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是问我这玄铁钩啊,我这玄铁钩确是人间至宝,不是我冯老六吹牛,别看世上玄铁多了去,但天上飞来的可少之又少据我所知,这天下也仅有两三件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这铁钩是由天外飞石断造的?”
“不错。”冯老六洋洋得意道。
“竟然是天外飞石。”一想到天外飞石钟离不由的想到那玉树峰之上,周皇陵之外,那滚滚而来的天外飞石,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征服那可怕的石头,并将其断造兵刃,却不得不佩服,只是这两件兵刃是否是来自于玉树峰上的天外飞石呢?想到这里她不有的问道“那另一件在哪里,又是出自谁之手?”
冯老六摇摇头道:那在下就不知道了,在下这一件是我们老大前几个月赏给的。”
“他为何赏给你?”
冯老六挠了挠头道:“前些日子在下得了个宝物,送给了老大,老大一高兴便将此物赏给了在下。”
“哦,有何宝物会比这玄铁钩还要宝贵呢的东西?”
“这个在下也不知道了,只知道那东西是来自玉南疆,前些日子我们老大派人便寻,却哪里也没寻到,却被在下得到了。”
钟离寻思了半晌却不得而知就竟是何物,便也不在去想,又沉声问道:“不知贵老大是何人呢,贵帮又是何帮派呢?”
那冯老六沉吟了半晌才道:“这位小哥,不是在下不说我老大名讳,实在是不方便,这出门在外的谁都有难处,还望你能理解。”
钟离却笑道:“你不必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老大是谁了。”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明日生辉,清风长在,弓破自冉,长羽于飞”钟离朗朗的声音若流溪。
“你.......你也是我明日会之人。”
钟离笑而不答。而是拿出了一方带有弓箭标识的锦帕。
“你与我们总座主是何关系?”
“关系呢到是谈不上,只不过呢他曾经欠过我一个人情,便将此物给了我,说是你们会内众徒见了此物,如见他本人亲临,若有不从者,我可日后寻他。至于他会如何处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跟了总座主多年,为何从为听他提过此事?”冯老六的眼里带着诧异之色。
“信不信在你,在说,尔等的性命此时都在我的手里,阁下以为我骗你们有意义吗?”
冯老六沉吟了半晌才道:“这位小兄弟说的没错,只是你想知道的在下已经都告诉您了,却不知您的解药。”
“好说,好说,只要冯大哥肯将这些人的解药一并拿出,那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噢。对了,你那méng_hàn_yào之说就莫要拿出来骗了,本公子可不相信你给他们下的只是普通的méng_hàn_yào。”
“你是想要我放过会内的这些叛徒!”冯老六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冯老六,你且莫要血口喷人,我等一向恪守会规。遵从祖训,从不曾与越雷池般步,到是你们这些日子的所做所为,早以背离了我明日会的宗旨,多行不意必自毙,奉劝尔等还是早早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虞子期的声音虽有些气喘,但仍是铿锵有力。
“死道临头还感嘴硬,现在老子没时间理会于你,呆会有你好看的。”
钟离冷哼道:“冯兄,您若是还想着继续杀人,那小弟也决不阻拦,小弟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您继续吧,小弟实在是看不得这杀戮场景。”她说着扬了扬手中那锦帕,便作势要离去。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小兄弟莫急,既然您不喜欢杀人,那在下便不杀就是。”
“那解药?”
“解药在这里,在这里。”冯老六忙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刚想递给钟离,却收回了手。
“小兄弟,我若是将解药给了你,那我们的解药你若要是抵赖该如何是好?”
钟离笑道:“既然您如此小心,那我便先给你解药,但话可先说好,毒解了,两个时辰之内还是不能动用真气的,若是真动用了,出了何后果,可莫要怪小弟啊!”
冯来六接过钟离递过的小瓶,嗅了嗅,却闻到一阵阵的花香气息,不禁狐疑道:”怎会是水状的?”
“冯兄这都没见过吗,这可是天下闻名的观音水配置儿而成的,存世量少之又少,而等福泽不浅啊!”
冯老六还想在问什么,却被钟离止住了。
“冯兄还不想走吗?待会这里的兄弟都醒来了,见您杀了他们那么多的弟兄,届时恐怕你想走都难了。”
冯老六面色一沉,见南谨风以将要一个个药丸塞到了众人的嘴里,便对着钟离微一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的事在下记住了,后会有期。”
钟离笑着看着几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身形便猛然的后退了几步,背脊上的汗已经浸透了衣衫。
南谨风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形,沉声道:“你没事吧。”
钟离摇头道:“他们还有多久能醒?”
“应该是快了。”
“那些人走不了多远就会发现上当的,那些粉尘本是市集上最寻常的易容原料,那瓶花仔油也是最普通的头油,随处可见,他们不用穿过着街道便会发现那些东西到处都有的卖的,若我猜的不错他们马上就会寻回来的。”
南谨风回过头看看那些人,除了虞子期略有切清醒外,其他人仍无转醒的迹象,便担忧道:“不如我先送你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