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一回到家就像审犯人似的把慕晨辰翻来覆去盘问了个遍,慕晨辰不耐烦了:“楚天阔,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回来就这样。t”
“我哪样了?就是问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楚天阔一把拽过慕晨辰的手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哪个男人是谁?”
“呵,楚天阔,如果我真的对不起你,”慕晨辰并不怯他,冷言冷语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楚天阔怔住,拽着慕晨辰的手在加重力道,声音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这么说是真的了?!”
“什么真的?”慕晨辰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放手,你弄疼我了!”
“背着我偷人!”楚天阔厉声呵斥,“慕晨辰,你好大的胆子!”
“楚天阔!你说清楚,谁背着谁偷人!”慕晨辰忘不了那天晚上紫莎给她打的那通电话,直到现在想起来心还会隐隐作痛,她本想冷处理几天,不料楚天阔居然反咬一口,她不能冷静了,“我告诉你,你出差期间和你的女秘书苟且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血口喷人你!”楚天阔料不到慕晨辰竟然会反击他,“谁说我和我的女秘书‘苟且’了,胡说八道!”
“那又是谁告诉你说我背着你偷人了,”慕晨辰不给楚天阔歇气的机会趁势追击,“你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你能干的女秘书紫莎给我打电话,”慕晨辰想起来就恨,声音都变了,“说……说你正躺在她的怀里,说她让你很舒服……”
“一派胡言!”楚天阔暴跳如雷,这是少有的情况,“那天晚上我喝的有点多,回到宾馆就睡了,紫莎后来告诉我她听到我睡梦中喊你的名字,所以……所以她就用我的手机给你打电话,结果却却从你那边传来……传来做爱的声音……”
“我明白了,”慕晨辰犀利的眼眸冷峻起来,说话却提不起劲,“这个女人,真是‘煞费苦心’……天阔,我们离婚吧!”
“什么?离婚!”楚天阔一个惊秫,一下子抓住慕晨辰的双肩,“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晨辰,我跟紫莎真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慕晨辰冷静的扯掉楚天阔的双手,“而是我累了……天阔,自从我跟你结婚嫁入豪门以来,我的神经没有哪一天不是紧绷着的,提心吊胆,在家外,我要防着外人的明枪暗箭,在家里,我还要面对你子午须有的猜测和指责,我真的好累。”
“晨辰,我,我错了,我只是……”楚天阔第一次见慕晨辰这般的心力交瘁,心中怀疑的鬼魅被驱散的干干净净,
“我洗澡了,我们回头再说。”慕晨辰说。
……
两人侧身半躺在床上,挨得很近面对着彼此,曾经浪漫温馨的卧室此时却乌云压低似的沉重。
“天阔,你不觉得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慕晨辰心酸的凝视着楚天阔轮廓分明的脸,“我真的很难过,天阔……唔!”
楚天阔一吻封唇,封住了她所有的怨气,舌尖轻轻描绘她优美的唇瓣,从唇缝进入扫过她一排细白牙齿从而深入探访小口,她的丁香小舌迎合的勾勾缠缠着,察觉到她要推开他——似乎是想和他谈谈,楚天阔不给慕晨辰说话的机会更加用力攫住小舌吻吮,一只手轻搓她柔巧的耳垂,再畅游在她细长光洁的脖颈,瘦削的小肩头,最后粗粝厚实的大掌罩住她的一侧雪峰,五指收拢的抚触搓捏,峰顶沉睡的小红莓在他指尖拉扯轻搓下傲然挺立。他释放了她的小舌,转而埋首她的长颈前细腻的落吻,一只手依旧孜孜不倦的在她娇躯四处游荡,抓捏轻放,从柔软无骨的浑圆到纤细如柳的腰肢再到修长的美腿,她感受着他粗粝掌心温暖但稍带点茧磨刺疼的抚摸。
“天阔,我们谈谈好不好?”慕晨辰玉手抱住在她胸前埋头苦干的楚天阔的头,“等谈完再……啊!”
他含着她一侧玉兔的唇舌忽而大力吸吮,顽舌绕圈圈的舔舐弹拨她硬挺玫红的小蓓蕾——借以告诉慕晨辰他现在嘴巴很忙,没空。火热的唇舌痴缠她丰满的两侧浑圆,白如雪的滑腻肌肤泛起嫣红撩人的色泽,楚天阔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调皮的笑着分别又吮了一下他爱极的玉兔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红唇烈焰向下燃烧……
楚天阔虎腰一沉,花瓣迅速将他炙热的阳刚紧紧吸附住,他呼吸变得粗重,禁不住缓缓抽送起来——索求更多的丝麻快感,他俯下身子,长臂从她腋下绕过握住她的双肩,视线在她绝美容颜上徘徊不去。
“晨辰,我爱你,不能没有你,”楚天阔吻慕晨辰的眼睛,鼻子,耳垂,身下的灼铁在她花间进进出,“我不要离婚,不要,不要……”
“可是天阔,你,你……啊嗯……”因他浓烈的律动,一簇快感让慕晨辰猛然打住,顿了一下她继续说,“……总是这样疑神疑鬼,就因为外人的一句话你就……这样我们两个都很累。”
“对不起,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总是患得患失,”楚天阔抽出长臂,厚实的双掌罩住她胸前泛着美丽弧线的双峰,温情的揉捏,推挤着,“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不会了,好不好,晨辰……”
“我……我……”慕晨辰话还没表达完全就被楚天阔翻了个身——他抬起她雪白的丰臂,双掌分开臂瓣,将自己炙热的阳刚推入花间,“啊!天阔,好深,我不要……”
“我轻一点,晨辰,慢一点,”楚天阔抓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