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零将东西完整的交给查尔斯,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掉头就走。
查尔斯表情有些激动,属下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外露的神情,显然眼前这个东西十分的重要。
检查完手里的资源,查尔斯抬起头来看了看余下的人,看着不远处的背影,他大声叫了一声,“尹零,”
尹零回过头来,撇了眼查尔斯。木然的回答,“是!”
“不要去!”查尔斯突然说出了这句话,接着又发现这句话有歧义。
“是吗?”他一扯手上那研究所的标志,然后扔给他,“我是不会放弃我的战友的。”
“我去!”尹零突然来了这句,“你去没有用的,只能是我去。也许他现在正等着我呢。”查尔斯将手里的几本资料又原封不动的放在了尹零的手上。不等他发话,然后自己率先走了出去。
“老板!”一众手上不赞同的大声叫查尔斯。
尹零看着他那看似坚强的背影,心里的某部份似乎被蛰了一下。
他大步追了上去,“我说了,我是不会放弃我的战友的。”尹零与他并肩走在一起,刚说完,查尔斯偏过头来,两人相视一笑。里面瞬间多了许多东西。
而此时此刻:
姒亚此刻的命运却被人牢牢撑握在手里。
“那段时间的记忆恢复了吗?”总统对着姒亚友善的一笑,似乎是长者对待晚辈惯有的祥和。
姒亚却不吃他那一套,她不动声色的看着总统,过了半晌才说,“总统阁下,我已经恢复记忆了,但是你说的我们认识并且有渊源,我似乎并没有从记忆中找到关于总统阁下的任何消息。”
“这……”总统有些尴尬的一笑,“其实你的出生,或者说,你的命运其实与查尔斯的父亲联系密切。”他顿了一顿,才说,“这串编码就是他在制造最强武器的时候,研发的作品,而其中大部份都是失败品。”
“你说的这些话,叫我怎么相信?”姒亚抬起手上,以及脚上的一连串的东西。然后轻轻的晃了晃,以提醒对方,自己是作为被囚禁者的身份在与他相处。
“只要你能够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你随时就可以走。”总统给姒亚打了一剂稳心针。
他看着姒亚不说话,以为她是在妥协或是默认,接着又说,“查尔斯的父亲是一个战争狂人,在上个世纪70年代。国内出现了一批好战份子,而为首的就是他,他试图说服国内的积极份子,将领土向外扩张,企图统一西方。”接着
姒亚在心里咋咋舌,看不出查尔斯那块冰渣还有这么一牛哄哄的老爸呀。一统西方,真是令人掉眼的野心。
“必然的,要满足那么远大的目的,必须采取一些激进的手段。”总统说到这里,顿了顿不再说话。
姒亚知道接下来的消息肯定是与自己样关联的。她就知道这只老狐狸不会那么干脆的说出来的。
“你不是想查自己的身世之谜吗?现在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接下来也是你该拿出一点诚意的时候了。”总统定定的看着面前被药物折腾了半天仍然神采异异的姒亚,眼睛里的光彩被一片迷雾挡住,看似一眼到底,却什么也没有。让人无法猜出里面的那些含义。
“我真的不知道赤sè_mó鬼的下落,更不清楚它现在在何方,总统阁下,你要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你才满意?”姒亚满眼清澈的看着他。
总统紧紧的盯着姒亚,在她的脸上审视了好一会儿,才说,“好,既然你如此的不顾我的好意,那我也只好无奈的表示遗憾。”说完,他的脸猛的变得异样的狠毒,手一挥,下面的人走了上来。
那人拿起手里的针筒,狠狠的扎在姒亚的身上,然后迅速的将药物推进了她的身体。
不一会儿,被放开的姒亚眼神有些涣散,她紧紧的握着身边可以抓的东西,不使自己暴出丑态。
总统显然没有耐性与她多费口舌,猛的站起身来,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姒亚感觉身体的不适起来越严重,头开始越来越重,面前的人影全都有些飘浮。空间突然也变得弯弯曲曲起来。
这时,一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个动西,说“告诉我在皇家加勒比海号上发生的所有的事件。”那人的语气十分的强硬,“是所有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姒亚发现自己不由控制的想告诉他自己所有的秘密,她猛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楚。
为了早一点解脱这种难受的虚脱感,她只得开口敷衍过去,“我们当日登船的人有我,01,08。我们都是受查尔斯的命令调查关于赤sè_mó鬼的消息,可是上了船以后,才发现这艘船并非人们口中说的那般神秘,只是一般的旅行游轮。只是要稍微豪华一些而已。”姒亚说的语气很肯定,似乎并没有一丝作假。
“那登船以后的那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审讯室里,姒亚还在继续的受着考官的询问。
在办公室里笔直的坐着的总统正接着摇控器从视频上看着现场直播。
审问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了,可是有价值的东西一个也没有得到,这站总统的脾气比暴风雨的天还要莫测,“给我继续加大剂量。”
“是!”下属接到命令,大步的往外走去。
审讯室:
工作人员又在姒亚的身上扎了一针,地上乱七八糟的已经有好几个空的针筒,而坐在审讯椅上的姒亚此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