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玉墨不断的大叫着,身后的虞子期一干人也赶了上来不断的大叫着,却被那几百头狼阻挡着,玉墨试图以轻功飞踱到断崖的边缘,却被那狼王一个飞身挡了回来,踉踉跄跄的坐在了地上,那狼王的力气竟然不逊于任何一个内家高手。
玉墨恨声大叫道:“你这畜生为何你不阻挡公子,为何一定要将他们送下那断崖。”
那狼王似听懂了他的话,仰天嚎叫了几声,群狼也跟着一通嚎叫,片刻,那狼王竟当先走在了前面,在路过众人之时撩起了那森绿的獠牙,似在向众人示威,玉墨刚想上前,却被虞子期拉住。
“小哥,寻找公子要紧,莫要在和畜生计较。”
那狼王却是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带领着群狼,迎着晨光朝霞,消失在茫茫的雪地之上。
“公子,公子!”玉墨大叫着,眼里泛着红光,那断崖深不见地,却只见到空旷四野之间白茫茫一片,无一丝一豪的痕迹。
“公子,公子,你在哪里,在哪了......”玉墨在也忍不住眼里的热流,毕竟他还只是个弱质少年,碰到此等情形免不了的心下大乱。
“小哥,这样叫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绕道去涯底寻找,我领几人自北边绕道,你领几人自南便绕道,我们涯低汇合可好?”
玉墨哪里会不依,和着眼里的泪忙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我等立即下去......”
黄昏时分,玉墨与虞子期两方人在断崖之下集合,玉墨的声音却是有些哽咽了。
“虞先生你可有发现公子的踪迹,可有发现?”
虞子期的面色暗沉,低下头,沉默了良久。
“公子他们去了哪里,会去了哪里,即使是掉到这断崖之下也要有迹可寻啊。如今这却是踪迹音信全无,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虞子期抬头看了看空旷的原野,白茫茫一片,除了自己人的足迹,哪里有一丝的痕迹啊,难道两个人没有掉下来,可那涯壁之上也是白茫茫一片,哪里会擎得住两个人,难到二人会凭空消失不成。
“小兄弟,你也先不必难过。我们已经找了整整一日了。却没寻到一丝的痕迹。这也是好现象,若是我们在涯底寻到公子那才糟糕,以现今这般情形看,没寻到便是好消息。或许公子他们有何际遇呢。”
“对....对.....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没寻到却是最好的,说不定公子他们被天外的飞仙救走了,有或许是被挂在涯壁之上了,我一定要登上着断崖瞧瞧。”
“小兄弟,你还是先冷静一下,以现今这种情形看来,我们若要是想登上那断崖恐怕是很难的。”
玉墨转身看了看几人,却发现几人身上皆都是衣衫娄烂。鲜血淋漓的,浑身无丝完好之处。他心下也不禁有些愧疚,自己却只顾着寻找公子,却没顾得别人的状况。
“虞先生,对不住。是我太心急了。”
“寻找公子本是我等分内之事,小哥且莫要慌乱,唯今之际,我等却是要补充下体力,再行寻些蔓藤,结成绳索方可攀上那断崖!”
玉墨抬起头看了看那陡峭的断崖,沉声道:“也只好如此了。”
上京城郑宫养心殿,晋毅已经退去了那一身铁甲,一身绛紫色的朝服加在身上,与昔日的铁面将军判若两人,只是俊逸的面孔却显出了几分憔悴,昔日冷峻的目光少了分锐利,却多了几分惆怅。
“将军,您且莫在喝了,您如此这般已经快半月了,在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收不了,公子现今不在,您可是这大郑国的中流砥柱,朝堂上的一干老臣可都在看着您呢,您难道今日还不上朝吗?”赵云飞担忧的望着他。
晋毅终于将手里的小酒杯放下,目光有些迷离。
“云飞,你跟随我多年,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晋毅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自己爱的人过上平静的日子,不想在涉足这是非恩怨中去,可是......可是......现在.......”晋毅的眼睑微红,双拳竟死命的捶打起了自己的胸膛。
“为什么非要是我,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是我的妹妹,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她,只想要她啊......”他说道最后声音已有些哽咽,抬起手中的酒壶便倒向口中,那淳淳的白酒流了他满脸,满身。
“将军,您不要在喝了,不要在自己这般作践自己了。”赵云飞边说边上前拉扯着他的手臂,二人在撕扯之间,那酒壶却猛然的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美酒四处溅开。
“启禀将军,巴彦传来重要情报。”传讯兵的声音打破了帐内的沉寂。
“还不快拿进来。”晋毅微拭了下眼角,恢复了威严之色。
赵云飞打开便笺,看了一眼,随即面色一白。
“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公子与钟三小姐在狼牙坡坠涯,至今音信全无,也找不到尸首!”赵云飞的声音很低沉,眼神却死死的盯着晋毅,
晋毅却喃喃道:“坠涯吗?音信全无吗?尸骨无存吗?”
“将军,您先莫急,什么都没有,说明公子他们还是有生存的希望的,说不定公子他们被什么隐士高人所救呢,或许现下正在某处养伤,待过些日子伤养好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你说的对,以他的为人手段,又岂会这般容易死,在他面前,只有别人死的份。一定是他耍的什么手段,一定要去将他们寻回来。”晋毅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拳也攥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