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满因为我所说的话,表情更为扭曲了,小鼻子都快拧到一起了,“阿明,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些?”
我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和她说,因为说不定现在就有盗贼在一旁听着,我不能够这样冒险,而是发密语给她。“他们因为要打红堡不够钱用,然后就想搞一场名正言顺的赌局。所获得的金币我们六四分,我四,他们两个分别三。”
小满满回复道:“那他们怎么知道谁赢赚得多。”
“这个很简单,那个收钱的傀儡娃娃如果站在前台的右边就是要屠龙胜,站在左边就是清水胜。”
小满满关闭了对话框说道:“阿明,你这么做不怕别人报复吗?万一被人知道,很可能触众怒的。”
“我还真不怕,大不了在城里杀个人,晚上躲到牢里去,白天就呆在角斗场。再说了,就算是被守下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小满满,我睁开眼睛看看这些人,一碰到赌就兴奋地难以自持了。看到他们的表情了没有,一个个都跟打了激素似的。”
小满满张望着,说道:“真的是这样啊,不过这些未免太奇怪了吧。”
我摇了摇头,“这根本一点儿都不奇怪,这就是人啊,追求精神和感观的刺激。”
小满满看看我,“可为什么我从你脸上看不到一点儿兴奋,好像这都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笑了笑,“这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少金币吗?小满满你看看富豪榜吧。”
“什么!”小满满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会这么有钱,居然是首富。而且1234567……8……9!有没有错啊,你居然有两个亿的金币,你是怎么赚的啊!第二名和第三名加起来都没你钱多。我们之前打骷髅古堡一趟下来也不过万把金币呐!”
“这都要从我那次和寒水胜雪打斗开始说起。我那个时候就有看到下面有人在买输赢。我想着这是个好商机。就开始干这赌博的行当。”
“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开了几把赌局就变成现在这种状况了。”
“你这里那么多人,会不会和赌局有关?”
“是的。”我点了点头,“而且我特地不让每天都有赌局,而是偶尔来上那么一两次。这样的话。有些狂热的赌徒就会天天来,就为了遇上那偶尔的一两次。”
“阿明,你还真是少见的奸商啊。”
我看了一眼满满,学着血色的口气说道:“我就当你是夸我了。”我感觉一个赌博的话题不再有意思,便转移话题道:“最近天残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贱人打扰你们?”
“没有,你开个天残大饭店,白痴都知道天残和磨推鬼之间的暧昧。就连之前的极炫都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小满满的笑容中有着莫名的嘲讽,“他们都不是白痴,不会蠢到没理由就来惹磨推鬼的。”
我不能够理解她的这个表情,问道:“这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小满满转过头来。“阿明。你不觉得天残集中营就和受了诅咒一样和血色地狱那个家伙纠缠不清。先是暴走时代。后又是磨推鬼。我了解你,比你还要了解你,你总是想着不依靠他,想要自己立足。但是现实却容不得你的骄傲。看到没,如果说没有血色地狱,我想天残现在说不定已经和其他小公会那样解散了。”
“呵……”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啊,小满满我总算是明白,人是不可能单独活着的,单独活着的,那根本不能算是个人。”
“那你什么时候回天残?”小满满直戳要害。
我并没有回避她的话,“我恐怕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你难道现在害怕你连累到我们吗?我们会保护你的。阿明。有着时候你不必自己背负这些。”
我想了想,“小满满,我现在回去的话,你让美美处在什么样的位置。”
小满满脱口而出,“当然是继续当她的副会长。这有什么好想的。”
你真的只是个孩子。我真想去摸她的脑袋,但为了尊重她,我没有伸手,“你让一个人爬到天上去那并不难,但是他到了顶部,你却把他拉下来,那无异于谋杀。我不会这么对美美的。她喜欢会长这个位置带给她尊重和压力。不过,你最好不要把这话告诉她,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希望她快乐。我绝对不会希望失去她的友谊。我现在很好。我比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悠闲惬意。”
小满满盯着我不言语。
我看她,“你哑了吗?不说话。”
小满满皱眉道:“美美真的像你所说地那样爱好权利吗?”
“噗……”我笑了出来,“哎呀,说半天你还不明白,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吧。美美不在乎权利,更不在乎区区会长的位置,但是你听过唾沫星子淹死人这句话不?”
“哎呦!”小满满眉头舒展,“你早这样说不就成了,多么简单的话。你非要说得那么复杂。”
“我不觉得复杂。反正你现在听懂就行了。”其实在此之前我还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回到我所创立的公会,今天和小满满谈过了之后,我才正视了自己的内心和现实,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回不去了。
我看着小满满的侧脸,突然间遥远起来,好像眼睛上架一副凹透镜。“小满满你的真名叫什么,你是真是存在的吗?”我居然伸出双手去捏她柔软的脸颊。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