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更是羞得轻轻地唤了两声少爷,厂科哪里会答应,一会功夫就接着鼾声大作起来,秋韵浑身酥软的将他放在自己关键部位的坏手给提了出来,用毛巾将那手指尖儿上的一点水珠擦干净,轻轻地将那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面,又将厂科搂着的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抽了出来,将蚊帐放下,出了厂科的房间,芳心通通通的跳个飞快,既惊又喜。
钮钴禄穆扬阿刚刚接到京城家人送来的书信,粗略一看,知道京城那头已经都安排妥当了,想来找厂科商量该什么时候动身,谁知道正碰上苏三娘眼睛红红的从厂科房里出来,“玉姑娘,这是怎么了?”
苏三娘轻轻地捂着嘴,“老爷,没事。”说完就走了。
钮钴禄穆扬阿摇摇头,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都看不懂年轻人是怎么回事。又看秋韵也从厂科的房间出来,秋韵的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像是两个熟透了的大苹果,“秋韵,少爷呢?”
秋韵羞得粉脸更红,“回老爷,少爷刚刚睡下,酒喝多了。”说完也跑开了去。
钮钴禄穆扬阿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哦,明白了,臭小子这是又干出什么荒唐事情了?先是跟玉姑娘不过瘾,弄得玉姑娘太疼,然后又想跟秋韵,这小子,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不过想到这样更能加快他抱孙子的速度,进去厂科的房间一看,好家伙,衣服敞开,正流口水呢,老头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厂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酒醉刚醒的人是很口渴的,他刚刚坐起,即发现身边的书桌前趴着一个美丽的小脑袋,正是秋韵。
秋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见厂科正盯着自己看,粉脸大红,轻轻地叫了一声:“少爷,您是不是口渴了?”
厂科有些过意不去,一定是自己醉倒了,这小丫头不放心,留着照顾自己呢,“秋韵,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是小孩子,不用这么无微不至的照料我,这样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秋韵听着厂科说话礼貌,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少爷,感叹着自己的好命,又想起厂科在睡梦之时摸了亲了自己,娇羞的说道,“少爷,这你有什么过意不去的,这些都是奴婢心甘情愿的。”
秋韵的声音绵软至极,似一般,厂科就是在迟钝,也不可能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啊,这大半夜的在我床边侍候我,是打算……
“玉娘呢?她没有来看我吗?”厂科忽然想起了什么,别这样孤男寡女的半夜共处一室,让苏三娘误会就不好了。
秋韵听厂科醒了眼就提到玉娘,心中酸不溜秋的,却不动声色,她只是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吃醋呢?“玉娘姐姐来看过您,又走了。”她倒不是刻意要隐瞒什么,但是厂科摸了亲了她的事情,让她一个没嫁人的**能够说出什么来呢?
厂科点点头,抱歉的一笑,“秋韵,辛苦你了,赶紧回你房里去睡吧,我没有事情了。”
“你饿不饿?要不然我去下点水饺给你充饥?”秋韵知道厂科爱吃水饺,每天都包了一点等着给他下的。
厂科歪歪的想到,不会是想下面给我吃吧?少爷我的意志力是很薄弱的,秋韵,请别再考验我了,心里是这样想,但是眼睛却不知不觉的被秋韵秀美的小脸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粉颈雪白,上面还有一根肚兜的吊带绕过粉颈,薄薄的丝质布料下面是隐约可见的粉红肚兜,高耸的sū_xiōng将衣服高高的撑起,少爷我难做啊!
“那,就麻烦你了。”厂科看见秋韵发现了自己四处乱飘的目光,假意拿过桌上没有画完的图纸看了起来。
“不用再麻烦了,天天吃水饺,今天吃我下的面。”苏三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在了厂科的房门口,把厂科和秋韵都吓了一小跳,幸好刚才没有干什么啊,不然就被抓了个典型了。
苏三娘当时看见厂科将手伸进了秋韵的长裙之中,虽然很生气,但是过了身想想看,可能这家伙是醉死的,根本不知道在干吗,又或者把秋韵当成了我?她就一直守在厂科的门口,见厂科醒来以后,半天都跟秋韵是保持着一个彬彬有礼的态度,她就放下心来,暗道自己想多了。
厂科嘿嘿一笑,“你下面给我吃?这还是头一次呢。”
苏三娘听他的话中有语病,就爱占人家的便宜,给了他一个白眼,扭着纤腰出门去了,留下暗自委屈的秋韵。
厂科轻轻地握住了秋韵的手,温柔道,“她年纪比你大,所以比你急,你让着她一点。”
秋韵第一次被厂科这样握着自己的手,当时他醉着的时候不能算数的,羞得满脸通红,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空,低着头,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一颗芳心跳的飞快。
“回去歇着去吧。”厂科也只是安慰一下小妮子,毕竟是现代人,他自己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想起跟个不满十八岁的妹子,这样,怎么地都觉得像是在犯罪似的。
秋韵甜甜的嗯了一身,迈着款款诱人的步子就出去了,看的厂科心头阵阵火烧,怪不得那么多人要犯罪了,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鲜花啊。法律是不是应该适当的修改一下呢,比如有的妹妹十六岁都熟透了哇。
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挂面,苏三娘的俏脸却是冷冰冰的,“吃吧,看看有没有水饺好吃?”
厂科憋着笑,知道苏三娘是在吃醋,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