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此时明明白白地立在眼前,真的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怪事,一模一样,戾气翻滚。本来以为白衣人从中作了什么乱,但此时看来,局面似乎越发地复杂起来,而且,说不定这白衣人也是受害者之一了。
两边一模一样的白衣人对峙着,而那边,塔身摇晃,人皮人吼声阵阵,看得人心惊肉跳。其实我真实的担心,是刘小兰她们会出问题。
而此时,却是想到,那吊着的,会不会真的就是刘小兰她们。因为,我们看到了这么多的白衣人,妈地,一模一样,这不能不让我们怀疑那吊着的,会不会就真的是真人真身。
“你们见到了主人?”此前的白衣人阴声问道。
哈哈哈哈!
飘下来的白衣人领头的突地大笑不止,听笑声,也是感到了一种地皮的震动,妈地,这该是多么大的灵力呀,我心里感到奇怪,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此中,似乎还有着更深的什么玄机一样,妈地,搞什么鬼,怎地视我们为不见。
“放了刘小兰和我们的朋友,不然,轰了你们!”金娃突地发起怒来,端起了猎枪,此时,三胖也是怒容满面,忍不得了,妈地,地端地将我们的朋友们吊起,此时,竟然对我们不理不睬,这他妈地是搞什么名堂。
两边的白衣人此时都斜了一眼,并没有在意,连回答都没有,草,直接无视呀,简直是没把我们当回事呀。
我一把上前,制止了金娃,此时,还真的没到翻脸的时侯,看这架势,妈地,这些白衣人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说,可能也是能打得过我们,或许是说我们的存在,根本就对他们构不成威胁。
而此时,如果真的轰然声起,怕是再生事端,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我冷眼看着,同时轻轻地对三胖和金娃说:“注意了,妈地,这里面,肯定有假的白衣人,还有,那上面吊的,真的是不是刘小兰她们还两说呢。”
三胖和金娃此时一下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明白了我此时刻意隐忍的原因。同时,我们三人一下看着前面,此时,两边的白衣人,明显有了敌对的情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火药味,草,只待是哪一方先动手了,妈地,这下,倒是先看清了再说。
那飘下来的白衣人,此时冷冷地说:“你以为就你高明,妈地,你反心已现,主人早防着你了,倒是现在,你终于露出来了吧,是我们来抓你,还是你束手让我们抓去。”
似乎是那后下来的白衣人,看出了这先前的白衣人要搞些古怪,所以,此番下来,似乎还是替主人来清理门户一样的。
先前的白衣人冷笑着说:“你以为你们就是好人吗,一样的货色,我替主人卖命这么多年,劳苦功高,几曾给过我什么好处,倒是只一味地叫我冲锋陷阵,却连句真话都听不到,我卖命还有什么价值!”
先前的白衣人愤愤地说着,似乎有着满腹的委屈,而且,此时,都是在心里,发不出来,特别是看到这么多的白衣人下来,似要对他不利一样,这我也想得通,妈地就像我们在单位一样,搞起事来,怎么都是你,而搞不下去,或是搞错了,也是你,到头你,妈地你还两头不是人,而那些所谓的好处还有机会,都是给了那些在旁谄媚讨好的主。
看来,这阴间,也是不太平呀,而且,争端,也似非常的厉害。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的狂笑,准确地说,是狂笑中伴着透骨的阴冷,似有着一种嘲笑的意味在里面,主人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飘下来的白衣领头人突地阴阴地说:“你以为,你是有多么地了不起了,可笑不自量,可笑不识时务,可笑自己不知深浅,无知者真的可怜又可恨,此时,你看到了吗,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吧,我们不仅见到了主人,而且还奉主人之命,前来拿你,此时,让你看个清楚,就是要让你死个明白,这么多个的你,在你的面前,你难道不害怕吗,你难道不羞愧吗,明着说了吧,没有你,照样可以生产出无数个你,你有个屁用,还劳苦功高,屁呀!”
天,这下我听懂了,妈地,为什么这么多的白衣人飘然而下,却原来,是为了告诉这地上的白衣人,你不要自恃功高盖主,就要瞎搞胡来,没有你地球照样转,而且没有了你,只要是需要你出现时,照样可以生产出无数个你来,妈个逼的,你看清了,你说到底,是一工具,哦,不对,应准确地说,是比工具还不如的一个屁,妈地,此刻听着双方的对话,竟然还能听出这白衣人,还比屁都不值当呀。
突然间觉得心寒,这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也没有什么忠好之辩,我只是想到纯粹的这件事。妈地,这也是太不把人当人了,你要人家卖命时,妈地,百般地使用,一当人家有个什么正当的要求,你不满足不说,还他妈地操后路,要灭了人家,还放狠话,说是没你,照样能行,妈地,你搞出这么多的白衣人,就是示威呀,就是明着告诉这个白衣人,你的使用期限到了,屁用没有了,我还真的替这个家伙感到不值,妈地,怪不得要反了他的主人了,这该反,当然,不管是什么原因反,只这一原因,这样的主人,就不当侍侯。
哈哈哈哈!
此时,倒是地上先前的白衣人大笑了起来,或者准确地说,是一种凄厉的嘶吼,让人心里跟着震颤不已,我能想到,听得出这笑声里,那白衣人的心,怕不是碎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