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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瞬间便呆愣住了,傻傻的看着满身血污着钟离。
钟离也不停速,飞快的又扬起匕首横划而过,这个时候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那由得她悲春伤秋的,若不下狠手,那么自己会死的很难看!
立时有两道血线急射而出,那两个人急忙用双手按住脖颈,急射的血线立时喷向了四周,喷洒在后面三个人点脸上。
当钟离奋力挥出第三刀时,白皙的手腕被一只乌黑的大掌死死的扣住。
她的匕首是本公孙及送给她的,是一把肖铁如泥,吹毛可断的利刃,那一刀挥过,那个高大的乞丐微一侧身,锋利的刀锋带起一丝丝的寒气,他虽扣住了钟离的手臂,还是被那锐利的寒气嵌起一道长长的血线,虽不是很深,但也是鲜血淋漓了!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又看了看满地的鲜血,和横七竖八的尸体,方才醒悟过来,不由怒从心起,粗状的手臂猛的一用力,只听“咔吧”一声,钟离的手臂立时扭曲,匕首掉在了地上。
那铺天盖地的疼痛立时向她袭来,她强忍住叫出口的痛呼,只是奋力的抬起脚,狠狠的踢向那男人的下体。
那男人立刻捂着下体跳了起来,哇哇的大叫了起来。
“王二,吴七,你们还瞅什么,那娘们儿杀了老大几个,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动手杀了她,给哥儿几个报仇!”
那两个瘦弱的乞丐似有些犹豫,互相对望了一下才慢慢移向钟离。
钟离看着她们向前的脚步,默默数着,一步,两步,三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砰砰”的声音,接着们“啪”的一声被踢开了,一阵急风袭来,鹅黄的纱帐随风而落,嵌起钟离鬓角凌乱的发丝,她唇畔却露出一丝笑意来!
青丝如墨,白衫翩然,丰神俊朗,翩然浊世佳的公子长身玉立在门口!
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此时的钟离浑是血,背靠在琉璃墙面上,右臂低捶,发鬓贴在面颊上,左手塔在右臂上,额头上皆是冷汗,胸膛不断起伏着。
她看着他,唇畔的笑意不减,淡然道:“你来啦!”
他的眼神由呆然变成惊诧,在由惊诧变成愤怒,那股怒火瞬间化作凌厉燃烧的火龙。
那几个乞丐只觉得有无数的火舌向自己袭来,霎时便燃遍了全身,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由内至外不断的在焦灼着,甚至能听到骨架破碎倒塌的声音,最后连肌肤也化做了灰烬!
钟离静坐在角落了,看着那几个人轰然的倒下,身体不断的抽蹙着,翻滚着,连破碎的哀嚎声也一点点的化做烟碎,最后掩埋在了尘埃之之中!
她的眼神不由的落在了他的身影上,只觉得那翩然的身姿哪里还有昔日的温婉,空灵,淡然!却是一个浑身充满煞气与愤怒的地狱修罗,浑身散发的炽热的烈焰,可将周朝的一切瞬间焚毁的无影无终。她不由的打了个机灵!
公子及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活动下她下垂的手臂,钟离痛得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公子及眉头紧锁,冷声道:“看来是脱臼了,痛就叫出来”
这时,门外的打斗声已经停了,玉墨手执一柄染血的剑,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情形也不由的一愣,良久才说道:“公子这外间有密道,看来那些人是从密道逃了。”
公子及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拢了拢钟离鬓角的秀发。又掏出一片雪白的锦帕,轻柔的擦拭着钟离的面颊,那锦帕柔软而又丝滑,带着淡淡的墨香,片刻钟离脸上的血污便染红了那片锦白。
她离他是那样的近,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鼻息间的温热,而钟离却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身上的炽热分毫没有退却,眼里的怒意依就灼烁!
他的手小心的附在她的臂弯上,又将一方锦帕放置在她的唇畔,她会意,张开贝齿狠狠的咬住,他将她那染满血污的袖臂轻轻撤去,露出白皙的耦臂,她却始终没有睁开眼,任他摆弄。
片刻,只听“咯吱”一声。她猛的痛呼了一声,那雪白的锦帕落在了地上,他顺势蹲在了她的身后,她靠在了他的怀里,喘着粗气,头上的冷汗不断流下!他将身上的白衫退下,将她包裹好,最后又轻轻的抱起了她!
钟离很自然的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心底升起了片片的暖意。
处置这一切,他身上始终散发着浓浓的怒意,始终没有说一句话,铁青着脸,紧锁着眉头,一步步走了出去。
“等一下,我的匕首。”钟离叫道。
他蹙了蹙眉,用锦帕将那血刃插拭干净才还给了她。
马车上,钟离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叹了口气道:“公子,我知道我不该涉险,可是我若不亲眼瞧见这幕后黑手,若不亲手处决了她,怎能对得起那些无辜的平民。”
良久,公子及才冷声道:“你疯了吗?不知道你这般行事有多危险吗?若韵白耽搁一会亦或是它晚找到你一会,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钟离不禁干笑了两声道:“不会的,我相信它的能力!”
听到她的话公子及的脸色才渐有所缓和,沉声道:“你为何不提前给我传消息与我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你也不会受伤的。”
钟离小声说道:“我到是想早点给公子传信,只是事发突然时间紧迫,我还来不及回应变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