错在了哪里,只好摆摆手:“下去罢,这是最后一次!”
“是,奴婢告退!”离洛说罢,弓着身子就退了出去。
夏之没有料到这么小的事情,还能让季锦发这么大的火,她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说错什么话来,那可就没什么甜头了。
夏之想到这,偷偷的也退了出去。
夏之出去的正好,待夏之出去了之后,季锦立马将门紧闭。
然后看着自己屋中被翻腾的忧,并没有发现什么,难不成是她多疑了?季锦皱了皱眉头。
在宫中那么长时间,季锦也有些累了,她侧躺在床的一边,想着事情,目光突然锁在了自己的衣柜处,季锦一个激灵,立马站起了身,打开衣柜,仍旧是她之前所穿过活未穿过的衣衫,季锦随意翻着,突然发现有一个奇怪的颜色,是她没有见过的,绛紫色,这个布子还有些奇怪。
蚕丝制成,光滑细腻,季锦触到布子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季锦使劲一抽,震惊了她的双眸。
这是一条男子的汗巾……约有三尺长,季锦仔细看着,突然发现在汗巾一角处还绣着一个字,修!
这是齐世修的?!
难不成这又是齐世修的一个招数?好在季锦发现的及时,不然,等着条汗巾被翻出来的时候,指不定,他们会将季锦与齐世修说成什么样子,这样一来,季锦就不得不嫁给齐世修了。
齐世修这一招……还真是狠!
季锦狠狠拽着绛紫色的汗巾,“撕拉!”一声。汗巾一撕两半,裂锦的声音尤为刺耳,看来刚才离洛就是为了将这个汗巾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季锦的屋中。
季锦取出火折子,将两半的汗巾放进火盆里,烧成了灰烬。
燃烧所发出来的“啾啾!”声,作响不停,季锦用手扇了扇缕缕冒出的青烟,将气味散了散,才作罢。
这还没有完,季锦将所有的布料都拿了出来,找了一块与方才相似的颜色,弄成汗巾,并且在角落上绣一个小小的周字。
随后又另取别的颜色弄了三条,分别绣着云,白,流。
准备好之后,季锦将绣有周字的汗巾压在衣衫下,而其他三条则是压在绛紫色的汗巾下,季锦看没有什么缺的了,才将衣柜合上。
想要害她?还差一点!
约莫着黄昏的时候,清冬出现在了季锦的眼前,清冬垂眸道:“秀,奴婢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说罢。”季锦点着头,还有什么话不能讲的。
“可能是奴婢多心了,这几日,奴婢总觉得梨春与之前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奴婢却也说不上来。”清冬微皱着眉头,两条弯细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很是窘迫。
季锦并没有放在心上,她顿了顿,说:“梨春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自然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她一个弱女子,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也没有去寻死,算是坚强的了,改变也是难免的。”
“可是……总觉的怪怪的。”清冬立马反驳了一句。
“怪?哪里怪?”季锦怔然片刻,才轻启红唇。
清冬一脸为难,她就是觉得怪,可以说成是她的直觉,若是问她原因,她还真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清冬暗叹一声,摇了摇头:“不知道……”
“好了,别多想了,去做事罢。”季锦摆摆手,浅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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