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萌萌你在这了啊。”水清清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苗萌的胳膊,“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涅,走也不说一声,害得我还以为昔人已乘黄鹤去了呢。”
抽,苗萌赶紧将一个丸子塞进了水清清的破嘴里,“我活的好好的,你表瞎说,我是看你执行家法挺投入的,没好意思打扰你好吧。”
“小师傅。”钟林贱了吧唧的帮水清清拉开了椅子,“小师傅坐。”
“你怎么来了?”吴啸天厌恶的看着钟林,这个混球儿属狗的,鼻子真灵光。
“我看见你的车了,还以为是你。”钟林比划着,“我这个追呀,你猜怎么着。”
“滚。”
抓起苗萌前面的酒杯,“我师傅改装的那辆笨笨真给力,还真让我给追上了,来,为了小师傅的威武。”举起了酒杯,压根不看吴啸天那要吃人的眼神儿。“干杯。”
“你还要不要脸?”
“这话怎么说的。”钟林瞎嚷嚷着,“车子得费油吧,车胎发动机得有耗损吧,你不请我吃一顿,你心里过意的去吗?”
吴啸天无奈的摇头,“为了追着我蹭饭费这么大力气,至于吗?”
“当然了。”钟林一甩头,“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我是个商人,还是个成功的商人,我成功的秘诀就是,坚决不能吃亏。”
这时候有侍者进来了,“钟先生您订的包间在隔壁,现在要过去吗?”
“不用了,反正也没点菜呢,我就这里凑合了,啧啧啧。”小眼睛滴溜溜的扫着桌子上的东西,“小天你真是奢侈呀,两个人点这么多菜,浪费可耻呀,去帮忙拿两套餐具来。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消灭一部分吧。”这时候侍者拿来了碗筷,“在拿十瓶八二年的拉菲。”
“钟先生,你没疯吧。”苗萌惊悚的看着钟林,小心肝肝在哆嗦,同情的看着吴啸天,用眼神说话:兄弟,交友不慎那,我很同情你。
“呀,妹子,你不知道我暗恋你吗?”钟林眼圈一红,“我失恋了,被这个混球儿挖了墙角,还不许我借酒消愁一翻那,呜呜呜,妹子,你真是太狠心了”,钟林夸张的捶着桌子,“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一直以来我都这么认为的,突然你就要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我”,声情并茂的捧着心演绎:“我的小心肝肝都快碎成片片了,小师傅,求安慰,求摸头,求。”
“求巴掌吧你。”水清清很不客气的赏了钟林一个无眼青,“萌萌已经找到了,你可以滚蛋了。”
“呜呜。”钟林哆嗦着嘴唇,眼里噙着泪儿,“师傅,这是卸磨杀驴的节奏吧,不要啊,人家会撒娇,会暖床,会挠痒痒。哎呀呀”,突然捂着胸口往桌子上一趴,“可是不好了,吓死我了,一会儿不如一会儿了。”
苗萌咧了咧嘴巴,“小天哥哥,清清,要不然让他留下吧,好可怜诶。”
“哎呀呀,挺热闹的哈。”
包厢门再次打开,寒兰城特别没有眼色的闯了进来,吴啸天正没处撒气呢。“滚。”
寒兰城不明白怎么回事儿,赶紧蹿出了门外,只伸进来一个脑袋和一条胳膊,哗啦啦的晃着手里的车钥匙,“肿肿么回事啊,你们家老爷子让我给你送车钥匙来了。”眼神儿滴溜溜的看了看几个人,“表哥,我没做错什么吧?”
你的出现就违规了好不好,苗萌看着寒兰城叹息。不过看着寒兰城那么个大人给吓成那样,她还是有点儿于心不忍。
拉了拉吴啸天的衣袖,“小天哥哥,表酱紫啦,人家是好心诶,大哥哥,还没吃饭吧,过来一起吧。”
寒兰城吸了吸鼻子,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坐下,“还是嫂子心疼小弟呀,我这可怜的,都快跑短腿儿了,还落不到一句好。”拿起钟林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哟,82年的拉菲,几位挺潇洒呀。”
吴啸天勾了勾嘴脚儿,“是呀,是呀,好了都饿了吧,赶紧用吧。”说完率先的动开了筷子。
等几个人都小肚子溜圆之后,吴啸天意味深长的笑着站起来,“我没带钱包。”
“胡说,又来这套。”钟林赶紧拉起来水清清和苗萌,“小师傅,妹子,我们赶紧跑。”三个人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寒兰城,你来结账吧,记住,这一餐不能签我的单,不能报销。”
“哦,哦哦。”寒兰城喝的有点儿高,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没太明白刚才的状况,可是当他看见账单的时候,立马傻眼了,“尼玛,这不是坑老子吗,九十多万的一顿饭,自己一口可能就吃了好几千块,太坑爹了吧。”撒腿如飞的就往外跑,“等等。”呼哧呼哧的跑到了吴啸天他们面前,“我说,几位老大,咱不玩儿了好吗?一顿饭顶我半年的奖金啦,呜呜呜,我的承受能力有限,你们是开玩笑的对吧。”
“谁开玩笑了。”钟林义正言辞,“反正我没钱,今天是老大请客。”
“表哥你,不指望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吴啸天。
吴啸天脖子一仰,“你表哥要了十瓶82年的拉菲,凭什么让我当这个冤大头啊。”
看着那么大一个大老爷们儿眼泪汪汪的样子,苗萌真心心软了,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自己没钱。有钱也不敢这么花呀。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本金色的大书,大书敞开的扉页,是冰雪覆盖的山巅,矗立着一株四片叶子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绿色植物。她虽然弱小,但是却无比的坚韧,任寒风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