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来到处于江边的“挽风楼”。
杨重文亲自在门前恭候,远远看见曾益民与高雅兰一起来的,心说:怎么带个女的来了,这下还麻烦了。
杨重文走下台阶,连连拱手:“领导大驾光临。倍感荣幸。”
曾益民嗔怪道:“杨总如此架势i,我下次可不敢来了。”
“那里那里,只是觉得如果不亲自来接的话,太失礼了。有违待客之道,所以还请领导见谅。”
“行吧,杨总第一次相邀,就算了吧。”
“好好好,请请请。”
杨重文在前带路,曾益民与高雅兰在后走上汉白玉的台阶,走进仿古的红门,进入电梯,电梯直接升到顶层,他们走进了最里面的那个豪华包厢里。
推开门。之见一男一女在门边恭候,男的正是杨培文,女的是那个在城投公司见过的姓潘的女人。
“领导,不能下楼前去迎接,还请领导见谅。”说着伸手与曾益民高雅兰握手。在与高雅兰握手的时候眼睛瞄了一下高雅兰,眼神颇为奇怪。
高雅兰心中一动,眼睛扫了一下潘筱凤,只见今天潘筱凤打扮的很是入时,长发披肩,淡妆素颜,面含羞容。似娇如媚,眉宇间风情万种,行动处婀娜多姿,看来颇费了一番功夫。
美人计!这是高雅兰的第一反应,心中暗升戒意。她之所以如此敏感,是因为她曾经的丈夫就是倒在了他们的美人计下。
杨家兄弟将曾益民请到主客位落座。彼此寒暄了几句。
杨重文问道:“领导,可还有别人吗?”
曾益民笑答没有了。
于是杨重文叫人上菜,自己亲自开酒,为曾益民到了一杯,然后为高雅兰倒酒的时候。高雅兰笑道:“今天我可不能喝,曾市长是坐我的车来的,我得把他送回去呀。”
杨重文就叫上饮料,高雅兰又说:“我就喝开水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了。”
杨重文与杨培文对视了一眼。
这一切都落在了高雅兰的眼里,心中戒备之心更甚。
待酒水到位,杨重文笑道:“今天请曾市长来就是表达一下我们的感谢之情,没有你说的那些话,我就不会这样重视这件事,那么势必失去先机,这里我先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曾市长,请。”
杨重文抬手就干掉了手中杯中的酒。
曾益民之所以来就是想看看他们的意思,进而分析他们的想法,但戒备之心还是有的。
笑了一笑说道:“杨总好酒量,我自愧不如,这样我喝一半,敬请见谅。”
杨重文也不劝解,说道:“领导随意,不必客气。”
等曾益民喝了过后,杨重文问道:“曾市长,现在我的公司已经中标了,下一步该怎么做,还要曾市长提点提点。”
曾益民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中标了,当然是开始施工,这个工程是前期工程,但也就是介入点,把话说透一些,就是入了围,以后的项目可以从你们当中优先考虑,所以在质量上,杨总要严格把关,不能出现一丝纰漏,不然前期入围就白费了。只有等工程验收合格以后,你们才有机会介入下面的项目。”
“哦...明白了,多谢多谢,曾市长这样一说,我的心里就像开了两扇窗子一样。”
杨培文接口道:“领导能如此提点我们杨家,我深表感激,这里我替家兄谢谢你了,我干杯,领导随意。”
曾益民也是微微点头,将手里的半杯就喝掉。
酒盅再次满上,潘筱凤笑靥如花地站了起来,风情款款地走到曾益民的身旁,
轻启红唇,轻声细语地说道:“领导,上次您驾临城投公司,检查工作,我们准备匆忙,没有表达出我们的敬意,这次完全是私人场合,我借花献佛,敬领导一杯,您随意,我干掉。”
说完姿态优雅地做了两次喝完,一杯下去,面泛红晕,杏眼含羞地看着曾益民。
曾益民却停下杯来,冲着杨培文兄弟说道:“两位杨总,美女敬酒,这酒我可要喝掉,但是往下可不能这样喝了,我酒量有限,你们可要原谅些。”
“是是是,这杯酒之后,大家随意,尽兴就好。”杨重文哈哈一笑。
高雅兰心想:他还算清醒,但他们怎么会答应的如此爽快,一定还有手段,我得注意。
曾益民喝完这第二杯,向潘筱凤微微致意,大家落座,继续闲聊。
高雅兰用白开水也敬了几下,算是替曾益民抵挡了一阵。
一来二去,觥筹交错,曾益民也喝了三杯多酒,四人喝掉了两瓶,这时杨重文又去开酒,曾益民笑道:“杨总,酒就不开了,再喝就多了。”
潘筱凤也故作醉酒之态,眸中薄雾婆娑,呢喃软语道:“杨总,我可喝多了,这白酒可不能再喝了,要不,我们换点红酒吧。”
杨重文掌击前额:“哎呀,你还提醒了我,前段时间我托朋友从f过带来一箱正宗波尔多红酒,都是木桶封存,窖藏多年的好酒,今天曾市长是贵客,正好品尝一下。”
说完叫人去取红酒,又叫服务员换酒杯。
等红酒拿来,杨重文叫人打开,服务员给大家都斟了一杯,又问了一声高雅兰,高雅兰笑着摇头不取。
杨重文摇晃着酒杯,酒色色泽润滑,酒气浓郁扑鼻,纯度厚重,挂壁流淌,却是非常纯正的f国红酒。
杨重文起身举杯,向曾益民致意,曾益民笑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