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灏蕾快速的钻入了被窝里面,紧张的对厂科娇嗔着,“都是你啊!弄了整整一个晚上,让不让人活命了?现在人都来了,怎么办?”
厂科也有些紧张,毕竟自己睡在钮钴禄灏蕾的房里面不是一件能够见光的事情!将被子给两个人紧紧的盖住,小声道,“没事的,玉娘会给我们解围的!”
两个人刚才都听见罗琴清问苏三娘在偷看什么?当然知道了苏三娘在门外偷看的事情了!钮钴禄灏蕾羞的不行,一张粉脸本就发烫,现在更是艳若桃李!厂科又忍不住过去抱着她狠狠的亲吻起来。
苏三娘背对着罗琴清,紧急的将自己的旗袍拉了下来,哦了一声,“我肚子有点疼,正想来看看灏蕾起来了没有呢!”
罗琴清狐疑的看了看苏三娘,轻轻地一笑,“玉娘姐姐,你在偷看灏蕾姐姐啊?她房里有什么么?”说着也从那门缝望进去,却只看见一个被子,并没有看见什么,“咦?奇怪,原本每天早上都是灏蕾姐姐起的最早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也学着赖床了啊?”
苏三娘连忙拉着罗琴清的手,对房间里面喊了一声,“灏蕾,你快一点,我们先去收拾了啊,赖床伤身体呢!”然后拉着罗琴清走了。
钮钴禄灏蕾听见苏三娘这样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羞得在厂科的怀里撒娇道,“你听见了吗?玉娘说你这也伤身体呢!你才多大啊,别没完没了的了?以后你想要,我都给你,你自己也要克制一点,好吗?乖,快穿衣服吧?”
厂科此时哪里管这么多,抱着钮钴禄灏蕾,将她压在了身下,“你太美了!我永远都不想起床了!我的灏蕾!我爱你!”
钮钴禄灏蕾害羞的闭上了眼睛,真的拿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他醉人的情话,是对钮钴禄灏蕾最好的鼓励!不由的还是分开了双腿,厂科再一次的进入了那紧实的温暖,感觉里面粘乎乎的。钮钴禄灏蕾一下夹住了他的坚挺,“嗯……哼……嗯哼……啊……啊啊啊~~~~你要就快些吧?嗯哼……来不及了……”
厂科奋力的战斗着,看着钮钴禄灏蕾美到精致的脸蛋,贪婪的亲吻着,“你为什么这么美呢?你为什么这么美呢?我都要爱疯了啊!”
钮钴禄灏蕾睁开眼来看着厂科,也幸福的不行,像是一个新婚的小女人,娇喘**着,“你好大呀,嗯~~~~~~~~还这么硬,啊啊~~~~~~~啊~~~~~~弄得人家都要死了。轻点,我下面都疼死了~~~~”
厂科一边吮着钮钴禄灏蕾娇小的粉红,一边大力的运动着,钮钴禄灏蕾把两腿翘起来盘到了厂科的腰上,“还要多久啊?我真的受不了~~~~~~你太~~~~~~~~~久~~~~~~~~~~了!”
厂科同学也挺着急的!他一晚上出来的次数太多,一次比一次久!自己都有些害怕了起来!“我也舍不得让你太累了!都怪你太美了!就是舍不得停下来啊!这次最后一次了!”
钮钴禄灏蕾娇羞的白了厂科一眼,这样的情话,女人是怎么样都听不腻的!心中甜丝丝的,像是喝了蜜糖一般,强忍着下面的酸胀感觉,蒙着被子急促的**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厂科的屁股,“嗯嗯嗯嗯嗯~~~~~~~~~~~小偷!我也好爱你!啊啊啊啊啊~~~~~~~~别拔出来!”
厂科听着这娇吟,又来了感觉,奋力的冲刺着!吼道,“姐姐!让我精尽人亡吧!”
一通强烈的热浪冲击着钮钴禄灏蕾的身子,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咬着自己的下唇,紧紧的闭着美目,死死的抓住了床单,对厂科的热浪实行了反冲锋,她的体内也冲击出更大的一股热浪!两个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整个被窝都已经湿漉漉的了!
厂科终于趴在了钮钴禄灏蕾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越发高耸的sū_xiōng,上面剧烈的喘息着,露出了愉悦的微笑,“舒服死了!”
钮钴禄灏蕾已经无法说话了,疲惫的像是蜕了一层皮一般,但内心的充实感觉,也让她强烈的快乐着,只觉得自己温暖中的厂科的坚挺还是硬的吓人,紧张的推着厂科,“不要了,快起来吧~~~求求你了。”
厂科无奈的笑了笑,用毛巾给钮钴禄灏蕾擦干净,然后自己也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这才穿衣服起床,先是确定门外没有人,然后看了看依然躺在床上的钮钴禄灏蕾,她盖着被子,不住的喘息着,一番精疲力尽的样子,让厂科爱怜的不行,过去将她扶起来,细心的为钮钴禄灏蕾穿衣服。
钮钴禄灏蕾瘫软的伏在厂科的胸口,身体在无数次的冲击之后,依然软绵绵的,“第一次你就这样对我,迟早我要死在你手里了!”
厂科在钮钴禄灏蕾的粉唇上面动情的吻着,钮钴禄灏蕾呜呜的**着,“好了,不要了,等会又来人了,你先出去,我没有事情的,歇一会就好了。”
厂科抓住钮钴禄灏蕾的娇嫩的小手,亲吻着,“那你歇一会吧,我去安排一下,等会我们就走!”
钮钴禄灏蕾才刚刚离开厂科的怀抱,心里就失落的不行,又拉住了厂科的衣服,“再吻我一下。”
厂科看着这个二十六岁的美女,嘿嘿一笑,将钮钴禄灏蕾抱着,两个人又再次拥吻在了一起,这样的缠绵,比新婚都更加的新婚!
钮钴禄灏蕾低声道,“都是你,让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真的坏死了。”
厂科搂着钮钴禄灏蕾,在她的粉背上面拍了拍,像是在哄小孩一般,“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