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看了看那坐在最后的少年笑道:“当然是一下能射到千里之外的云腾飞火,那蓝色的巨火瞬间可将世间的一切物什吞噬,并且化为乌有,还有那万千浴火针,不知道比那暴雨梨花针要厉害多少倍,只要一颗就可以穿透几人的胸膛。”
众人听她说的生动煞有介事的样子,不住的跟着抽气。
“真有这般厉害的武器,真有那样神奇的东西吗,为何当年周天子没留给我们这些呢。”
“就是,就是,难到是我们肤浅了吗,外面的世道真的不一样了吗?”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简直是一片胡言,世上哪有这般神奇的物什,定是这小子怕我等造出惊天动地的铜人阵而胡遍乱造的东西,请长老们莫要相信她。”
“没错,他的确在胡说八道。本座可以证明,本座在也曾行遍这九州大陆,却从不曾见过一件他口里说的东西,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钟离唇畔露出一丝冷笑,费了这半天的唇舌,正主终于肯露面了吗?
江子青一脸谄媚的笑着迎了上去。
“陈总座主,您总算来了,您来了最好,这小子在这里胡说八道,混淆视听,想将我巴彦的绝密武器埋葬与无形,其心可诛,您来了正好可以拆穿他。”
陈东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目光自钟离的身上移到坐在轮椅之上的江行身上,江行也是不断的上下打量着他。
钟离见他目光并为停留在自己身上多久,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总座主并为认出自己,上次自己于他见面之时只是在妆容之上却做了些手脚,而这次自己是彻底的带了那副人皮面具,想来那总座主定然是将自己误认为是江行自谷外带来的门客了。刚刚的那一翻话也被认为是早已编造好的了。
“陈总座主,请上坐。”言叔的声音自大堂只上响起。
钟离回过头,却见在那高高的庙堂之上。江行与江夫人之间竟然加了一把宽幅檀香的靠背椅,江夫人的面上似带了掩饰不住的欢喜。让她在心底狠狠的鄙视了一把。
陈东的步伐很慢,钟离轻叹了口气,竟然快步的走向前,大摇大摆的坐上了那把檀香靠椅。
陈东的脚步微微一滞,和所有人一样目光紧紧的盯在钟离的身上。
钟离抬手在胸前扇了几下,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道:“今儿天气挺好的,阳光普照哈!”
“你。你这臭小子,还真是够无耻的,那是为陈总座主准备的上座,又岂是你这般黄口小儿能随意坐的。还不快快让开”江子请怪叫着。大有上前动手之以,却被江九犀利的眼神阻止了。
“那个江什么青来着?”
江行听她如此说不由的撇了撇嘴。
江子青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钟离说道:“少谷主,这就是你在谷外带来的人吗?如此不懂的规矩,不懂的尊重他人。岂有此理,该将他即刻轰出去才是。”
江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江子青,这里何时易主了,难倒你成了这里谷主不成。至于轰不轰人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话虽如此,但这位小兄弟的确太不懂规矩了些。这座位既然是我巴彦谷为陈总座主准备的,又岂是你能随意坐的!”江夫人说的最后声音竟带了些凌厉之意。
钟离却依旧没起身,而是笑道:“夫人此言差异,敢问这可是你巴彦的宗庙大会?”
“是又如何?”
“既然是你巴彦的宗庙大会那外人又怎能随意进出呢,为何进来了还要给安置个上坐呢,既然能给这位总座主安置个上座又为何不能给在下安置个上坐呢。难道就因为那位总座主更比在下丰神俊朗丰神俊朗一些吗?”
“你,你这黄口小儿,休得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将他给我轰出去。”江夫人终于发火了。
外面立时走进了几个彪行大汉奔着钟离走了过来。
“我看你们谁敢,他是我带来的人,是不是先问问我才是。”江行的声音很是低沉,却带着别样的威严。
几个大汉定定的站在了大堂中央看着江夫人。
钟离却微微侧目看了下江行,她刚刚这番胡闹就是要看看江行的态度,值不值得她出手想助的。”
“行儿,你这是何意,难倒为了一个外人,你要跟娘翻脸吗?”
“他不是外人,他将是我江行的衣钵传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堂只上立时想炸开了锅,嚷成了一片。
钟离却跟没事人般,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宽大的靠椅之上。
“行儿,你说的可都要是真的,你要收着小子为徒?”
江行看了看江夫人道:“自然是真的。”
“我不同意,这小子不是我巴彦之人,又油嘴滑舌,目无尊长,满嘴胡话,又岂能担当我巴彦的大任?”
“江夫人,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知道要想学得巴彦谷中的各项秘术首先必须是您谷中之人的,那么我请问夫人,你们今天在此地唱这一出戏是所为何?逼迫江少爷将谷中的密术交出来是为何?别告诉我不是为了给这人。”说着她陡然的抬起葱指,指向了陈东。
“请诸位告诉我,难道此人也是谷中之人吗。”
“你这小子休得在这里胡搅蛮缠,陈总座主乃人中翘首,文韬武略无人能及,且胸怀大略,志在天下,放眼天下,古今往来,能与之比肩的也只有周天子,是能带领我巴彦一统天下之人,又岂是尔等宵小之辈可望尘的。小子,听子青一句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