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收回了笑容两臂却突然伸出,塔在车厢的两侧,将钟离圈在了中间。
钟离心下骇然,她紧靠着车厢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萧晔。那神情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看着屠夫一般。
萧晔头微垂附至她耳畔,悄声道:“小离儿,高诉我你都跟彩衣学了些什么呢?”
钟离心里一紧,暗叹:“感情他早就发现她是钟离了.”
萧晔的头并没有抬起,而是将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久久不动,她此时闻着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兰花香,却觉得格外的纠结,讽刺。却无疼痛感。
她微叹了口气平复了下心绪才道:“萧公子,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钟离只是一介女流,又有何德何能,让您另眼相看呢!”为今之计她只有死不认账,拖延时间。她听见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不知道南谨风如何了。
萧晔猛然抬起头,厉声道:“别告诉我这场战役与你无关。”
“你先在城里收集大量的活物掩人耳目,再散布粮食紧缺的谣言,最后只留下了耕牛,用药水侵制了兽皮,绑在耕牛身上,让人远看以为是神兽,那兽皮砍不透,削不掉,牛尾还点燃了炮仗,故意营造尘烟,以尘烟为掩出城背水结阵,好一个置死地而后生!”
他的话语道最后慢慢变的平和,钟离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他唇畔笑意渐显接着说道:“这还不是最狠的呢,你竟然事先派兵攻占了齐军大营,算到齐军一天食水未尽,人困马乏,残兵败将,趁机派兵夹击,令齐军闻风丧胆,却也不得不力竭而战,最后落慌而逃,令萧某不得不佩服。”
“你说有如此谋略,如此心机之人,天下除了我那好弟子还会有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