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地穴之中都是微微一震,钟离暗道:“难道他们口中所说的凤女会是自己?
齐帝错愕道:“江娅的女儿就是凤女,难道萧公子不知道吗?”
“你是说钟离与公孙及在一起吗?”
齐帝似有所悟道:“没错,该不会那凤女就是你......”
萧晔的眼神瞬间幻化成多种色彩,身上那邪魅之气若长虹般弥漫整个大殿。
“萧公子,那凤女乃是周天子的纯正后裔,据天罡道长说,凤女身上背负着九周大陆沉浮的使命,她本不该是在这尘世游离的命运,却被人以浮念换回,她的存在,完全是因为命运使然。朕奉劝你一句,莫要.....”
“住口,本公子要如何做还不要你来说三道四!她是凤女又如何,被人以浮念召回又如何,如今她只是个寻常的女子,是本公子的丫头,本公子的人绝不允许他人染指。”
钟离心下大惊,暗道:难道自己真是周天子后裔,那岂不是与公孙及晋毅是兄妹,那自己的父亲会是周澈太子的儿子周康仁吗?据说他的儿子自诸侯之乱以后就消失了,难道是说是去了那巴彦之地,也是为了修复龙脉不成,却和自己的母亲江娅有了一段情,后江娅便怀上自己。
如此想来也便想通,为何有人一直会引自己去那巴彦之地了,大周龙脉在那里。据齐帝说自己似乎还怀有什么使命,自己本不是该存在与这世间之人,又是被谁召唤了回来呢!想到自己会与身后的人是兄妹,钟离的却很是不舒服,她不由的向前挺了挺身。
公孙及似有所感,却猛的将她的身子捞了回来。反到拥得更紧了些。
大殿里似静默了良久。齐帝才沉声道:“萧公子既然执意要如此,朕也不在多说,今日之事以致此,多谢公子全力想助。”他言外之意似有逐客之意,也似对萧晔略有不满之意。
萧晔冷笑一声道:“既然皇上都这般说了,本公子也无留在此地的必要了,至于你齐宫之事。本公子决不在过问!”他说着竟猛的一甩袖角,转身走出去。
“萧公子!”齐帝却又沉声叫了一句。
“皇上还有何事?”萧晔顿住身形却没回头。
“朕知道你并没有这争夺天下的心思,只想做个山林隐士,但凤女的身份使然,定然不会那般简单的。还有,朕也奉劝你一句,凤女乃是纯阴之体。本不是正常人所能消受得了的。若你长期与她在一起,定然阳气会减少,甚至会慢慢消失,只有纯阳体质之人才能与之契合!”
萧晔的身形微微一滞,却没说出一句话,径自走了出去。
钟离听到齐帝最后一句话之时。竟然愣了半晌,自己是纯阴之体吗?若是真的话自己和师傅却真是孽缘了。若长期与他在一起,那他的性命岂不是堪忧!想起自己本是不该存在与这个世间的人,却被人生生的召唤了回来,是纯阴之体也属正常。
身后的公孙及却露出了一抹无声的笑意,那笑意会心而又绵长。
齐帝静静的看着点下站着的南宫玉,捂着唇轻咳了几声,他将手轻轻移开,却见手中的一抹殷红。
“锦儿,放开为父吧!”齐帝的声音很是沧桑。
身后的南宫锦仍是一动不动。
齐帝轻叹了口气道:“锦儿,不要在做无用功了,你的心父皇知晓了,你在这般下去自己也要耗尽真气而筋脉尽毁的。”他说着猛然的转过身,对着南宫锦狠狠的推出了一掌。
却见南宫锦陡然的后退了及步,唇畔却流出了一抹殷红。
“父皇,都是孩儿不好,是孩儿害了您!”南宫锦跪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不关你的事,这场祸乱迟早都是要来的,只是恰好有人利用了这一点,将我天齐的局势搅乱而已!”
“父皇,您说的可是公孙公子?”
齐帝冷笑道:“他只是暗中超控,却还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他说着冷冷的撇了南宫玉一眼。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引狼入室!”
“锦儿,你起来吧,朕不怪你,你是个好孩子,这一切都是天命,至于你母妃的死因,朕自然是知晓的,但是孩子,还请原谅父皇的自私,这天齐的江山不能一日无主,你又心不在此,朕又岂能拘束与你!”他说这话时眼里含着热泪,那肥胖的身躯在不停的颤抖着。
“朕对不起你,朕大限已致,为了这江山社稷,却不的不将这皇位传给那个不孝子,但朕却是对你令有所托的,你且附耳过来。”
南宫锦忙躬身向前,齐帝在他的耳畔嘀咕了半晌,最后才说一句:“记住了!”南宫锦点点头。
齐帝才满意的会过头看了看南宫玉道:“逆子,还不跪下!”
南宫玉似有些茫然,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恍惚在梦里,呆呆的垂下头跪在了地上。
“孽子,今日就如你所愿,朕就将这天齐的皇位传给你,希望你能恪尽职守,且莫要将这天齐的江山拱手让人了!”
南宫玉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齐帝那渐失去颜色的面孔。
钟离与公孙及在洞穴中对望了一眼,听了这么久似乎该听到的都已经听得差不多了,公孙及拥着他慢慢向后退去,那洞穴本来是很狭窄的,却不知他随手一推,眼前若被推开了一道门,赫然开阔了起来,公孙及牵着她的手,小心的向前行走着。
钟离此时被他牵着的手却觉得格外的滚烫,她的心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