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说出的天镜盾,将希望拉得满满的,但最后,落到实处,却是一无是处,无法操作。而这家伙,神神怪怪的,搞不清楚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守灵人故意激他,而他却还是稳稳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刘小兰所掌握的人皮的机关之数,似乎在他看来,也是在心里没有真正地上心,我也是一下想明白了,其实机关之数,只刘小兰知道,如果刘小兰不到场,那机关等同于白设。而就算是刘小兰到场,一个人,能翻起多大的浪呀,我看懂了白衣人有恃无恐的真实的想法。
没有更多的想法,也无法想出更多的出路,守灵人所出的这个主意,也是妈地拖时间罢了,根本上不解决根本的问题。
“天镜盾没有找到之前,所有的条件免谈。”刘小兰此时突地改口了,而守灵人这时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我不明白其中的原委,妈地,这是搞什么搞平白无故地折腾这么一下,而最后,还是让刘小兰同意了守灵人的意,找到天镜盾再谈条件。
而其时,在愣怔的当口,我走近守灵人,问了下,说是你们谈什么,刚才刘小兰明明都是答应了,何必还费这么多的周折。
而守灵人轻轻地说:“你知道谷主答应他之后准备做什么吗?”
我摇头。
守灵人说:“谷主既然答应他告之机关之事,等于是把所有的人皮拱手送上,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谷主是想着,到时和所有的人皮一起,拉着白衣人一把火焚了,所以才答应,而真实的想法却是这样的,所以,刚才,我们三人快快地商议了一下,这不行,谷主看来是万念俱灰了,想以死换得生死劫解开,而换得你们所有人的生路。”
守灵人说完,我心里紧得揪了起来,想起刚才刘小兰答应白衣人时,确实是脸上浮起一圈的怪莹光,想不到,却是下了这个决心呀,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们几个的良心上,无法过得去的,那还真的就应了一句话,生不如死。
好在,守灵人及时发现了,倒是一下阻住了,我的天,现在,稍不注意,可真的就是阴阳两隔了。
“找到天镜盾,我们一起兑现条件。”三胖和金娃在旁附和着。白衣人的脸上,阴睛不定,而却是看来,没有别的什么选择,如果要成他所谓的大事,那还真的不能乱来,否则没有人皮人油的支撑,你的所有的一切事情,那都是空谈。
白衣人突地说:“此去东行,头上悬银河,脚下踩铜钱,既可寻得天镜盾,也只有在那个时侯,守护天镜盾的护法二怪去向血滴子乞灵,那个空档,十年才得一次,一次仅是一刻时间而已,我没试过,但这个说法却是真的。”
白衣人这么一说,又是让我们的心揪了起来,妈地,说些绕口的话,弄些搞不清的事,实在是搞不懂。
白衣人见我们愣着,接着说:“上事绝对是真的,这是从血滴子内部传出来的,但天镜盾是个什么模样,我确实是不知道,也没见过,所以,我只能是将我所知道的全告诉你们,至于能不能取得,那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可以相信白衣人此时说的是真的,因为他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老老实实地承认天镜盾是个什么样的,他确实没见过,看来,在这点上,他根本没有骗我们。
而且我们也可以想到,他根本上没有必要拿这个事来骗我们,对他根本上没有好处,没有利益可算,所以,他不会拿这种没有利益的事来玩开玩笑的。
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这事情,更为复杂。
去不去?我望向刘小兰,上时翠姑正看向刘小兰,眼里满是关爱,觉得这事情,听起来,就是那么地悬乎。
就在这时,突地,王全走上前,说:“你说的天镜盾,是不是上古仙人所遺,而此去,自然是凶险多多。”
白衣人说:“那你弯腰捡钱还不定会闪了腰呢,世上哪有这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好事。再说,是不是上古仙人所遗,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先前说了,我其实没见过,只知道目前的归宿是归血滴子所有。”
白衣人此时倒是坦诚得很,因这件事,虽说是他所提供,但真正要办成,那确实是难得一行呀。我想,如果真的要办成,不知会经过多少的波折呀。
王全讨了个没趣,不满地嘀咕着,“谁知道你这是真是假,说得这么玄,当然要多问问了。”
白衣人说:“爱信不信,反正我言止于此,而且今年就是十年之期,每至满月之时,必有一刻的空档,你们要去,现在还来得及,要是不信,那就算了,你们做你们的,我搞我的,到时大家互有伤害的话,也别怪我不讲同门这谊,也别怪我下得狠手,各人凭命吧。”
白衣人似在说着最后的话,其间,不断地看着刘小兰,看她的表情,到底是个什么样。
而说实在的,刘小兰此时,倒是表现不明显。而于我们,我看了看三胖,再看了看金娃,三人目光交融,一下全然明白。
我说:“我们去,大家相互守信吧。”
“屁的守信呀,大家相互利用,所以,谁也别多谁的事,一方出事,大家都不好看。”王全说。
这老家伙,倒是说话挺直接的,想想,这确实也是真的,现在,什么守信承诺,全是他妈地见鬼的,屁呀,倒真的不如按王全说的,相互利用还管用此,相互利用,就得相互挂牵,相互挂牵,就不能相互出阴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