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后,两个人就缠绵的相互拥依在一起,彼此享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存。
马瑞秋面上的潮红之色尚未完全脱去,穿在身上的衣衫也被方才那一通折腾解得大敞开,贴近皮肤的xiè_yī因外衣的敞开而若隐若现。
马瑞秋非但不去系上,反而把丰满的身子往张敬元的身上一挺,嗔怪道:“瞧你这猴急样,还没到地方就跟人家做那种事儿,你就不能再忍忍?”
“你这么美丽动人,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有强烈的占有欲,我只是没有控制住嘛。”张敬元一脸谄笑的说着,边说还边用手抚摸着马瑞秋那张涂满脂粉的白皙脸庞:“我的美人儿你大可放心,等到了地儿咱们在好好地来一次,这一回我保证把你降服的服服帖帖的。”
任何女人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美丽动人”心里都会开心不已。可若是听别人说自己“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有占有欲”,一些正经规矩的女子恐怕就绷不住了。因为这句话特制着此女风骚妖娆,暗示着这女人是是背地里勾引男人狐狸精的意思。
不过马瑞秋听他这么说,不仅丝毫不觉得恼怒反而很开心。在她看来,张敬元还是变着相的夸她漂亮。而且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还是挺适合她的,她这些日子与张敬元的这些“私事”,不正是狐狸精的真实写照么?
马瑞秋听张敬元说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身子一软,懒散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小手在张敬元的身上画着圈,娇嗔道:“今晚是除夕之夜,晚上还得去老夫人那,我是不能再外面逗留太久的。”
“性趣”盎然的张敬元一听这么丧气的话。心里就有些懊恼。
与马瑞秋接触的久了,张敬元就发现现在的他已经越来越迷恋上这个妖娆的女人了。或许他迷恋的只是一具充满诱惑的胴体,并不是马瑞秋这个人。可是不管怎么样。马瑞秋就像是一株好看的罂粟花,她是带有瘾性的。
现在这株好看的“花朵”就生长在将军府了。然而。将军府里的人却不去采,等他这个外人无意中遇见了她,想要采摘下她,却还要偷偷摸摸的,还要处处受限于将军府里的人,这让张敬元怎么不恼怒?
张敬元脸色一变,马瑞秋就觉察到了。现在看他皱着眉头。也不复方才那样谈笑风声。马瑞秋就撅着小嘴撒娇道:“死鬼,怎么了?人家只是提出要快点完事,你就不乐意了?”
张敬元蛮有深意的看了马瑞秋一眼,原本黯淡下来的面孔忽然充斥着一抹阴笑。试探着对马瑞秋道:“刘丹青娶到你这么美妙的女人却不珍惜,偏偏宠爱别人。这不是白瞎了你这么好的女人了么?”
马瑞秋还当他是跟自己甜言蜜语夸奖自己,咯咯笑着打趣道:“刘丹青那个臭男人是分不清好歹。”她芊芊玉手往张敬元的裆下一摸,嘻嘻道:“不过我这不是还有你呢吗?有你一直偷偷陪着我,我也知足了。”
张敬元道:“可是我不想‘偷偷的’。我想要光明正大。”
“嗯?”马瑞秋一怔,忽然从他的怀里弹起,一脸紧张的道:“你想要做什么?有刘丹青在,我们怎么可能光明正大?”
张敬元阴测测的道:“可如果我把刘丹青扳倒了,那么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么。”
马瑞秋震惊住了!
刘丹青。皇帝亲自册封的镇国公大将军。手中掌有万马兵权,岂能说搬倒就能被扳倒?况且当今天下沈唐摇摇欲坠,朝内可用的良将之才少之又少,孝义皇帝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自毁桥梁的事情来。
马瑞秋忽然觉得心跳加快了起来,她哆哆嗦嗦的道:“大将军在朝中根基深厚,在军中又深得士兵将官的爱戴。搬倒他又谈何容易,再说你又有几成的把握能扳倒他?”
张敬元道:“现在他尚未留下任何的把柄在我的手里,不过皇上既然把我调派到军中,实际上就是用我来监视他。现在天下不稳,皇上手下的部将也只有刘丹青的能力和权势最大。可是他的能力越大,皇上就会越不放心。在这外敌强横的事实前,皇上更怕武将谋反。所以我就利用皇上这个担心,施展伎俩,没准就能拉他下马。”
在听到张敬元的想法后,马瑞秋下意识的本能反应非但不是顾及刘丹青的旧情,反而还当场询问张敬元有几成的胜算。很明显如今的她已经不对刘丹青有感情了,就算是有,有的也只会是幽怨与憎恨。
她怨恨刘丹青心里面中只装着冷青阳,对她以及她们的孩子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她还憎恨刘丹青对自己过于淡漠,以至于许多个难眠的黑夜里都是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想当初她勾引张敬元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自己的yù_wàng,而另一种考虑就是她感觉这么做对刘丹青是一种报复。
方才就在张敬元说他可以想办法扳倒刘丹青时,马瑞秋在内心深处是存在着一种期待的心里。她想象着刘丹青落马后沦为阶下囚,她还幻想着冷青阳悲痛欲绝的模样。可是现实理智却告诉她,扳倒一个人远要比想象的难得多,因为稍有不慎不仅未扳倒别人,自己甚至反而会落得个脑袋搬家的下场。
马瑞秋摇头道:“无中生有的污蔑很不可靠,而且这么做也实在是很危险。就算皇帝一时头脑发热听了你的偏见,可是万一事后皇上发现刘丹青是被诬陷的。皇上能放过你吗?”
张敬元语塞了。
自古帝王最不能碰触的一块短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