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声落下,我内心的柔软处被他击到。是的,他就是血色,总是出其不意地吻我,总是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的情况下吻我,总是让我无处发作,总是让我倾倒,让我如痴如醉。
失忆了的血色停了下来,并松开了我的手,看着我。他用非常轻柔的动作,擦掉了我的眼泪,“你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了他。
他回应了我,非常热情和激烈。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竟分开了我的双腿,用手解开我睡袍上的带子。
我吓坏了,没想到亲吻后面还有那种事情。这里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没有外人会突然进来。他要肆起来,我根本没办法拒绝。我该怎么办,我开始慌乱。男人的思维方式和女人不同,他并不是想起了我,更不可能重新喜欢上了我。他只是被荷尔蒙控制了。
我不希望和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上床,虽说身上传来酥麻的感觉,但这还不至于让我失去理智。我要想办法阻止他。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卑劣的方法。我交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将他撑开。
“怎么了?”他一脸迷惑。
“秦雨枝,你还记得秦雨枝的吧。”
血色的表情从迷惑变得冰冷,就像我一开始认识他的那样冷酷。他一把将我拎起来,无情地将我丢到了地上。“一边玩去。”
我揉着屁股,狼狈地站起来,怒瞪着他,“你在干嘛。”
血色冷酷的脸上多了愤怒,“你不想要,就直说,我又不会对我用强,何必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我……”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羞愧感侵袭了我。怒火瞬间消失,我抿了抿嘴唇,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抱歉。”我低垂着脑袋到了阳台上取下自己的衣服,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衣服换上。我好像是挺卑劣的,何必要提起秦雨枝,这个女人曾经是血色的伤痛。
我往门口走去,不论胡飞会把我怎么样,反正暂时我没办法面对血色。把血色的伤疤揭开,我感觉很是内疚。
“你要去哪儿?”血色冷着脸,语气里带着恼怒。
“不知道,反正不能在这里呆着。”我加快了脚步。
血色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疯女人,你又要干嘛。”
我低着头,不愿意看他,还是往门口去,“放开我,我要出去。”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撩起我的火就算了,还这么不听话。”
“听话的是狗。”
他将我硬生生地往里拖,然后甩到沙发上,“你不能走,必须当我的狗。”
“你才是狗。”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还是想往外走。现在面对他,我十分不好意思。
血色将我按到沙发上,说道:“坐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我见他表情严肃,应该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也就坐了下来。
他坐到了与我相对的沙发上,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代号红龙。守备队的副队长。”
我皱起了眉头,“我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为什么要叫红龙,不叫白龙和绿龙。”
“白龙是另一位副队长的代号。”他冷冷地看着我,“红龙是我的女人独有的代号。”