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最后,灵溪儿还是屈服于濮阳的淫威之中。果断的跟赵翳一间房,秦煜秦离两兄弟一间。而濮阳玥跟自己的药炉一间,这分配的,真是太‘好’了。
他们将各自弄回来的菜摆放在一起,趁着夜色吃得满嘴是油。秦离砸吧砸吧着嘴,叹了口气。诶,他什么时候才可以找个妞,那妞依偎在自己怀里看着这漫天的夜色呢?在现代他忙于工作,到了三十岁都没有一个对象。现在他十四岁,人家十二岁结婚生孩子的都有。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老哥啊,你看你媳妇都有了。什么时候也给我找个呗?”
秦煜正准备喝酒,听到秦离的话,不咸不淡的说。“北嶷很多姑娘,你去抛绣球。”
秦离顿时一惊,拜托,好歹他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学着人家姑娘啊?又不是选夫。秦离觉得在自己老哥身上讨不到什么好了。于是将主意打到赵翳头上,“嫂嫂啊,你是不是…”还欠我一顿饭?后面六个字,秦离是用嘴型表达的。赵翳嘿嘿笑两声,她当然知道在自己老哥面前,秦离是不敢放肆的。所以装作根本听不懂。
“我能帮你找什么姑娘?灵溪儿?”不嫌弃她已经有心上人吗?“顾雪、冯榷?哦,对了,顾雪现在呢,听冯榷说她已经迷恋上一位公子。你认为冯榷会看上你吗?”
真够打击人的。他还以为这两位对他是深深着迷着呢!
深夜很快就将这片土地上所有的光亮掩盖了,星星点点的篝火在寂寥中颤栗。无数虫鸣聚集,仿佛要上演什么有趣的事情。
灵溪儿手脚麻利的铺床,将原先一大早就拿出来,晾着的的被绪整理好。灵溪儿和赵翳住的这间是偏室。灵溪儿本就身体小,这张床足够她们两个人睡了。灵溪儿铺好床,就准备去洗漱。剩下赵翳一个人在房间里,准备换洗的衣服。
或许在此之前,她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这么快的被交予了。也不知道秦煜究竟是不是这辈子她值得依靠的人。她的时间还很长,也很短。短到她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个人适不适合。长到慢慢黑夜确实太难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一个乐观的心境,每时每刻都去数着自己死亡的日子。她确实很贪恋活着,但是总有些东西,比活着更重要。
当灵溪儿进来的时候,发现赵翳早就把自己整理干净,睡到床上去了。她立马脱下自己小巧的绣花鞋,露出白净净的小脚丫,冲到被窝里去。山里的夜晚,总会凉很多。于是当灵溪儿的小脚丫触碰到赵翳大腿上时,赵翳被瞬间的冰凉冻得浑身抖了几下。
赵翳顿时装作要把灵溪儿吃了的样子。在后者身上呵痒,惹得灵溪儿直打滚。床板都被这剧烈的运动搞得咯咯响。好不容易等灵溪儿缓过起来,秦煜秦离那间房也开始有不小的响动。
灵溪儿只露出一个头,“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反正不是断袖。”
“哇,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他们毕竟是兄弟,从小长到大。”
“据我目前所知,秦煜的性取向很正常。而秦离刚刚才问了什么时候能讨到媳妇儿。”灵溪儿点点头,说的也是。可是当今陛下都传出些风言风语,其他人也难保。
赵翳选择一个合适的睡姿,“秦煜…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秦煜跟濮阳玥之间,好像不是纯粹的师徒关系。”
灵溪儿却想到别处了,“首先我申明!我师父绝对没有龙阳之好!”
“……”赵翳顿了顿,有些哭笑不得。“我说的是,秦煜好像从来就没有叫濮阳玥师父。”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灵溪儿长舒一口气,“不管师傅真实年纪有多大,但是他还是那个相貌。你要我像师兄那么大的块头,叫一个比自己看起来大不了多少的人为师父。哼哼,以师兄的性子,那是不可能的。”虽然还有隐情,但是在这儿就不方便透露啦。灵溪儿隐藏着些话,以赵翳观察人的心思不可能不知道。但她也没多问。
“至于师兄什么时候来的,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唯一知道的,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师兄的时候。他抱了一个女孩子来,就像我现在看起来这么大的。浑身都是血,身上被石头擦了好几处。眼看,就只剩下半口气的。”
“女孩子?”还浑身是伤?“你还记得是多久以前吗?”
灵溪儿掰着指头想了想,“好像是十二三年前吧?太久远了,不记得了。”
“那你知道女孩子的长相吗?”
“那个时候,我跟师兄都不熟。怎么好意思去打听一个根本不认得的女孩子?再说了,那女孩子被摔得浑身脏兮兮的。都看不出脸,而且丑死了。”
……很好,这女孩子肯定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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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赋宫
“再过七日就是各位诸侯使臣,前来我大易王朝参拜的日子。听礼部说,这上贡的物品好像很丰富?”盛德魅惑的声音充斥在整个空旷的大殿,那些被包裹在黑衣里头的男子,不自觉间呼吸加重。盛德在他们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诱人的曲线。这具如妖孽的身体,整日整夜的回荡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怎么甩都甩不掉。
盛德依旧穿着红色的盛服,这件衣服将她所有的曲线都暴·露在空气中。柔软而挺的酥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